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乔念现在所说的生活,是这个年代女性的普遍生活状况。
大多数都在结婚生子,守在家里,过着财米油盐酱醋茶,为了三二两银斤斤计较。
当周边都是这样的状况时,突然有一个女性说要独立,就显得格格不入。
如果这番话落到别的人耳里,得到的指定是轻讽的嗤笑。
但乔念就是要说出来,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应该要受到尊重的。
“现在你是喜欢我,觉得能够白头偕老,但人生几十年,不定的因素太多了,等你以后真的在外面偷人了,在外面有个家了,我可不会像其他的女人,哭的要死要活的,该离婚的离婚,财产该分的分,至于孩子,看他想跟谁,完全尊重他的意愿。”
陆梵:“…………”越听越离谱,眉头皱的仿佛都能夹死苍蝇了。
乔念把现实摊开来讲,可能现在他觉得离谱,但现实生活中,这种例子还少吗?
乔念挑挑拣拣,说话的调子也是漫不经心,仿佛就是随口来的家常事:“我不可能永远都十八岁青春靓丽,但永远有十八岁的姑娘清纯稚嫩,男人都喜欢漂亮的,我懂。”
“你懂个毛,谁又在你面前说什么了?”男人压着情绪,按耐着脾气:“别用其他人的例子来衡量我。”
他现在都想掐死眼前这个逼逼叨叨的女人,时不时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挑衅他的隐忍力。
乔念定定着无辜看他:“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古话说,一般是被说中了什么,男人必定情绪激动跳脚,我现在很怀疑你已经有了想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陆梵:“……”
她状似风轻云淡的提起:“是不是昨天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啊。”
原来,她说了这么多离谱的b话,就等着这个。
陆梵的额角跳,薄唇紧抿。
乔念心里还是不舒服,虽然心里有个答案,但对于他昨天挂了自己电话,并且电话那一声陆哥,就像是在她心里扎了根刺。
他从昨天都没有给过这件事一个解释,她心里很不爽。
越想也生气,越生气,平日里所有的理智跟冷静都被抛之脑后了,思维分岔。
又联想到以前,没有及时给他打电话自己都会屁颠屁颠的主动跟他说清楚原因,他倒好,啥都不记得了。
自己等着解释等的好辛苦啊。
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冷漠,乔念已经在生气了。
“算了,我不想听,你也不用说了。”她收拾东西的幅度变大,力气也变大了,瓶罐碰撞,叮叮当当。
“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用你了。”
情绪上来了,说话都呛气着:“你以后好好发展你的事业,玩的隐晦点,别让我见着了,更别让外面的小三小四上门挑衅我,别以为我现在好说话,就是个软柿子,等我对你没意思了,就算你他妈是个大帅逼,我也懒得看你一眼。”
她现在也懒得挑了,直接把所有的护肤品都带上放进包里拉上拉链,冷着脸下床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