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装蒜,说,你是不是隐瞒我什么?”
说完连她自己都吓一跳,血狐何曾给过他人第二次机会?
真是见鬼了。
血狐大人施舍这么一个机会,某人却始终坚持自我主义。
“没有。”
看来,威胁对他来说,是毫无用处的。
更何况,读心术又对他无效。
水晶紫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硬的不行,那就……
……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增加,南君炎眸光暗沉,脸上再不见一丝淡定,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下来。”他的声音略微颤抖。
哎哟,冰山脸失态了?
为啥尼,目光跟着镜头移动中……移动到他后背上的一坨。
只见,安沫可正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两条美腿交叉在他腰间,整个人像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这么有技术含量的行为艺术,但问,还有谁!
“我不!”
“快点下来!”语速比刚才较之快了些。
“我就不!”
哈哈,撑不住了吧?
她脑袋搭在肩膀上,歪着脑袋,在他耳旁呵了一口气,道,“有本事,自己动手啊。”
叫你不吭声,哼,本姑娘有的是办法!
崇莲在边上,早已呈石化状。
这狡猾的女子,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承受能力。
自古以来,就存在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尤其是待字闺中的千金。
当崇莲见这两人这般亲密的贴在一起,她只觉,眼前一黑,直想晕过去算了。
只是,她当然明白是不可能的,于是……脚步慢慢的,慢慢的,一把捞起吃饱的圆鼓鼓油腻腻的白冥,掉头,快速往门口走去。
那画面太美,她人都不敢看,小宠物更是看不得,免得受到不好的影响。
她一走,整个雪樱居只剩他们二人。
……
空气中氤氲升温的气息,更加浓烈的蔓延开来。
感受到背上的柔软,南君炎咬牙,一边努力压抑着无名火,一边要担心人儿掉下去的危险性,太阳穴突突的疼。
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料到,这女人竟然会直接跳到他身上,扒住不放?
她以为她是猴子吗?要是一个不注意,后脑勺着地,摔下去怎么办?
“你先下来说话。”
不敢挣扎,担心伤到她,但也不能就这样挂着。
她倒没事,可是他有事!
南君炎额角开始冒冷汗,双手握拳撑在桌上,手指渐渐泛白,这女人一点都不矜持,那******温软,此刻正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这个笨蛋,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惹火吗?
某女不自知,得意洋洋的动了两下,反倒让南君炎更难受。
“我不要!”
这样挂着好几分钟,说实话挺不舒服的,幸亏她比较轻,不然体力还真不行。
“可儿,你下去,我说,行吗?”为了忍耐,硬是憋出了一层汗,最终,南君炎无奈投降。
知道她脑袋里有许多奇怪的想法,可未料,这小女人竟选了一个最不靠谱的,弄得他一时招架不住。
她就不怕自己化身成狼?
达到目的,安沫可也不打算继续为难他了,先把双脚收了回来,手却依旧挂着。
如果他敢使诈,直接勒断他的脖子!
“说吧,我洗耳恭听。”安沫可搂着他的脖子,一脸‘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的神情。
看到那个神情,就明白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单纯想看到他挫败的样子。
敢情她是故意?
南君炎一脸黑线,这女人,绝对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昨晚,随便把他丢到一个竹楼里,然后我就离开了,也许是后来有人来过,以为没人,锁上了。”
这下,换安沫可黑线了,丢竹楼里?
说的真轻松,你当是丢萝卜呢?
被他这么一说,宁羽熙莫名其妙被关起来,敢情是人家自己运气背?
这样子她就明白了,南君炎的言外之意是,若要追究责任的话,他应该去找那个锁门的炮灰?
安沫可表示,很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干发火的感觉!
“不是你的错,干嘛不作解释?”
“没必要。”
安沫可一听,火气立马上来了,果断放手,转而面对他瞪大眼,鄙视道,“莫不是,你喜欢别人误会你,大吼大叫之后,再来享受,对方知道真相对你产生愧疚感?”
心里当然不是真这么想,气话罢了。
只理解为,他是觉得对自己没必要浪费口舌,那三个字真的很气人!
然而,南君炎凤眸一抬,囊括了万千风华与趣味,“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
‘是’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看到他眼中奇异的流光,旋即想到他整人的手段,连忙拐了个弯,“是……不是,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