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黄金一代两男一女还在荒野的山头上,所以元高放下月九仙就叫上人急匆匆的离开了。
以至于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房间,躺在床上的小孩儿猛的睁开了双眼。
其中清明狠厉的双眸,简直不像他本人。
要不是这是个只有魂师和普通人的干净世界,都要让人怀疑是鬼上身了。
当然了那样诡异的一幕也只出现了一瞬间而已,很快月九仙就又恢复了喝醉酒迷离的模样。
好像刚才的眼神只是错觉。
不过恢复的喝酒模样月九仙也并没有多正常。
他没骨头的坐在床边,抱着软绵绵的枕头,对着床头柜上的白玉兰念念叨叨。
仿佛那不是一盆花,而是一个人。
一个十分熟悉的故人。
这要是让清醒是他的辩解,说个一二三出来,想否认的他根本反驳不了。
毕竟,或许是他没有注意,在对待熟人和陌生人时,他完全是不用的两种语气。
在对待这盆‘花’,他言语中的轻松是做不了假。
“我告诉你一件事啊,我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了。”
他拿起桌角色喷壶,给小白花浇水,熟练的动作,让人怀疑他闭着眼也能准确无误的拿起喷壶,用喷壶浇水。
停顿了几秒后,他又继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谈话。
“你是不是想问在哪里?偷偷告诉你,你可不许和别人说,当然以你这个性子,也不会和人主动说了,是在城门口。”
说到这,他脸上露出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他放下喷壶,收敛起眼中的温情。
“你是不是又很好奇我为什么不叫住她?我不敢,我也不能啊。”
他好不容易让她放下他的。
说着月九仙陷入沉思,在万千思绪中,他又靠在了又冷又硬的墙上,缓缓闭上双眼。
……
次日。
月九仙捂着头在床上滚了十几遍后,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其实他还想再睡一会儿的,但是站在他床头的元高不允许。
这对于喝完酒后,和打了八百场比赛,浑身酸痛的少年简直是惨无人道!
不过话说,“元高,你大清早的怎么在我这里?”
元高闻言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后天就是精英大赛是总决赛了,教皇冕下要见你。”
见他?
月九仙挑了挑眉头裹着被子坐起来,“我一个失忆的智障有什么好见的?”
听着自家小主骂自己,元高不由想到最晚的话语,顿时心就是一抽,脸也跟着黑了下来,“小少爷!”
看着在他这放冷气的壮汉,月九仙低头揉了揉鼻子,揪着被子坐了妥协。
“好吧好吧,你知道她叫我什么事吗?”
元高摇了摇头。
他只负责传话,实际情况并未和他说明。
月九仙眯了眯眼,扯下被子,一边走向洗漱间,一边咨询,“那她是就叫了我,还是连娜娜邪月他们都叫了?”
这个元高还是清楚了,他跟到洗漱间门口,默默汇报,“就叫了你一个。”
冲了个战斗澡的月九仙拿起干净的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看着镜子中帅气的自己,他扬起了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