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就是我们科博尔德人区别于人类的原因。有人说这是让我们变得更好的原因，但我不同意。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是的！你认为科博尔德人和人类一样。这是真的！你们两个都比当恶魔更糟糕！”

我点头笑了笑，她笑了。

“你的幽默感让我着迷。如果一个孩子知道她说的是错的，那就像一个孩子。”

“丹尼尔称之为玩笑。”

“丹尼尔是你的人类朋友吗？”

“我的一个同伴！他是另一个！”

“是的……就是你想回到的地方。”

西德拉递给我一些衣服，转过身来。我迅速穿上那些长袍——它们不像人类难以穿的衣服。我很快就能穿好衣服。然后我跟着她。

“我有熟人可以帮你。”

“耶！”

当我收紧腰间的布带时，我欢呼起来。

我们到达了城市的边缘。尤纳里斯就是西德拉所说的。我记得以前听过这个名字。来自阿丹。他告诉我他是来这里交易货物的。我的头猛地一转，扫视着小建筑物之间，寻找一个拿着大口袋的独眼巨人。

我没有看见他。

相反，我看到了很多科博尔德人。许多鲜艳的鳞片。蓝色，绿色，黄色，红色。他们没有像人类城市那样挤满街道。他们一天都不忙忙碌碌，匆匆忙忙地去上班。相反，这是一种更悠闲的气氛。

没有街头小贩冲着你大喊大叫，试图让你买他们的商品。很安静。几乎平静。我们走过一条穿过街道的细流。我看到它旁边长着一些植物——某种蔬菜。他们的农田已并入城市。甚至在房子的后面，我也看到水果和其他种类的农业正在种植。

西德拉把我带到市中心的一座大尖塔前。当我们走过时，有几张脸转向她。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被认出了，而其他人则对她的外表感到震惊。她刚从瘟疫之地回来。她的衣服被撕破，鳞片被割破，全身都是污垢。

我们到达了塔的底部，几个手持长矛的科博尔德人冲了过来。起初我以为他们准备进攻，但他们很快向她鞠躬。

“药师西德拉！你回来了！”

“勇士导航，我看你一直都很好。”

“你去哪儿了，第一条龙？跟你在一起的这个陌生女人是谁？”

我向他挥手。

“嗨！我是萨尔沃斯！”

“你应该尊重她，纳夫。这就是救了我一命的女人。她是一个拥有巨大力量的[法师]。”

西德拉说着，走上前去。我们穿过一座小桥，朝着前面的宣礼塔走去。它被水包围着——周围的整个地区都是农田。科博尔德人发出劈啪声。那个叫导航的人转向我，睁大了眼睛。

“等等，救了你的命？怎么了，第一条龙？”

“天平哨兵把我从自己的住所偷走了。盖克斯利是幕后黑手，但她还是杀了他。”

“她杀了gexli？”

“不可能，她只有80级——”

我对他们的反应报以微笑。我好久没有看到如此惊讶的表情了。随着他们低语的声音，一切都变得更好了。好像他们在背后散布我伟大的谣言。海军紧紧抓住他的爪子。

“那个gexl……这次他走得太远了。”

他向我鞠躬致意。

“我感谢你，法师萨尔沃斯，感谢你为复活的龙所做的一切。”

我抬起下巴，不屑地挥了挥手。

“哦，没关系。我只是路过……”

“我们欠你一大笔债。为了拯救我们的第一条龙，我们对你感激不尽。”

我咯咯地笑着，把手放在嘴上。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那么我想要一些东西……等等，你说的第一条龙是什么意思？”

我瞥了一眼西德拉。她就在宣礼塔前停了下来。她的手在门口。她转过身来，面向我，伸出舌头。

“啊，抱歉。看来我从来没有正式自我介绍过。我是西德拉，乌纳里斯市级别最高的[草药师]和上升龙之首。因此，我被授予了第一条龙的称号。”

“太好了！那么，你是重要人物了？”

西德拉推开了门，露出一个很大的、敞开的房间。这不是我在人类世界看到的那种宏伟的房间。没有用绘画装饰的闪闪发光的墙壁。没有镀金的走廊延伸到侧面。这很简单。平原然而，不知何故，它似乎是神圣的。

