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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战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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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威声震天,蔡歪嘴拖着发软的腿想逃。

对,快逃,不逃绝对会没命的!

他刚一动就被黎云缨喝住:“哪里逃!”

没两下就被人一把薅回来。

跪在地上大喊饶命啊将军饶命。

老蔡头那叫是一个愧得抬不起头。

黎云缨冷冷地看着人:

“种你地里的就是你的,如果你真要这么说的话,若是你的,那就叫它一句,看它答应不答应!”

众人大笑:“哈哈哈哈对!”

“你叫呀,快叫,看看这瓜是不是姓蔡!喊它答应了就是你的,我们保证送你!”

“不不不,不是我的,是我诨,是我活该,不是我的,饶命饶命!”

蔡歪嘴边说边打自己嘴巴子。

狗起来的时候比谁都狗。

怂起来的时候比谁都怂得快,这种人就主打一个欺软怕硬。

这次黎云缨不再手软,直接交由锦翠处置。

锦翠:“按军法,觊觎军田偷盗军粮者就地格杀勿论!”

蔡歪嘴直接瘫软在地,吓得两眼也一番白。

老蔡头也吓跪了,啥也没说就磕头。

黎云缨没有赶尽杀绝,只扬手叫人把老蔡头拉起来。

知他也很矛盾,明白儿子不争气但就只有一个儿子,如果没了又该如何是好,但这逆子捆了一夜也不涨记性,看来这教训还是不够深刻。

锦翠非常默契:“但念你们不知这是军田,可从轻发落一次,就罚三十鞭,以儆效尤,即可行刑!”

蔡歪嘴一听不用死,小命保住了,庆幸逃过一劫,但一听活罪难免,又开始哭爹喊娘。

老蔡头见儿子能捡回一条命,已经非常感谢姜氏法外开恩,心道只要打不死那就随便打!

遂也就不再护着,就连他老太婆要去救也被拦下。

行刑官将蔡歪嘴继续绑回树上。

监刑官开始数数:“一!”

鞭子闻声而落,啪!

蔡歪嘴尖叫:“啊!救命啊娘快救我······”

二!啪!

“儿子知道错了娘我要被打死了!”

猴子:“麻胡子,你这手得使劲儿啊!你听听这厮还有这么好的精神,可见是你偷懒了吧!”

络腮胡被激得啪啪连甩两鞭,又重又狠,使出了吃奶的劲。

蔡歪嘴是哇哇叫,不敢再多喊了,越喊挨得越重。

只能哭着求饶指天发咒说自己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说得再好听,但军令如山,这三十鞭是如何也逃不了的。

络腮胡打完收鞭,非常恰到好处地给蔡歪嘴留了口气,也保证他去实践诺言的机会。

接着就杏儿就报官给苟县令,这蔡歪嘴还涉嫌诬告,意图污蔑姜氏太夫人强买强卖兼并土地之嫌。

姜含缺作为人证,证实此事,并将太夫人一片好心当做驴肝肺的事复述一遍,好叫大家明来龙去脉。。

人证物证俱在,苟县令叫人直接捉拿。

就这样蔡歪嘴就因诬告罪跟着送进了衙门,吃着牢饭把伤养得差不多后,就被提出来去采石场打石头去了。

后来听说他是天天托人回家,让他老娘去救他。

蔡大娘听一次哭一次,但儿子一走,姑娘去上工隔山差五还有赏钱拿回来,没有要账的上门,她们的日子一下就好过了很多,至少吃穿不愁。

老蔡头也帮着去收瓜种地了,还扬言如果敢去把那个败家子接回来,就把老太婆休弃,自己带着女儿一起过,大不了招个上门女婿便是。

蔡大娘没法只能偷偷送点吃的过去。

见儿子活干得越来越好,还壮实了不少,便嘱咐他好好改造,要听话,听话就少挨打。

蔡歪嘴简直欲哭无泪,因为根本不敢偷懒,那监工的鞭子也不是吃素的。

往后他便成了姜县的典型反面教材。

若还有哪家的不孝不争气,都会被父母说要送到姜氏太夫人那边去改造,保证是立竿见影的成效。

此后滴滴代打的名声算是传出去了。

且小有成就。

言归正传,回到现场。

一句句虎啸龙吟杀气腾腾的杀无赦,也将邹太爷渺茫的官威直接踏破。

他瞧了他提拔起来的段威一眼:知道你亲戚来头大,没想到这么大!

