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汐回头看了一眼圆宝,低声道。
“小衍,你没事吧?”
圆宝摇了摇头,“没事。”
“走,我们出去。”
叶南汐背着圆宝快速的朝着前面飞奔着,来到了围墙前,一个助跑,再一个翻身,出了靳家。
圆宝悄悄看了一眼手机,安防系统恢复,卡点刚刚好。
真的不愧是妈咪。
又是一路飞奔,叶南汐跳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启动引擎,扬尘而去。
她将车窗摇了下来,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气。
“看看,外面的空气都是自由的,真好。
小衍,我现在带你去见妈咪的另外一个儿子哦。
对了,小衍,你多大呀,不知道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叶南汐一边开着车一边朝着圆宝追问着。
圆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嗯,我应该是哥哥吧,爹地也没有告诉我,我具体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反正我就是要当哥哥。”
“连生日都没有啊,这样吧,那你以后就和圆宝一起过生日吧。”叶南汐伸手揉了一把圆宝的脑袋。
圆宝用力点了点头,“嗯。”
车,快速的朝着游乐场开着。
靳司寒那边。
他刚刚处理完工作。
一口气伏案三个小时,他的颈椎有些刺痛。
他抬起手臂,捏了捏颈椎。
也不知道,叶南汐和小衍在房间里怎么样了。
他拉开抽屉,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屏幕。
各方监控就出现在了上面,他按下了‘1’,监控调转到房间界面。
房间里空空如也。
靳司寒皱眉。
不在房间,难道在洗手间?
他骤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站起身来,阔步朝着房间走去。
“咔嚓”
靳司寒扭动着门把手,拉开了门,迎面便看见一个窗户上的钢丝网整个被切开。
他抿唇,皱眉。
居然……
就破窗逃走了么?
不、就算她能破窗,这里的安防系统,又是怎么拆解的?
难道是安防系统出现了问题?
靳司寒垂眸,地面上有一些灰尘,他弯下要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染了一些灰尘碾了碾。
是符灰。
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之前叶南汐推脱小衍的说词,她说过她是被请过来驱邪的。
看来她真的是个玄术师,而且还是定身符、隐身符还玩的贼溜的玄术师。
呵。
靳司寒冷笑,拿起了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
傅伶。
国际有名的安防工程师,隔壁的m国皇宫安防就是他设计的。
而凤丘靳家的亦是。
电话显示接听。
那头响起了清冽的调笑声。
“今天太阳可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堂堂靳家大总裁,居然也会联系我这个小小的程序员。”
“好好说话。”靳司寒皱眉。
靳司寒本来就严肃,此时声音冷漠,更加严肃。
傅伶也不再开玩笑,看来,这家伙儿遇到了什么麻烦。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你在凤丘做的安防系统被人破了,小衍被带走了。”靳司寒冷声开口,气场森寒的犹如冷库寒冰。
“什么?”
傅伶低呼。
难怪靳司寒的语气这么不好,原来是小衍出事了。
那孩子,他见过一面。
是白泽言那家伙抱给靳司寒的,自从有了这孩子之后,靳司寒几乎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了他一人。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嗯。”
挂了电话。
傅伶手指按向轮椅的一个按钮。
轮椅瞬间调转方向,朝着右边拐去,四周所有的东西自动让路,门也自动打开。
面前出现一个车库,一辆粉色超跑停在里面。
轮椅将傅伶带到粉色超跑的前面,他又按下一个按钮。
车门自动打开,轮椅座位升起,托着他送进驾驶室。
傅伶伸手按在车的方向盘中间的按钮,车内伸出一个抓手,将轮椅放回车内。
车门自动关上,车启动无人驾驶模式,开了出去。
离开车库。
阳光照射进车内,傅伶被阳光刺的眯上了眼眸。
他的长相极其妖娆,一张狐狸脸上长着一双狐狸眼,肤色惨白,身形消瘦,胳膊细的似乎一手就能握住。
他今年不过二十一。
确诊渐冻症已经三年,每天服用各种药物控制,上半身还能动弹,下半身已经不能活动,对高科技术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给自己发明了很多东西,目前仍旧坚持独立生活。
根据白泽言的诊断,他应该可以维持到四十岁才发展到全身不能动弹的阶段。
车,开到凤丘,花了二十六分钟零四十秒。
打破了正常人行驶的记录。
他按下按钮,轮椅自动将他从车内托了出来,朝着靳司寒所在的别墅,行驶过去。
路两边的保镖自觉侯在一边,没有动手上前推。
到了门口。
靳司寒从里面拉开门。
他看了一眼腕表,诧异了一下。
“你比以前快了八分钟。”靳司寒低声道。
“那当然,事情特殊,能不快么?”傅伶唇.瓣勾勒,洋溢起一抹笑,唇边痣随之而动。
靳司寒微微颔首,“走吧。”
“嗯。”
上了楼,来到靳司寒的房间。
傅伶看向被划开的窗户,轮椅推着他过去。
他伸手朝着破裂的钢丝网探去,“滋~”一声电流响起。
“小心。”靳司寒低呼。
傅伶收回了手。
“安防没坏,只是被人侵入了系统后,暂停了一段时间。”
傅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划到了代码界面,手指快速的敲打着。
然后果然就捕捉到了一丝的蛛丝马迹。
傅伶唇.瓣勾勒,低呼:“找到了,侵入者虽然很小心,但还是被我找到了痕迹,我现在就锁定住他的方位。”
他手指继续敲打在手机上。
屏幕一转,变成地图,上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点,快速的移动着。
“看。”
傅伶把手机递给靳司寒。
靳司寒接过来,眯着眸看了一眼。
“要派人去追么?”傅伶问。
靳司寒摇头,“不,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要玩儿什么。”
“女人?”傅伶瞬间打起精神来,眼眸里透着玩味儿。
要知道看一棵千年铁树开花,可是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