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阴阳算,现在提到阴阳算我就头大。www.xiashucom.com
可看着大伙对我满怀期待的眼神,我不由得又将心底想法憋了回去,转身在石门上假装寻找。
看过两道石门,打开的那道石门明显有些裂痕,我想应该不是安全入口,如果是安全入口,石门不应该会有裂缝。
摸索图中,我忽然想到一个方法,就是不管走那条道,实际上对于我来说都并没有太大损害。
反过来说,汪教授他们太过于信赖我,或者说成是太信赖守渊人。
其实我只要随便指一条路,大家都会毫无疑问的前往,即便是途中遇见任何凶险之物,我们身边也还有一位专业的战事军人。
如果出现什么奇怪人物,苏夏能够替我应对,即便是遇见脏东西,为了活命,我只要露出守渊人的印记,相必也没多大问题。
再说汪教授对我的想法,他如果怀疑我,但还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方式,即便是有,即便是他发现了我的身份,我对他来说利用价值还是非常大。
至少他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就跟我翻脸,或者说,只要我出现危险,他肯定得先保护我的周全,因为只有保护了我,他的这次探险才会有更大的意义。
只是目前来说,我的身份能隐藏还是尽量隐藏为好,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我只说随便说出自己选择的出口,哪怕前方高能,水深火热,大伙也得跟去。
他们死不死无所谓,只要汪教授能够活着,这次探险就是有意义的。
因为实际上我跟汪教授之间并非只是他有利用我的价值,相反,他对我来说也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比如有些经验,很多有关楼兰深渊的经验我没有,我对楼兰深渊的了解也不如汪教授深厚。
汪教授在有关楼兰深渊的很多事儿,都比我清楚数十倍,相对来说,他对我的利用价值也很大,我可以利用他更快的寻找到一切有关楼兰深渊,有关我二叔的痕迹。
万事终有痕迹,要想找到这些踪迹,我除了从二维码里面去了解,也可以通过汪教授来了解。
探险了两道石门大约六七分钟的时间,我停下脚步,指着关闭的石门说道:“就这了,我认为心就是最安全的一条。”
“你确定?”杨胜说道。
我假装很自信的说道:“当然,阴阳算我差不多明白很多了。”
邱阳满脸震惊,道:“你真神了,这么快就能参悟偷阴阳算的方法,厉害。老师,我们就从关闭的石门进去还是……”
汪教授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这才回复邱阳的话:“听小张的,他是副队长,我相信他。”
邱博士点头,叫上杨胜跟王猛,三人合理,强行将那道关闭的石门给推开了。
这里的石门并没有机关之类的设计,我之前在选择正确入口时就曾仔细寻找过,并未发现任何有关开启石门的机关。
正因如此,我才敢让他们强行打开石门一试,不曾想石门还真的就打开了。
但至于石门之后有什么,会发生什么,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伙打开手电,沿着那条石门走了进去,刚开始这条通道的入口非常狭窄,但越往里走就越宽阔。
我们一路前行,小心翼翼,一路上我都在猜测着苏夏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他跟汪教授之间究竟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如果在之前她没有听从汪教授的吩咐下船,可能我对她的想法还会跟之前一样,选择相信她。
可现在变了,自从她听了汪教授的话之后,我莫名其妙就开始对她的立场产生了原来才有的怀疑。
这个人虽然好看,本领高强,一路上也确实在保护我,可她的立场确实让我放心不下来。
沿通道大约走了三四公里,我感觉自己的腿都快软了,这段时间从下酒店开始到现在,基本上很少停下来歇息,如此步行劳累,也不知究竟走了多远,更不知接下来还得走上多少天。
我只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精疲力尽,几乎两天快快要撑不下去了。
除我之外,汪教授一行人也是如此,唯独苏夏不管怎么走,走多远,她始终跟之前那样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她的体力永远不会缺乏似的。
一行人走的累了,每个人的两腿都在发抖,邱阳好几次提出来歇息,却都被汪教授给与了批评。
国家的勇者,不应该轻易说累,这是汪教授批评他,也是汪教授想对所有人阐述的观点。
又强撑着行了大约五六公里,每个人都走不动了,只能坐在地上喘息时,汪教授终于没有精力去批评谁,也没精力去谈什么国家大事,也只能坐下来休息,这才有了我们大伙的休息时间。
我们是在一处宽阔的通道里休息的,这里虽然宽阔,但通道顶上的那些发丝仍然还在,而且越来越密集。
我一边注意着头顶发丝的密集程度,一边注意着苏夏。
这个神秘的女人始终感觉不到累意和困意,可对替他人来说,别人根本就不关心她有这样的承受能力。
唯独我对她是又好奇又怀疑。
除了苏夏,我们一行人坐在地上很快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大伙仍然还在通道里。
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时间又过去了一天,只是在这地底下的通道里,没有人能够分辨陆地上时间的白天和黑夜。
一行人醒来后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每个人都吃了些食物,有炒饭,面包,饼干什么的。
吃饱喝足,众人继续前行,走了又是一段距离,我忽然注意到了通道顶部的发丝变化。
这些发丝比之前所看见的更加浓密了,洞顶已经不再是洞顶,而是一面没有尽头的黑色发丝墙壁。
这样的景观就好像是一条毫无止境的黑水河流从我们头上流过,显得古怪而又神秘惊人。
大伙停下脚步,同时观察着头顶上的发丝,合各有说法,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
就在这时,我忽然又一次听到了那种嗤嗤的响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就好像是从我们头顶传来,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问其他人有没有听见,大家竟然一致的摇头。
汪教授又一次用那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就好比已经把我当成了人类的一种怪物。
可看了片刻,他忽然眉头大皱,惊道:“你们听,我也听见了,嗤嗤嗤……嗤嗤嗤……”
众人侧耳细听,一时间全都脸色大变,似乎每个人我都听见了这种声音。
而且,这样的声音明显就是在我们周围响起的,越来越近了,大伙都在同一瞬间相信了我的说法。
那种“嗤嗤嗤”的声音,此刻已然在我们每个人的头顶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