你为何不早说?

段威尴尬一笑。

说啥也晚了,谁让您老非要摊浑水。

见着小老头与段威眉来眼去。

苟县令叫人拘了蔡歪嘴,接着也开始阴阳起来:

“这个下官倒是忘了,以前主簿是有这个惯例,事事都要往邹府抄送一份,从今往后怕是不能了。”

他瞧着段威,借机施压。

段威如何看不懂,连忙弯了腰向黎云缨道:

“婶子,容小侄回禀,邹太爷那边只是关心姜县的民生大计,关于军要政要机密,小侄是一字未有对外透漏,现在不会,往后也不会,请婶子明鉴。”

急忙报大腿表了忠心,也彻底与邹太爷那边划清界限。

黎云缨颔首明了,但也警告了一句:“量你也不敢。”

锦翠啪哒一声甩出鞭子,扬声高喝:

“现在让本将看看,还有谁胆敢偷窃军要机密,还有谁想造反?”

杏儿也指到:“要在姜县造反?问问我们黎家军同意不同意!”

陈阿大带头唱和:“杀!杀!杀!”

连在黎云缨怀里窝着的姜小宝也被感染,握紧白嫩嫩的小拳头,跟着一起喊杀!

他是姜黎氏的子孙,血里同样传承着忠君爱国为国出征的热忱。

吓得一群打手直接跪了。

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有眼不识泰山,将军饶命。

邹太爷现在是明白了什么叫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一旦离开那个主位,就已经与权势告了别。

而且涉及到军事,这群武蛮子是不讲道理的,杀了便杀了,他蝇营狗苟一辈子才退休过安逸日子,犯不着拿命去冲几千两银子。

思及此处,邹太爷顿时矮了几分,说软话求和道:

“太夫人息怒,小老儿我也确如段贤侄所说,仅仅只是记挂姜县的百姓,并未有打探军政要务之心,还请明鉴。”

黎云缨并未下马,她搂着崽崽,居高临下地睨了一言说话人:

“邹大人既已辞官就好好颐养,往后官府的事还是少操心,而且我看苟大人做得挺好,有政声。”

邹太爷忙到是是是。

被夸的苟县令则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一切都是应该的,不敢推辞。”

邹太爷忙招呼了下人,远离这是非之地。

临走看了眼灾舅子,警告他一眼好自为之,不该说的别说。

见二人似有话未说,黎云缨则问:

“大掌柜你还有何话可说?”

请来的靠山都倒了,且也没有人家兵强马壮。

这赌坊的老板倒也不矫情,也不准备鱼死网破,反而扔了兵器,掀袍单膝而跪,抱拳道:

“我服。

恳求姜氏太夫人高抬贵手,放人一马。”

哈哈哈哈!

黎云缨大笑,果然识时务。

大掌柜的一跪,所有人全部缴械投降。

都跪了,听候发落。

黎云缨:“放你们一马,可以,不过······”

大掌柜抬头低眉:“太夫人请讲!”

“第一你的赌坊,即日起关停。”

“好,我关。但兄弟们这生计······”

大掌柜略停顿,想了想后接着说:

“敢问太夫人还招募否?我等愿追随黎氏一起报效朝廷。”

他身后一群挂彩的汉子开始跟着高喊:

“我等愿追随!”

应是见着络腮胡等人的气势,威风又神气,羡慕得不行。

可谓打不过那就加入他们,个个都愿意,摩拳擦掌想想都激动。

黎云缨道了句可,并强调:

“但我黎氏有严格的幕征要求,作奸犯科者不忠不孝者品行不端者不招,尔等先去官府把身上的官司好好清一清,身家清白者可去锦翠姑姑处报道。”

杏儿冷眼旁观,“劝你们一句,最好别来。”

锦翠正色道:“我们黎氏的新兵营就是魔鬼训练营,考核过不了的全部不要,那就等于白受罪一场。”

络腮胡和瘦猴他们也在笑,还对众说到:

确实老惨了。又苦又累还吃不饱,天天啃树皮。

对面这群人有又退缩的,也有喊但请姑姑调·教,我等誓死相随的。

黎云缨听着皱眉,她问:

“听起来你们好像很有自信自己的清白,身上一点官司都没有?”

