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兴走了,白泽也不追,直觉告诉白泽,这件事情绝对跟高寒脱不了干系。
很可能,魏兴只是高寒的一把刀而已,所以白泽要直接问高寒。
“这件事是你做的吧。”
“为什么这么觉得,有什么依据吗?”
“你估计是在这里待太久了,忘记了我们这些觉醒心念的人,可是有很强的直觉,能够分辨出来你是否在说谎,更别说我这种感知能力超强的。”
“哦,忘了,你的确是感知类型的。”
“所以你是打算说实话了吗?”
“梅左没有告诉你,他的过去吗?你把他当成朋友,为他出头,可他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
“你这算是在挑拨吗,你不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查,也可以亲自去问。”
“来我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高寒拿了一份资料给白泽看,那是梅左的资料。
梅左,今年二十四岁,进来这里已经有三年了。
在进来之前,他有一个不错的人生,有一个小康家庭,虽然不算特别富裕,但生活也无忧。
就是因为长得太过于秀气,从小到大,都被不少人当成娘娘腔,这让他十分苦恼。
而不幸的开始,就要从他到岛国留学开始。
梅左的愤怒屈辱和怨恨填满了他的内心,他的心念也终于觉醒了。
在那之后,梅左开始复仇。
他并没有杀人。
因为梅左没有杀人,心念沾染的邪念并不深,所以也就被送到了这个地方,接受了改造。
只是这监狱的风气,早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高寒可没打算,让这里的人可以出去。
在这里的三年间,梅左也因为长得太秀气。
可每次一说到这个,梅左都会发了疯的跟那些人拼命。
这是他内心的伤疤,挥之不去的痛,也是他的禁区,开玩笑都不行。
之所以会上演今天这一出,也是因为当初梅左没有杀人的原因,他制造了很多的太监出来,而那些人身体残缺,心理也扭曲变态了不少,梅左被心盟关押,他们找不到人,自然也就谈不上报复。
可高寒在前两天,将梅左的资料传给他们的一份,看到自己的仇人被关在监狱之中,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却依旧过的很好,他们心里面自然不痛快。
于是乎,他们集资出钱,收买了魏兴,让他找人却折磨梅左,报仇泄恨,今天只是开胃菜而已。
其实高寒对于利用梅左,并没有充足的把握,毕竟这两个人不过只是认识了几天,虽然算得上是室友,可未必算得上是朋友啊。
然而白泽却为梅左出头了,真是一个单纯的人啊。
不过单纯才好,单纯的人利用起来,才不用怕会被反咬一口,他就是被自己养的几只白眼狼,反过来咬伤了。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的啊。”
“拳赛不是已经开始两天了吗?”
“嗯,按照目前的趋势,不出意外的话,新一任的拳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这两天赌注也翻了两番……”
“那种事情不要说,为了保证我的朋友安全,我可以帮你,不过现在我好像帮不上忙吧,你现在已经没机会安排我进去插一脚了。”
魏兴既然要用这一次的赌局,让高寒彻底栽了,那么他就不可能会给高寒机会,这一点白泽都知道。
“的确,我现在没办法让你参加赛事,当你也可以在拳王定下来,他在台上接受欢呼的时候,上前挑战啊。”
“哦,就是踢馆。”
“对,到时候我会促成你们的战斗,观众们也会同意的,只要你能够打赢取代他,那么拳王的名头就是你的,我就还没有输。”
“原来如此,我要对手的资料。”
“你做事一向都是这么谨慎的吗?”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高寒笑而不语,将对手的资料给了白泽。
回到牢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梅左倒是没什么事情,依旧还趴着。
看到白泽回来,他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并没有说。
“还疼吗?”
白泽问了一句,这让梅左苍白的脸,立刻变黑了。
“明知故问……你是心盟的人?”
“嗯,编外成员吧,拿着工资,帮人干活,各取所需。”
“可他们说你上面有人,还说你是心盟大当家的私生子,大当家都亲自发话要关照你。”
“屁的私生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我的罪名是奸杀了一个女王,可那段时间大当家让我去一个敌对组织当卧底,我压根就没去过那个地方,连那个女王长啥样都不知道,可偏偏证据确凿,我又有那个能力。”
“哦!”
梅左淡淡的应了一句,他的神情有点古怪。
“我去问过了,高寒将你在这里的事情,告诉给你的仇人,他们出钱买通了魏兴。”
“我大概知道是这样。”
梅左也猜出来了。
“对不起,是我关系,让你殃及池鱼,高寒本来是想让我帮他打拳,赢下赌局。可我拒绝了,他那我没办法,所以只能那你来开刀,试试我的态度。”
白泽没有隐瞒,将这一切都说了出来,毕竟梅左是受害者,他有知情权。
梅左沉默了,撇过头去不说话。
从他握紧的拳头,白泽知道,他很生气,可又什么也做不了。
那种愤恨而无力的感觉,让白泽心里十分内疚,同时了加深了白泽的想法。
“我知道,说对不起没什么用,所以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来帮你。”
“你能帮我,呵呵,你能帮我什么,事后帮我出气,你觉得我会开心,很高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