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将烧好的热水倒入两个不锈钢茶杯中,送到了我和师父的面前,同时中年女子还将家里的瓜子花生还有橘子和苹果拿出来热情地招待我们。
中年妇女的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屋子里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一看就是个贤惠女人。
“大姐,你叫什么名字?”二师父主动地问向中年女子。
“我叫孙桂霞。”
“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平日就我一个人住,女儿休年假从南方回来了,现在跟着我住在一起。”孙桂霞面带微笑地对我们说了一句。
“对了,你们来我们村做什么?”孙桂霞反问我们。 🅼.🅅𝙤𝔻🆃𝕎.𝙡𝓐
“咱们镇子上一个老板的父亲快不行了,让我帮忙在镇子周边选一个好一点的阴宅。正巧走到你们村有些口渴了,去了好几户人家讨水喝,他们怕我们俩不像好人,就没有接待我。”
见二师父撒谎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暗暗地对二师父竖起大拇指,二师父则是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们村后山风水倒是不错,但村里有规矩,外村人和横死之人不允许葬在后山的。”孙桂霞望向村子后山对我们师徒二人说道。
孙桂霞和我们聊了几句后,就去洗衣服了。
“师父,对孔玉洁施展邪法的人肯定不是她,应该是另有其人。孔玉洁那人看起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估计平日没少得罪村里的人。”我对二师父分析着我的看法。
“喝完这杯热水,咱们就走吧!”二师父点着头对我说了一句。
我和二师父喝完茶杯中的热水,从东面屋子走出来,准备与孙碧霞道别,只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从西面屋子走出来。
这个年轻女子身高一米六一二,身材微胖,扎着马尾辫,留着齐刘海,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嘟嘟嘴,鹅蛋脸,皮肤白皙,长相甜美可爱。
年轻女孩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羊毛衫,下身穿着一条灰色卫裤,脚上穿着一双红色棉拖鞋。
我向年轻女孩看了一眼,无意之间看到西面屋子地中央有一张方形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草人,草人的身上还扎着针。
年轻女孩随手就将门给关上了,然后向我和二师父打量了一眼。
我和二师父从孙桂霞家中走出来,我小声地对二师父说了一句“二师父,孔玉洁被施展邪法,应该是孙桂霞女儿所为。”
“那女孩我看了一眼,面相也很善良,不应该是她吧!”
“刚刚那女孩从西面屋子里走出来时,我看到西面屋子的桌子上有一个草人,草人的身上还有针。”
二师父听了我的话,停下身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
“二师父,咱们是回孙桂霞家,还是回孔玉洁家?”我向二师父询问过去。
“回孙桂霞家,把这件事弄清楚!”二师父对我回了一声,转过身就向孙桂霞家走去。
我和二师父来到孙桂霞家,孙桂霞看向我们师徒二人问了一句“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看你女儿长得漂亮,不知道她结婚了没有?”
“我女儿还没结婚。”
“我略懂一些面相之术,从你女儿的面相上,我能看出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我想把我的徒弟介绍给她。”二师父指着我对孙桂霞说道。
听了二师父对孙桂霞说的话,我是一脸懵的状态。
孙桂霞听了二师父的话,盯着我打量一番“这孩子看起来岁数不大,再说你们道士让结婚吗?”
“我徒弟虽然年纪小点,但他很成熟,我们玄阳观的道士是允许结婚生子的。”
“那我跟我女儿说一下这件事!”孙桂霞走进西面屋子,就去跟自己的女儿沟通了。
“二师父,你可真是老江湖,那谎话张嘴就来。”
“毕竟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小子学着点吧。”
过了没多久,孙桂霞面带微笑地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他对我说了一句“小伙子,我女儿想跟你聊聊。”
听了孙桂霞的话,我向二师父看过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
“进去跟人家姑娘好好聊一聊。”二师父对我使了一个眼神,并伸出右手拍拍我的肩膀。
我走进西面屋子,向摆放在地中央的那张方形桌子看过去,之前放在桌子上的草人已经不见了。
孙桂霞女儿将西面屋子关上,然后又将门给反锁上了。
“你好,我叫王一,我是玄阳观的弟子。”
“我叫张凤娇,我看得出来,你和你的那个师父来我们家不是讨水喝那么简单,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听了张凤娇的话,我瞬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凤娇一直在瞪着大眼睛盯着我看,她的眼神很犀利,仿佛能看穿人的心里面在想什么。
“我们没有恶意。”我在对张凤娇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还有点紧张。
“你要不说的话,赶紧跟你的师父离开,不然的话我报警了。”
“是这么一回事,你们村的孔玉洁脚底生疮头顶流脓,认为自己是患了虚病,就来到我们玄阳观看病,我二师父一眼就看出孔玉洁是被人施展了邪法。二师父认为施展邪法的人,就住
第174章 巫术扎草人(2/2)
在距离孔玉洁家不足一百米的地方。于是我们就跟着孔玉洁来到你们村子,孔玉洁说他和你母亲曾经有过节,于是我和二师父就来你家看一眼,刚刚你开门的时候,我们发现你屋子的桌子上有个草人。”我如实地对孔玉洁讲述道。
“没错,施展邪法的人是我,跟我妈没关系!”张凤娇说完这话,就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草人给我看。
草人能有二十公分长,草人的头顶上扎着针,嘴上扎着针,脚底下也扎着针,在草人的后背上有一块黄布,黄布上面写着孔玉洁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草人的身上还有一撮头发。
二师父和我聊起过扎草人,扎草人属于巫术。做一个草人,在草人的脸上画好五官,并在草人身上写出某人的姓名,生辰八字。除此之外,还要搞到某人的指甲,头发,或者是某人穿过的衣服,放在草人身上。先是点香供奉草人七天七夜,然后就可以施法了。施法的时间是天地阴阳相交之时,一般都是用针扎在草人的身上。若是用刀砍断草人的手脚,可以致残。若在草人的心脏刺上49针,可以将对方置于死地。二师父说过,用巫术害人,也会得到一定的报应。
“邻里邻居发生点口角,没必要用这么狠毒的方法报复对方吧,再说你用扎草人对付孔玉洁,会遭到报应的。”
“你是不知道其中的事,我对孔玉洁已经手下留情了,我若是狠毒一点,她早已经死了!”
