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的边缘远眺,观察着那普通的县城,猴子的身体本能让文坤祥无法控制地去抓耳挠腮。
“这身体要到那边去可是一件难事啊!现在也没什么合适的衣物让我去遮掩这猿猴之躯。”
文坤祥看了看自己现在这猿猴的五短身材,黑色的毛发与尾巴也没法藏。
最关键的还是没有合适的衣服,如果有的话?文坤祥还是有把握混进去的。
“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一直浪费在这里,再这样下去,我这次也只能像上次一样。”
现在想起自己那个时候的收获,文坤祥还是在不断埋怨着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大胆一点。
现在换成了这个世界,文坤祥想要直接大胆的就冲这个县城里面去。
但想到如果下打了这个鲁莽的决定,可能造成的后果,文坤祥还是没办法下这个决心。
“这个世界可能是割裂,但同样也可能存在着内在的联系,就算要动手?也不能真的暴露出来。”
没办法让文坤祥下定决心直接冲到县城去,大杀特杀的唯一原因。
就是因为这一方相位世界可能存在的特殊,这一份特殊让文坤祥只能小心翼翼。
“混乱的时间和空间,就像是薛定谔的猫,看起来完全没有规则,实际上是隐含着独特的规律。”
此刻的这个相位世界无论从时间有的意义上,还是空间的意义上来看,都非常广大。
但同样的这个相位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却也很小,小到的只有一个县城,一个普通的星球。
“万界圣师,不管这个可能性有多么的小,但只要存在这种可能性,我就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这个相位世界的大在于时空的多变,这个相位世界的小,则在于割裂。
每一个城镇,每一个世界都与其他的城镇和世界产生了非常直接的割裂感。
在这种割裂感当中,却又有着一条神秘的线,将这些世界全部都连接在了一起。
而这一条神秘的线,就是此刻正在县城当中,那一个名为九叔的人。
“话说回来,不能真的露面,又要想办法解决这个世界的魔婴,甚至?很难啊!”
世间难得两全法,这时文坤祥就从心中感觉到了,此刻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环境的艰难。
最艰难的当然是因为自己的特殊之处,所以才会次次都出现的身份问题。
“不能以人的身份行走,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一定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现在这个相位世界,毕竟不是妖魔当道,就算是妖虐当道想要混进去,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毕竟文坤祥现在占据的这个猿猴,并不是什么妖怪,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猿猴。
不懂什么妖术,也就根本没有办法隐藏这些易于常人的特征,混入人群。
“虽然事事不顺,可似乎也不是什么都没法干,虽然那个九叔肯定会怀疑?但这个酒囊饭袋?成事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呀!”
一直守在这县城外的小树林,文坤祥正当因为没办法混进县城里面。
为这件事情感觉到头疼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从县城偏远的小路离开。
走在前面的那个女的,身材妖娆火爆,长长的头发遮住了13的脸。
仅仅是露出的23的面庞,也可以确信这个女性一定是一个大美人。
鬼鬼祟祟跟在这女人身后的那个男性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军装,戴着一顶帽子。
一张较为圆润的脸和对方的五官搭配起来,就给了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这个男人就是这个时期特有的军阀,想办法跟在那位女性身后,自然是想做一些,想做的事情。
吸引了这个军阀的目光和行动的当然是那位女性,那种非常突出的身材。
“想想?现在我还是需要桃花一根铁棍,然后?想办法找一身僧袍。”
虽然文坤祥并不记得那个,比较重要的大帅,究竟姓什么?但是没关系。
文坤祥觉得自己只要记得这个大帅非常的蠢就够了,现在文坤祥就需要一个蠢家伙。
“这两个家伙现在应该是要到那条河附近比较平缓的地方,时间也不早了,该行动了。”
双眼微微一扫,文坤祥就找到了那两个一人一鬼最终会去到的地方。
找到了这些,文坤祥也准备暂时离开这里去,好好的淘换一身比较好的行头。
“嗯,希望?那个鬼新娘还没有被玩死吧?鬼新娘应该知道哪里能找到这些。”
顺着自己来时的方向,文坤祥在心中希望哪个鬼新娘还没有被那一只心猿玩死。
毕竟想要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需要一个地头蛇,那个鬼新娘就符合文坤祥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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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娘的红盖头早已消失,五官端正,让人看上去就很舒服的一张脸,此刻也多了几道爪痕。
那一身红色的喜袍,这时也成了一些布条,让人看到了之后不得不转过头去。
“还行!你这个家伙还没有被玩死。那就好!心猿,现在你先回来吧!”
此刻的鬼新娘就像被地痞流氓给欺辱了一样,事实上也没什么错。
只不过做这件事情的不是什么人,而是一直有着极大玩性的心猿。
看到这一切的文坤祥,也没有在心中升起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毕竟没那个时间。
“现在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我需要一根铁棍和一件僧袍,你能找到,我就放了你。”
没有时间,文坤祥也不会打什么哑迷,直接了当的告诉了这个鬼新娘。
现在自己就要这些东西,能拿得出这些东西就能活,拿不出这些东西就得死!
“奴家知道这附近有个小寺庙,在那里能找到大王您要的东西,现在驽家就立刻带你去。”
这时的这个鬼新娘,也不敢仗着自己的资本,在文坤祥面前去玩什么诱惑的套路。
因为在鬼新娘看来文坤祥这个时候只是一只猴子,万一起了什么兴趣?玩死的确会玩死。
可那种玩死是像玩具一样,身体四分五裂,就像刚才的那只心猿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