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已经不是你的了,白小姐你这么快就忘了?”
车后座,沈听肆从车里掏出一张纸,赫然是之前她签的欠条。
上面的红色爱心还是那么的刺眼。
“你主动上我房车,主动去会所找我的不是吗?”
沈听肆的声音在车厢里蔓延开,浑厚,磁性。
男人凑近她的耳边,浅浅的吐着热气,“还主动跳舞给我看。”
男人撩她下巴,“这么快就忘了?卸磨杀驴。”
沉沉的黑眸静静的看着她,稍带欲色,“今晚的舞很美,我喜欢。”
白幼微怔住,紧紧的咬住嘴唇。
因咬的太用力,白了一片。 m.✻v✪✲odtw.l✱✵a
是啊。
她第一次跟他,完全是报复心作祟。
后来讨他欢心,是为了外婆。
现在外婆刚转院,医生已经在给外婆讨论治疗方案。
这个时候她有什么理由闹脾气,犯性子。
她的任务就是讨好他,让他喜欢自己,迷恋自己。
至于,他去哪,去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她去关心做什么?
她安静下来,声音带着撒娇,“沈听肆,五十万我会还你的。”
她说的有些一刀两断的意味。
等还清了,人也可以离开了。
沈听肆抚摸她的脸,有些用力,“你欠我的可不止这些。”
天空中响起雷鸣,伴随着沈听肆的这句话,白幼微吸了一大口气才平复下来。
沈听肆为了救她,送出了价值过亿的佛珠。
她拿过纸笔,在那张欠条下又写了一句。
“欠你的数也数不清,努力赚钱还,还不了,我用别的还。”
写完她连人带纸一股脑的靠在男人的怀里,装作一副乖乖痴痴的模样。
沈听肆很受用,慢慢拥住她,“没我的允许,你走不了。”
她知道,沈听肆霸道。
没他的允许,她的确走不了。
她挺不喜欢这种感觉的。
明明她才是这场情事的主导,现在她却没半点人权。
男人可以决定她的去留,决定这场关系可
这样也罢,
至少,她现在需要呆在他身边。
她又将男人抱的更紧些,恨不能将自己融入对方的骨血。
可她还是觉得男人衣服臭,有别人的味道。
她开始上手解他衣服。
沈听肆掐着她的腰窝笑看她。
白幼微解到第三颗扣子时,车子停下来等红绿灯。
由于汽车惯性,她的脸正好撞在男人的胸膛上。
不烫不凉,暖融融的,触感很好。
距离极近,男人胸骨伴随呼吸一颤一颤撞在她脸上,坚硬的扣子撞得她鼻梁疼,她轻叫了一声。
媚骨的呻吟,男人总是难以抗拒。
特别是在夜里,叫者暧昧,听者醉人。
“这么迫不及待?”沈听肆的呼吸幅度越来越大,气息也紊乱。
他抓着她的手,往车后座按去,胸膛贴着胸膛,鼻尖贴着鼻尖。
要吻不吻的,最磨人心。
沈听肆手慢慢的拿过她手里的欠条,看了一眼,“不禁逗。”
话落,男人便入了迷似的开始吻她的唇,她的脖颈。
吻到耳垂时,男人语调粗重问,“你珍珠耳钉呢?跳舞的时候就不见一只。”
白幼微摸摸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是吗?”
男人低头,从耳垂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她。
她唇内带着淡淡的酒香,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刚才你同事和你说什么了?”
他刚到医院,就听徐冉说她走了,和一个男人走的。
他追了上来,看见人是梁云霄。
他忍不了她和别的男人亲密。
“没说什么,我不舒服,他送我回来而已。”白幼微解释。
男人抓着她手,“是吗?你和
第86章 没我的允许,你走不了(2/2)
他不合适,离他远些。”
她有些赌气,“我认识他时间比你久,我要和他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
沈听肆没说什么,只是抱着她。
头埋在她颈窝,像是吸吮不够,一直在啃咬。
开门到家,男人将她抵在玄关上,吻得狂热。
她生理期时间长,一直没动她。
后来,他也忙。
每次下班回来看她睡得香又不忍心吵醒她,一直拖到现在。 m.❋vodt✭w✾.✼✼la
沈听肆觉察到她兴致不高,停下了动作,哄着,“今晚,吃醋了?”
白幼微别过头,去厨房倒水喝。
本就喝多了头晕,这会更是身体轻飘飘。
男人抱她放在流理台上,低声哄着,“我下次不这样了,白小姐。”
白幼微愣愣的看着他。
没喝醉呀,说的什么话。
和她服软吗?
知道自己错了?
她没见过他这幅样子,挺动人的。
男人给她台阶下,她接着,顺势钻进他怀里。
徐冉开门进来,将古筝和配套设备摆在在客厅。
白幼微想,徐冉心挺细的。
她有些羞推开沈听肆,跑过去古筝前,抚摸着,有些爱不释手。
徐冉和沈听肆在厨房,他毕恭毕敬,“沈清棠回国了,今晚也在宴会。”
“大姐让他回来的?”男人脱衣裳扔进垃圾桶,换了一件黑色衬衫。
“沈氏总裁职位空缺,沈董可能选一位沈家子弟,他瞒着回来,应该是冲着那个位子。”
男人喝了一杯水。
徐冉知道沈清棠表面风光霁月,实则爱权,爱钱。
心思深沉,阴阳两派,比肆爷还狡猾。
“肆爷,赵凯泽那边的律师,私底下和沈清棠接触过。”
肆爷从小就和弟弟沈清棠不对付。
这次沈清棠果然是冲肆爷来的。
从赵凯泽泄密事件开始谋划,目的
沈听肆拍了拍徐冉的肩,淡笑,“继续跟进。”
徐冉点头,“肆爷,保镖找好了,两个都是顶级的,住在对面。”
交代完,徐冉退步离开。
白幼微听到徐冉说对面房子的事,过来问沈听肆,“对面房子是你的?”
叶舒当时还想租对面的房子来接近沈听肆呢。
男人点了点头,摸着她的脑袋,“保镖给你,以后上下班都跟着,我放心。”
“我不要。”白幼微执拗。“去到哪里都跟着两个人,感觉怪怪的,还有没有隐私。”
沈听肆态度强硬,“还想上次燕城那种事情发生,我那天要去晚了一步,你还有活路。”
白幼微被怼的没吭声。
沈听肆掏出一张黑卡给白幼微,“想要什么,随便买,不限额度。”
白幼微犹豫接下卡,伸手抱男人挺括的腰,头埋在他胸膛,“卧室的套件我可以换吗?”
沈听肆的套件不是白就是黑,她不喜欢。
白的像酒店,黑的看着不舒服。
既然决定长期住,还是住舒服点,反正刷他的卡。
“想换什么随你,男人不换就行。”沈听肆声音平淡,语调平静,带着一点散漫。
他弯腰抱起她,来到古筝前。
白幼微的腰被抵在冰凉的古筝上。
前面是炽热的身体,后面是一大片干净的落地玻璃。
风跑进来,窗纱飘飘忽忽,白幼微头被吹得昏昏沉沉。
沈听肆温柔抚摸她的脸,“今晚在这做。”
“不要。”
“试试。”
白幼微下意识要逃。
这玻璃前太空旷了,还是二楼,下面的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
沈听肆禁锢着她,不让她逃。
白幼微被迫弯腰和他接吻,身体从琴弦上轻划过,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轻抵住她耳朵,暗哑哄着,“白小姐,只为我一个人弹首曲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