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微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噙着愤怒和无奈。
她性子倔,最后亲自写了协议。
等她将五十万还清,房子依旧归还于她,最后签上两人的大名,手一抹红唇按了个手印。
沈听肆拿过协议,简单优雅的用拇指碰她唇,覆在她的指纹上按成了一个心形。
白幼微看着那个刺眼的红色爱心,只想骂一句有大病。
她叫司机开车,“我要回家。”
男人嗓音磁性中带了些暗哑,“去哪个家?”
“去你家行了吧。”男人一听,果然眉头舒展。 m.✩v✳odt❃❉w.✧la
白幼微其实也是顺水推舟,她今晚本就打算讨他欢心的。
楚越说,男人满意了,好说话,她给他准备了惊喜。
她大胆,整个人依在男人胸膛上,男人一动不动。
她搂住男人的脖子,“沈听肆,要不去海边?”
男人眼神闪了一下,“去海边做什么,风大,我怕冷。”
白幼微凑唇到他唇畔,厮磨他,“冷吗,我记得你热得流汗。”
沈听肆注视着她,推她,“就这么和债主说话?”
平时他主动的多,今天这小撩精真磨人,像菟丝花一样缠他身上,推不开,“下来。”
白幼微不听吻他,他躲。
“我去前面开车,还是你想司机送你去海边?”
沈听肆正想下车,去驾驶座,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走来扣车窗。
白幼微立马趴下,她深色的旗袍融入黑暗,独留一截明晃晃的腿炸眼。
沈听肆用他的外套盖住。
马路边的灯光映照在车玻璃上,走进的两人也印照在玻璃上,一人是卓阳夏,另一位就是他母亲卓悦。
卓悦说,“三弟,家宴你也不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
沈听肆降了半截窗,车内朦胧,只窥得男人如刀削的脸,“有事?”
卓悦一把拽过卓阳夏
卓悦哭啼啼的,“他人生地不熟,在国外活不下去。”
白幼微知道卓悦。
照片她见过,据说是个模特,未婚先育做了沈家老二沈林华的小,至今都没能扶正。
卓阳夏因卓悦的身份,不能姓沈。
卓悦以前在电话里趾高气扬,看不起她,指责过她身份底下,帮不到卓阳夏,没想到今天在沈听肆面前是这么的低声下气。
沈听肆正襟危坐,“你说笑了,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决定他的去留。”
卓悦眼酸抹泪。
沈听肆不喜这种作风,没理她。
沈听肆感觉脚踝一股热气,沿着小腿窜上来。
他手指捏她白腿,她轻啊了一声。
不大不小的娇声,车外的人刚好听到。
两人忍不住往车里瞄,笃定车里面有女人。
“三弟近三十了吧,还不结婚,改天嫂帮你相看几个姑娘,都是好人家的。”
“第一,你不是我二嫂,第二,我结不结婚,你管不着。”沈听肆挺不高兴,语气也冷。
卓母噎了噎,被驳了面子,心里不爽,面上也镇定又柔弱了些,“其实顾小姐也是大家闺秀,只是你姐不同意...”
话音未落,沈听肆关上车窗,叫司机开车。
“沈听肆。”
卓悦双手攥紧捏手心,缓缓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底略过厌恶与恨意,“得意什么,做得再好沈家也不允许他回去,这辈子他都别想拥有继承权。”
卓阳夏观察她的表
第70章 情动(2/2)
情,挺不讨喜的,“妈,你先回去。”
“都和你说了,别来找肆叔,我自己想办法。”
卓悦脸色沉了几分,“你这一出国,就别再想争沈家的继承人身份,你不能走,不行就找你大姑姑,妈跪也要把你跪在沈家。”
卓阳夏随便嗯了声,打发卓母回去。
肆叔车上的声音很耳熟。
他的脑子里都是一些混乱不堪的画面,鬼使神差的跟上了前面的车。
车里,沈听肆用膝盖顶白幼微的臀,“你是地鼠吗?总躲我脚下。” m✿✼.vo✬❊dtw.✸la
白幼微坐起来,“不想被看见。”
男人脸沉了沉,“不会是心里还记挂着他吧。”
一想到怀里的女人在他之前和那小子亲过,抱过。
纵然她第一次是跟他,但也心堵。
“只许你和女人,不许我有过往?”白幼微委屈,又搂紧他结实的腰。
沈听肆越推她,女人攀的越紧,最后索性整个人跨坐在他腿上,扭来扭去的不老实。
怀里身躯火辣辣,他止不住情动。
第一次他们在房车上,她很主动,他也很配合。
后来几次,她害羞被动,他想怎样就怎样。
所以像她今天这么撒野的,他未见过。
沈听肆手揉着鼻梁,看见后视镜里跟随的宝马车。
他吩咐司机开车去四明书院小区。
卓阳夏看见白幼微双脚离地挂在男人身上进了电梯间。
开门进家,沈听肆抱住白幼微猛烈激吻,牙齿咬开她立领下旗袍盘扣。
外面罩的是一层深青色织金纱,半透明的,隔着布料能看见里面,怪诱人的。
脱掉罩衫,里面是一件深V黑色吊带。
她欲拒还迎,推开男人。
她光脚滑入灯下跳舞。
沈听肆竟不知她这么会跳,身体盈柔,很拿男人。
她转身时微卷的长发也在跳舞,在他身边飞来飞去。
扫他的脸,喉结,手腕。
此刻反复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唯有眼前的女人,勾他魂,夺他魄。
她纤柔双手在沈听肆面前晃动,胸前也颤颤巍巍,客厅里都是她的香,迷得醉人。
沈听肆电话不合时宜的响,是顾希月。
真烦。
他皱眉接听,电话里声音娇滴滴的。
白幼微听不清那头说些什么。
她别开头,很轻的笑了一下。
她转了一圈,离开男人的怀抱,捡起地上的旗袍罩衫,媚眼看男人,“你从不缺女人,我走。”
男人拉住她,“我哪有女人。”
白幼微说,“我不做情儿。”
“谁让你做情儿了?”他还恼了。
她闭眼,别过头,两行清泪成串落下。
她默不作声。
“睁开。”沈听肆挂了电话,夺了她手中的罩衫扔了,又将她揽过来,双手捧她的脸,迫使她面对自己。
“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都这么问了,她还不开口。
白幼微咬住红唇,倔着性子还是不说话,也不肯顺着男人的台阶下。
男人看不得她泪眼汪汪。
低头亲她眼,她的唇,她的每一寸。
他时而温柔,时而强势,白幼微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喊了他一声。
“沈听肆。”她主动攀上来,反咬着男人的耳垂。
“是我美,还是顾小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