“孔玉洁,只是跟我们说你们两家因为地边地角的事吵起来了,再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张凤娇对我说起孔玉洁所做之事,孔玉洁家里有一块玉米地与孙桂霞家的玉米地是相连的,两家各是五亩地。 🄼.𝓥𝙤🅳𝕋🅆.𝙇𝘼
孔玉洁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每年都要多占孙桂霞家的地,孙桂霞看出来孔玉洁占了自己家的地,因为性格软弱,就没跟孔玉洁计较那么多。孔玉洁见孙桂霞老实,好欺负,今年占的地比往年更多,五年时间占了半亩地。孔玉洁家的玉米地变成五亩半,孙桂霞的地不足四亩半。
孙桂霞忍无可忍就找孔玉洁说理,孔玉洁就是不承认自己家占了孙桂霞家的地,孙桂霞提出让村里派人过来测量一下两家的地。
孔玉洁知道要是让人测量的话,一下子就露馅了,便不同意让人来测量。孔玉洁当着村子里的人骂孙桂霞,甚至还动手打孙桂霞。
孙桂霞一气之下就报了警,民警和村子里的领导跑过来调解这事,村子里领导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找人拿尺子重新量地,将孔玉洁多占的半亩地归还给孙桂霞。
因为孔玉洁打了孙桂霞,民警想要刑拘孔玉洁。孙桂霞觉得都是邻里邻居,不想把事情闹太大,好心
孔玉洁并不领情,认为这一切都是孙桂霞做得不对,只要在村子里看见孙桂霞,就骂孙桂霞,甚至还朝着孙桂霞吐口水。孙桂霞每次看见孔玉洁都绕着路走,孔玉洁告诉村子里的人,说孙桂霞理亏,不敢面对自己,要不然不会躲着自己。
十年前孙桂霞的丈夫因病去世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带着张凤娇生活,张凤娇大学毕业后,就去南方参加工作了,一年也就能回来一次。
孙桂霞丈夫的二哥也住在村子里,名叫张国庆,在村子里也是出名的老好人。张国庆看到孙桂霞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干地里的活不容易,经常帮弟媳妇干活。孔玉洁就在村子里瞎传孙桂霞与张国庆是破鞋关系,还说自己亲眼看到两个人在玉米地里乱搞。从那以后,张国庆不敢再帮孙桂霞干活了,毕竟人言可畏。
孙桂霞没有将自己所受的委屈告诉张凤娇,是张国庆的媳妇,也就是张凤娇的二娘打电话给张凤娇,将她们家发生的事对张凤娇讲述一遍。张国庆的二娘为人不错,没有相信村子里的流言蜚语,这些年没少帮孙桂霞。
张凤娇得知自己母亲在村子里遭到欺负,就跟公司领导说明情况,要辞职回家给自己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公司领导得知情况,没同意张凤娇请假,同意张凤娇回家,而且是带薪休假,时间三个月。张凤娇回到村子里,就开始调查自己母亲被孔玉洁欺负的事,然后找到一个会巫术的同学,给孔玉洁做了一个草人。
听了张凤娇的讲述,我心里面也是十分愤怒,这个孔玉洁做事确实很过分。
我从张凤娇的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二师父和孙桂霞坐在一起聊着天。
“你们俩聊得怎么样?”孙桂霞问自己女儿。
“王一人不错,就是年纪太小,我们俩之间不太合适,但可以做朋友。”张凤娇指着我对她母亲回道。
我从张凤娇屋子里出来时,张凤娇嘱咐我不要将扎草人的事告诉给自己母亲。
“二师父,咱们走吧!”我对二师父使了一个眼神。
二师父与孙桂霞道了一声别,就和我一同向外走去。
走出孙桂霞家大门口,二师父转过头看向我问了一句“事情都搞清楚了吗?”
“搞清楚了,张凤娇不会巫术,她的一个同学会巫术,那个草人是张凤娇同学扎的。”我将张凤娇跟我说的那些事,对二师父讲述一遍。
二师父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一副纠结的表情,他不好评价这事,张凤娇使用巫术扎草人对付孔玉洁做得不对,但也是为了帮自己母亲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