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情况,你想让我躲到哪里?”
鹿亦柠早就打量过这个房间里,也就只有床底下可以藏人,但如果自己躲在床下的话,让记者进来拍到席沐白和昏迷不想的鹿玥茗,那她今天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不要愣着了,赶紧过来帮忙,把她放到床下。”、
鹿亦柠马上做出了决定,现在的这个情况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如果让记者拍到席沐白和鹿玥茗单独在这个房间里,她好不容易挽回的名声,可就又废了,她现在还不是适合成为别人口中被抛弃的女人,她要走的路,从来不是靠别人的同情。
更何况,如果这个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人会把上次席沐白发的那个声明当成是对自己的补偿,到时候,情况只会更加的糟糕。
席沐白在把鹿玥茗放到创下后,就看到鹿亦柠在脱衣服,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现在记者马上就进来了,那这件事的女主角只能是我了,到时候那些记者鞠交给你应付了。”
鹿亦柠此时非常冷静,解释马上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她也没有任何的害羞,以前拍戏床戏那种又不是没有拍过,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要和席沐白发生关系,没什么好害羞的。
席沐白在鹿亦柠躺自在子身边后才反应过来,耳朵不自觉的红了。
就在这个时候记者从外面闯了进来,对着床上的人就是一顿猛拍。
席沐白在记者进来的一瞬间,神色就冷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记者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进来的记者看着这样的席沐白,心中有些发慌,但是想到这是一个带下新闻,还是壮着胆子开口。
“席少爷,你的未婚妻是鹿亦柠,现在你和她的姐姐鹿玥茗在一起,是准备退婚了吗?或者是说准备把您的未婚妻换成鹿玥茗?”
记者早就得到消息今天在房间的人是鹿玥茗,因此在还没有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的脸的时候,就把哦鹿玥茗的名字喊了出来。
“谁说我身边的人是鹿玥茗了,你们今天这样突然传进来,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是认为我席沐白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此时的席沐白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和以前给人的印象非常的不同。
“您身边的人不是鹿玥茗,那是谁,席少爷,事情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您还要隐瞒吗?”记者的口气非常的笃定,他对自己这次得到的消息非常的有信心。
“沐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拿着摄影机?”
这时,一直背对着记者的鹿亦柠突然转过了头,露出了一副紧张的表情,往席沐白的怀里缩了缩。
此时房间内的记者都愣住了,躺在床上的明明应该是鹿玥茗,怎么会变成了鹿亦柠。
“没事,这件事我来出来。”席沐白拍了拍鹿亦柠的肩膀,然后把目光看向了还在房间内的记者,“怎么,我和我的未婚妻开房还需要和你们报备吗?”
“席少,对不住,这次的事情是我们得到了错误的消息,真是抱歉,我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在发生了。”
记者看着这个情况,赶紧开口道歉,此时他们才知道自己今天干了多么愚蠢的事情,现在他们真的是恨死那个给他们消息的人了,这要是真的被席沐白报复,可不是小事啊。
“把相机里的照片都给我删了,然后滚,如果让我在别的地方看到你么发的照片,那你们就不用在这个行业呆着了。”
席沐白冷眼按着这些记者,现在的情况并不适继续追究,毕竟此时床下面还躺着一个人呢。
“好的,席少,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传出去的,我们现在就走。”
记者都离开后,席沐白看向了身边的鹿亦柠,现在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步穿衣服吗?”
鹿亦柠觉得现在的席沐白有些反常,以前怎么没发现席沐白这个人居然这么呆。
席沐白闻言赶紧穿衣服,同时,鹿亦柠也把衣服穿好了。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之后,席沐白看向了鹿亦柠,不制动为什么,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厉害,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心情不好,过来喝杯酒,没想到碰到了你。”接下来的话,鹿亦柠没有在说下去,这些席沐白都应该能想到。
“其实你可以不帮我的,刚才那样的情况,不管如何你都是吃亏的。”
席沐白觉得这次是自己占了便宜,毕竟自己是个男生。
“我可不想看到明天的头条是我被抛弃了,好了,这些都不算什么,现在还是弄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来的时候,你可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应该是被人给下药了,这件事恐怕还要问鹿玥茗,我并不觉得她能有这个本事给你下药。”
鹿亦柠不想在纠结刚才的事情,她本来就觉得没什么。
席沐白此时才想起来床下面还有一个人,马上把人拉了出来,同样,一杯冷水直接把她泼醒了。
鹿玥茗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就是席沐白,一脸的心虚,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开口,“沐白哥哥,刚才你喝醉了,我好心把你带到房间里来休息,没想到鹿亦柠突然闯了进来,还把我打晕了,她肯定是不怀好意,你可千万不能被她骗了啊。”
鹿玥茗现在想的就是绝对不能让席沐白知道自己本来的打算,席沐白本来对自己印象就不好,如果知道了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肯定会更加讨厌自己的。
“鹿玥茗,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你现在说这些话我还会信吗,说吧,今天这件事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席沐白现在对鹿玥茗说的话一句都不信,这个女人今天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