杏儿:“就是,我看你们个个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她话音刚起,眼前这群露膀子的男人就开始纷纷找补。

穿衣服的穿衣服,脸上的表情也在换,尽量装得像个好人。

他们为首的大掌柜倒是面上一红,陈情到:

“其实我真的只是个书生,这铺子也是祖产,老爹病故,我必须撑着虚架子去接管场子。”

他身边一个年岁长一些的,看样子是账簿师爷的角色,连连点头:

“对对对!我们大掌柜的接手后,一直千叮万嘱我们平时可以凶一点,但一定不能闹出人命。”

黎云缨挑了眉,一针见血:

“你这利钱可不低。”说的那个欠条上的利息。

大掌柜深深一叹后,解释:

“我这也是没得选,不想出人命就只能用这招劝退他们这种赌上瘾的。”

此话是对着蔡歪嘴说的,说完回头继续道:

“太夫人,我愿意把所有家资捐献出来,但求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意思是说要拿出所有的非法所得,从此洗心革面不做坏事。

黎云缨当然也不会被金钱收买,她当众道:“先清查,再定夺。”

若真如他们所说得那般清白,自是不怕查。

等调查后再根据结果而论,现在为时尚早。

“是,遵命。”

大掌柜还笑:“若是有瞒着我作奸犯科的,一律按法条斩杀便是,我等心服口服。”

听着这边和谈完毕,杏儿侧身与旁边的段威说:

“这群放贷的最是可恶,可别听他们几句好话你们就舍不得查。”

段威他一向是个聪明的,自知分寸,点头答道:

“放心吧,姑奶奶,这次能清除姜县的毒瘤,可是一件大功!苟县令肯定会好好地查,他可是为了等着晋升来着。”

事后,也确如段威所说,苟县令不仅查抄了赌坊,连烟馆也一并查了。

所有犯罪的,全数缉拿,按法依法查办,一个都没有放过。

身上还算清白的也小惩大诫,打了二十板子才放人。

理由是聚众滋事,扰乱县城治安。

这群人找到锦翠报道,她将人分给了络腮胡去组编新队。

其他没杀人放火此类大过但需蹲大牢的,全部被充当了征夫,去挖河修道,用劳动改造,同时也是为姜县出一份力。

此事确实是黎云缨所提议的。

她开始部署维修城墙与加强四周边防,每十里地布下一暗哨,这样辐射开来。

内有地里的农作物做保,应是饥荒不愁了。

外又有精兵护卫,可保障人身财产安全,带来的银子也没省着,全用于基础建设中。

年岁又过了一个春,一个冬,此消彼长四季轮常。

很快,迎来了第三个惊蛰的年头。

《王朝记事·郑国史》记载:

悯惠文帝宣德十六年惊蛰日,雨,大凶,东山神殿覆,民死伤千数。

那天一声惊雷炸响后,紧接着又传来一声高呼:

山塌了,快跑啊!

一道震天巨响,响彻山扉,神殿也跟着剧烈摇晃起来。

滚滚黄沙随风扬起,林间的生灵奔命似的逃难,来不及的悉数被埋于山石之下。

所有人都乱了阵脚。

有人奔跑着逃命,工部几位主事人招呼侍卫一定要护住还在不断扩建中的神殿。

杀!杀尽草菅人命的狗官!

杀无赦!

暴·徒起义了。

带着数万征夫劳民揭竿而起。

山下的营帐一片狼藉,山崩地裂神殿塌陷。

风声夹着暴雨犹如山阴厉鬼在耳边呼啸哭嚎。

监工的官员死伤无数,有胆怯者几欲死去;

剩下的也没保持几分理智,目光呆滞,更有中庸之辈对着残殿三叩九拜跪求上神息怒。

最是勇敢果决的还属行伍之人,有指挥使在旁边清点人马,准备救人。

亦有刑囚暴·徒之辈,趁乱越狱一边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大喊昏君无道天降神罚。

一时间聚集了不少流民之徒,往西逃去。

逐渐纽成一股不容小觑的民间势力。

历史的车轮裹挟着滚滚尘云向天下黔首倾轧而来。

战歌起,哀鸿遍野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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