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在东方扎根的计划,被破坏了!
神父和她交战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将镜子的通道给堵上了,再对其施加封印,让这座城市恢复平静。
今晚是她降临的日子,不过比之前的几次,这一次她所造成的伤亡,却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李菲雅,另一个是作为召唤仪式的核心。
白泽还没有死,他的脑袋都被摧毁了一小半,连脑浆都流出来了。
四肢都没了,身躯也只剩下颈部连着心脏。
这种恐怖的伤势,居然还维持着微弱的活性,心脏还在微微跳动着。
白泽的身体受到重创,与之同生共死的小强,也一样受到了重创。
身躯残破不堪,它也无法保持飞行的平衡,飞着飞着就要栽倒。
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人倒霉喝口凉水都撒牙缝,小强现在也是遇到了这种情况。
在这种最为虚弱的时候,它遇上了自己的一生之敌。
那只黑猫!
它猛地一扑,就把小强给叼在口中。
“我去,居然是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黑猫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那笑容似乎是在说,我是来找你玩的啊。
“喂喂喂,我现在没空陪你玩,我还有事要赶回去。”
小强挣扎着要飞起来,但却被黑猫一爪子按住,然后将其叼在嘴中,朝着白泽飞速赶过来。
黑猫将小强送到白泽的身边,然后它走到李菲雅的身体旁边。
碧绿色的竖瞳,倒映着李菲雅那张惨白的脸庞。
黑猫缓缓的靠近,缓缓地……
当赵晴婧赶到的时候,神父的六翼天使,给白泽洒下了圣光,将他的身体给复原了。
传说中,六翼天使是最接近耶稣的存在,救死扶伤那都是小事,复活死人也不是问题。
当然,神父的六翼天使,可没有那么强。
死人他是救不回来的,但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能够抢救回来。
残破不堪的身躯,一瞬间便复原,但白泽却没有苏醒过来。
在之前的战斗之中,他自己的心力,也消耗到了一个安全线。
之前那种心累的症状,就是一个预兆。
可因为李菲雅的死,让白泽强行再爆发一波,现在他自身的心力,几乎已经枯竭了,恐怕得躺上大半个月,这才能够恢复过来。
所以赵晴婧把白泽送到医院,让他好好躺着。
翌日,心盟的人过来了。
一队人总数十二个人,高理事长,老莫还有十个身穿白西装,手中提着一个银白色箱子人。
看到他们的出现,赵晴婧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一群穿着白西装的人,是心盟的执法队,他们的职责就是抓捕,追杀背叛心盟的人。
他们之中最低的也持有五星执照,而且一直都是十人一小队的行动模式,而且他们手中的箱子,还装着念石打造的特殊武器。
“没想到居然还会惊动理事长亲自跑一趟,就连执法队也来了,出行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吗?”
“之所以会这么大的阵仗,是因为白泽拥有心纹。”
心纹,心盟的立足根本,它的存在,就好比是he武器一般,必须牢牢掌握在手中。
“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高理事长点点头,这点倒不需要怀疑,一开始知道的话,赵晴婧肯定会上报的,毕竟这也不是坏事。
“现在我们要将白泽带到本部。”
“我能跟着一起去吗,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引路人。”
高理事长跟身边的白西装对视了一眼,他缓缓点头了。
“行,一起走吧,虽然我相信你,但按照规矩,我们还是要对你进行一番审问的。”
“我明白。”
就这样,白泽在昏睡之中,就被带到了心盟本部。
而他本人对此毫不知情,足足昏睡了三个月,但还没有丝毫苏醒的征兆。
而心盟也对白泽的心纹,进行了一番深入的研究。
当然他们也研究不出什么结果,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白泽的心纹是可以成长的,但具体要怎么成长,如何培养它成长,心盟也不清楚。
因为他们完全没有接触过这种情况,可以成长的心纹,也就意味着它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这就跟培养一只潜力值极高的宠物宝宝一样,培养好了,那就是神兽。
这培养不好了,那就是垃圾。
所以心盟对于如何培养白泽的心纹,作出了一番激烈的谈论,谈论分成了两派,谁也没办法说服谁。
两派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留着山羊胡,头发花白身披白大褂的小老头,推开大门踱步走进了会议厅。
谈论的争吵声,瞬间就平息了下来,只因为来者的身份可不简单。
“虫老!”
“虫老!”
“虫老!”
……
争吵的两派,都对小老头十分恭敬。
因为这个小老头,是十八个核心家族之中,专门培养灵兽的家族。
而且这位的兴趣爱好,是家族之中也是另类。
他不喜欢猫啊狗啊这些动物,他喜欢的是昆虫,小虫子一类的生物,像蚂蚁、蜜蜂还有蝗虫这些。
昆虫一类的动物,想要培养成为灵兽,难度系数绝对是五星级的。
因为昆虫的寿命短,智力低,想要让它们觉醒,这绝对是亿万分之一的概率。
可偏偏这位小老头,在短短的七十年之间,他就培养出一群听命于他的昆虫类灵兽。
也因此所有人都尊称他一声,虫老。
小老头来了之后,摆摆手说了一句,“白泽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瞎掺和了,他的心念是一只蟑螂,他跟我一样,都是喜欢昆虫的人,所以他就交给我培养吧。”
众人“……”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好像还是很有道理。
“体征一切正常,心力值也恢复了,可他为什么就是不醒呢?”
小强在趴在手机上打字道:“他的情况一切良好,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醒,是因为他的潜意识不想醒。李菲雅死在他的面前,这对他的打击很大,他估计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他可没有那么容易被击败,他会想通的。”
“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
“他可是我的徒弟啊,我当然对他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