我看见一群科博尔德男女聚集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他们在安静的讨论中——他们低语的声音实际上在耳语。或者等等…他们甚至在讨论吗？

我听懂这些话时，耳朵竖了起来。这听起来更像是一首圣歌。我眯起眼睛，认出是一位科博尔德女士在唱圣歌。

[邪教-43级]

“嗯。”

我没有再作评论。我跟着西德拉走进房间，她说话时尾巴在身后摆动。

“法师萨尔沃斯，这是你多年来第一次回到文明社会，是吗？”

这个问题使我措手不及。我眨了眨眼，想纠正她的说法。然而，我意识到她是在为我掩饰。我急忙同意了。

“是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到过尤纳里斯了！”

“乌纳里斯。”

“我口齿不清。”

科博尔德女士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混乱是显而易见的。丹尼尔对我撒谎说有人说话古怪吗？我摇摇头，把爪子放在背后。

“那么……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首先，我想回宿舍换衣服。”

她指着自己的衣服——她穿着的破破烂烂的长袍——然后转向我，脸上带着科博尔德的微笑。

“那么，我们会帮你找到你的朋友。”

“耶！”

西德拉在房间的中央开始走螺旋楼梯。我跟在她后面，还有她的护卫队。我们在中间一层停了下来。到山顶的一半。她把纳夫和其他跟在我们后面的人打发走了，然后领我进了房间。

“他们会在下面等你。来吧，我们先给你换上合适的衣服。我们得等我的熟人来。”

我停了下来，眼睛朝着窗户的方向望去。光线透过木框上有复杂图案的窗户渗透进来。

“我可以四处看看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告诉导航让你参观一下这个城市——我告诉过他给你适当的治疗。”

我的眼睛转过来，抓住她的手。

“太谢谢你了！你太棒了！我甚至不用跟你争论这个问题！”

我准备长时间地讨论让我在城里闲逛的好处。但她只是答应了！她扬起眉头。

“当然……”

当我兴奋地用脚趾弹跳时，西德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很快穿上了她为我准备的漂亮衣服——尽管她在我穿之前强迫我洗澡。

“这是复活龙的成员的制服。你可能不是我们中的一员，但你救了我的命，所以你是我们的盟友。请尝试以优雅的姿态代表我们。”

“等等——那么，你是说我是某种公主吗？”

“这是一个人类的头衔。我不相信我们这里有多少类似的头衔。也许我的地位会被认为是类似的。但是，我更像你们的[牧师]，我在这里不是出于我的出生，而是我的努力。”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我一边问她，一边收紧身上的帝王长袍。西德拉又看了我一眼。她表示赞同。

“是的。我必须做好准备。我还要去拜访我的熟人，他们可以帮助你。他们是[占卜师]，所以没有必要向他们展示你的……指南针。那些奇怪的人类饰品。你所需要的只是帮助他们引导你，描述你在寻找什么。”

“但是……我的同伴都是人类。你的朋友会不高兴吗？”

“当然不是。那些崛起的龙对人类没有恶意。我们知道他们缺乏我们所知道的。我们寻求的是和解——为了我们所有人的福祉。”

“嗯。你们科博尔德人知道的这件事是……启示录的事？”

她严肃地点点头。

“是的。启示录。世界的死亡。万物的终结。它来了，只有通过共同努力，我们才能阻止它。”

她冷酷的目光盯着我，告诉我这有多严重。我能感觉到这里的压力——她肩上的重量。这几乎是显而易见的。我用手指轻拍下巴。

“我明白了——不管怎样，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西德拉眨了眨眼睛。她的嘴张着又闭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当然了！如果她继续戳它，她最终会失去它！

“是的，你可能知道。但是要知道，太阳落山后我们的日子不会结束。你已经注意到我们不需要像人类那样多的睡眠。因此，这座城市仍然很繁忙，充满了生命。”

“对我来说更好！”

我走出门，一边向她挥手告别，一边调整她给我的长袍领子。

“紧。”

—

“第一条龙叫我们陪你？”

我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来，把我的长袍给她看。

“看，她甚至给了我漂亮的衣服和一切！我只是想看看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与他同行的另外两名科博尔德男子用肘部戳他，伸出舌头。他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好吧，如果药剂师西德拉要我去的话，我会陪你去的。”

