“若王爷放了我,我会亲自澄清,我与云念的流言都是谣言!王爷可以娶一个清清白白的云念回去,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认回她的孩子!”
他犹如困兽,被萧承君一步步的逼至绝境。
然后只能垂死挣扎……
郭锐看了眼身后的金龙卫,他打不过,逃不掉……这一刻,郭锐仿佛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不甘心,只一墙之隔,他就能回郭家了。 m✱.✲vo✻❋dtw❄.la
“来呀!将郭家众人缉拿收押!封锁郭府!”
一墙之外,传来厚重的步履声。
那是官兵的脚步声。
郭锐心头一惊,他好像听见了郭府?
“这么多官差,郭家犯什么事了?”
“听说郭家逼良为娼,贪污受贿,还跟山贼有勾结呢!”
有人议论说。
“这郭家长子,以前是金鳞卫的头头,专干些丧尽天良的事,听说让承恩王给杀了,诏狱大家都听过吧?有道是诏狱里的冤魂比阎王殿还多!郭家不知道草菅了多少人命呢!”
“这话不错,我看这郭家是罪有应得……”
官兵查封郭家,引得不少百姓围观。
郭锐听着非议郭家的声音,面色又土又扭曲,可恨他被萧承君阻拦,逃不脱,帮不了郭家……
很快,他听见了郭家众人惊慌哭喊的声音,郭周氏和郭倩都被官兵带走了。
郭家的大门上贴上了封条。
百姓们拍手叫好。
郭锐咬紧后牙槽,他彻底没有后援了。
他垂着头,忽而哈哈大笑起来,“王爷想杀我,动手吧!”
他就算死,也绝不对萧承君屈服!
萧承君抬眸,“带下去,当着郭家人的面,凌迟。”
“是。”金龙卫拔刀上前。
“且慢!”
这时,有人赫然赶来阻拦,“王爷,手下留人!”
年过五十的老太傅急忙赶来,同萧承君见礼道,“敢问王爷,郭锐犯了何罪?王爷要当街对他动私刑?郭锐是翰林书院的学生,即便犯了事,依律也应由翰林院查证之后,再上禀陛下,由陛下发落,任何人不得对翰林书院的学子动用私刑。”
萧承君眸光冷沉,然,老太傅并未怯懦,谏言道,“这是先帝在时定下的律法,王爷难道要违背先帝的遗志吗。”
“若本王定要杀他呢?”萧承君神色淡漠。
“这……那就请王爷说明,郭锐犯了什么非杀不可的罪?”
郭锐是老太傅的学生,萧承君要杀他的学生,于情于理,他都该问上一问。
萧承君眸色沉沉。
郭锐呵呵的低笑起来,似乎是察觉的萧承君揪不出非杀他不可的理由,故而得意道,“我一没犯错,二没犯法,王爷要杀我,不过是为了泄私愤罢了,老师救我……”
坑蒙拐骗,烧杀抢掠,他犯了哪一条?
没有。
他是翰林书院的学生,有翰林书院做保护伞,萧承君杀不了他!
“郭锐散播谣言,毁人清白,这就是太傅教出来的好学生。”萧承君语气有些冷。
老太傅看了眼郭锐,叹了口气,“即便如此,郭锐也罪不至死。”
萧承君眯起眸子,太傅又
第244章:本王要杀他,谁都救不了他(2/2)
说,“王爷你也是老臣的学生,老臣记得教过王爷,为君者,不可为一己私欲而枉顾国法家规,郭锐若有罪,理应查问清楚后,再行定罪,不应由王爷处以私刑。”
散播流言,罪不至死。
萧承君揪不住他的罪名。
郭锐阴冷的呵笑。
萧承君蹙眉,“太傅执意要护他?”
“老臣护的不是他,而是先帝定下的国法,听闻王爷有二子,要将二子送入翰林书院,教书育人,便不可有失偏颇,王爷身为人父,更该言传身教,以身作则才是。”
萧承君是老太傅最为惋惜的一个学生。
他学的是为君之道,可太傅却看着他,一点点的从一个君王之才,变成一个嗜杀残暴的王爷。
当初可定乾坤的太子,如今却成了夺命阎罗。 m.✵vod✰✻t✶w.❁la
太傅是极为痛心的。
郭锐眼神微闪,萧承君还想将云念那两个野种送去翰林书院读书?
有他在学院一天,他定不会叫那两个野种有好日子过……
郭锐眼底都是阴狠毒辣的精光。
“老臣言尽于此,王爷好自珍重。”老太傅微微作揖道。
然后他就要带走郭锐。
从萧承君身边路过的时候,郭锐停顿了两秒,眼尾留给萧承君一个得意的钩子。
正当他得意于萧承君奈何不了他时……下一秒,他喉咙上划过一缕凉意。
嗬……
他僵直在原地,眼尾得意的眼钩子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便瞳孔放大,他甚至都没看见萧承君拔剑。
等他垂下眼睛,萧承君手
老太傅尚未回过神来,突然听到身后的动静不对,他回过头,郭锐的身体笔直的砸在地上。
“郭锐……”老太傅有瞬间的不敢置信,“王爷……”
“本王要杀他,谁都救不了他。”
萧承君嗓音淡漠,“太傅的教诲,本王一直记着,但本王以为,太傅老了,即便是父皇定下的律法,也该改一改了。”
老太傅嘴唇蠕动两下,看着萧承君,震惊说不出话来。
萧承君漠然转身,“若翰林书院学的只是些古板不化的教学,这书院也该换换人了。”
老太傅忽然又从萧承君的身上看到了君临天下的气势。
恍惚间,好像真觉得自己老了,太子看似变了,又好像没变,骨子里的桀骜不驯是真像先帝啊。
第二日,老太傅便在朝堂上公开辞去太傅一职,今后只在书院里当个教书先生,用心教导学子。
与此同时,云念和杜金寻着血迹,绕过一条街角,血迹变淡了,云念抬头,郭锐应该就在前面了,她正要抬脚,忽然一个人影倒在了她脚下。
“哎哟,姑娘救命啊……我喘不上气的老毛病犯了,姑娘你行行好,送我去医馆吧。”
一个三十岁上下,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摔倒在云念脚下。
男子捂着胸口,气喘嘘嘘的对云念伸出手,想让云念帮他一把。
杜金见状,连忙上前,“大爷,你没事吧?大爷你哪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馆。”
气喘吁吁的大爷立马不干了,“你叫谁大爷呢!我才不过三十四五,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叫我大爷,我有那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