“不是护送。”

我挥动银爪纠正了他。

“导游！”

他正要反驳，但我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出了大楼。对于一个结实的科博尔德人来说，导航是很大的。他站得比我现在的身材还要高。几乎和丹尼尔一样高！然而，他并不是特别高。与贾科、阿丹甚至海克相比都没有。

卢塞纳完全是另一回事。

红色鳞片的科博尔德是93级[战士]。他本来可以反抗的，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让我把他从复活龙的神殿里拉出来。我们站在街道中间，周围是橘色的房子，在我停下之前，它们交叉成一块地。他清了清嗓子。

“萨尔沃斯[法师]，我可以打听一下你想去哪里吗？”

“我不确定……”

我拖着脚步，环顾城市。我指着远处的一座塔。

“那是什么？”

“那是……一座宣礼塔。”

“我知道！”

我嗤之以鼻，双手放在臀部摇着头。

“我是说，那是什么地方？像你的圣地吗？”

“是的。你在这里看到的所有宣礼塔都属于这个城市的不同派别。你指的是有翼战士的神殿。那边是空心爪子的神殿。那边那个大的？那是鳞片哨兵的神殿。”

“嗯。”

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座装饰华丽的尖塔上。它的基础结构没有复活龙的基础结构那么宽，周围也没有大面积的农作物。它所拥有的是城市中最高的塔。它不像山一样高出云端，但它肯定比我见过的任何建筑都要高——包括人类的土地。

“这些是不同的教派还是什么？我以为你-我们崇拜龙？”

“古老的神是我们的祖先。我们将永远以他们的名义赞美他们。但是，他们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治理规则。我们希望做什么取决于我们自己，所以我们形成了自己的团体。”

他眯起眼睛。

“每个科博尔德的孩子都知道这一点，法师萨尔沃斯。奇怪的是你不知道。”

“我……不文明？”

我搔了搔后脑勺。他想进一步逼迫我，但我很快改变了话题。

“不管怎样，你知道有一个独眼巨人来到这个城市吗？他是我的朋友。他长着一只眼睛，高高的绿皮肤。”

“每个独眼巨人都是这样的。”

“他的名字叫阿丹，他是个[商人]！”

导航发出了一点理解的声音。

“我相信像这样的人正在拜访尤纳里斯，是的。你想见见他吗？”

“我会的！”

乌纳里斯大部分空无一人的街道并非没有生命。恰恰相反，人们的行为不像人类城市中的怪物那样在街角游荡。他们过着相当随意的一天。只是这个城市一开始人口不是很密集。

海军把我带到乌纳里斯边缘一间摇摇欲坠的小屋。我从窗户往外看，看见一张熟悉的绿脸站在柜台后面。各种各样的货物、物品和设备在他身后和他周围的桌子上摊开。当我开门的时候，他正和一个疯子谈话。

“阿丹！你真的来了！”

我搂着他，面带微笑。独眼巨人和他正在交谈的顾客交换了一眼。

“对不起，小姐。我认识你吗？”

我后退时肩膀下垂。

“噢，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抬起一条眉毛，一只手放在下巴上。

“你听起来确实很熟悉，不过我马上会告诉你的。我有一个客户要处理。”

我沮丧地朝海军走去。科博尔德人双臂交叉，凝视着阿丹。

“你确定这个独眼巨人是你的朋友吗？”

“……是的。我想他不认识我，因为我长得像这样。”

“你所说的‘这个’是指洗过的、穿得很好的吗？”

我瞪了他一眼，他用爪子咳嗽。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那太粗鲁了。”

“是的！”

我交叉双臂怒气冲冲。公主无论穿什么，总是穿着得体。因为她的衣服是她自己的，不是她穿的！我等着阿丹完成他和科博尔德女人的交易。在她离开之前，他递给她一块看起来像是魔法板的东西，作为回报，他收到了一些珍贵的珠宝。

当他说完后，我走近他，盯着他的方向看。

“你不记得我了？一点也不记得了？”

“对不起，小姐，但是——”

“不是小姐！是齐射！”

他皱着眉头，一只手放在下巴上。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