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善善惊恐之下双目充血,求饶,“我不起诉了。”
“我爸是意外坠楼死亡。”
沈听肆将余善善扔在地上,利落一脚正中胸部,嘴里喷射的血溅在墙壁上。
“我给你一条活路,去非洲挖煤,否则,张检永远等着审问你。”
余善善嘴硬喊了一句,“我凭什么去挖煤,我大学毕业你叫我去挖煤,那是小学毕业才干的活。” 3✪✪✪5312e✪3139✪352e32✪✪34312e3✪✪2303✪0
沈听肆耐心地扼住余善善脖子,力道渐渐发狠。
余善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沈听肆甩开他,保镖递湿巾给他擦拭。
“那边有很多我们国家的煤老板,都是我认识的人,你不试着交往交往,说不定你以后就赚了一个小目标,比你在国内日子好过。”
徐冉又在旁边说着非洲诸多好处,连种地国人的都富得流油。
“我是你姐夫,我还骗你不成。”沈听肆说。
洗脑了一会,余善善不想进局子,也不想在国内干四千一个月的工作,就真动心了,带着家人前往非洲。
白幼微赶到时候,几人在候机大厅。
余善善笑嘻嘻的,“姐,我和妈去非洲挖煤,当大老板,等着我光宗耀祖,爸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是你害死的余博海吗?”白幼微看着他,又看看周兰。
“怎么可能,他可是我亲爸啊,他的死是意外。”
周兰泪眼汪汪的,今天难得的安静,没开口说话。
白幼微面上没什么情绪,“好,你们去吧。”
“等我赚钱回来再还你钱。”余善善一家人开心的上了飞机。
白幼微没有阻拦,非洲是那么好玩的吗?
她知道这是沈听肆出的主意。
这几个讨厌的人至少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眼前。
余善善确实一辈子都没想到。
这次去到非洲,他真就成了挖煤的工人,过得连狗都不如。
那边还时不时发生战争,几次死里逃生,想回来根本就没机会。
他从小就没干过活,现在天天挖煤。
气死他了。
...
从机场回来,已经很晚。
白幼微趴在沈听肆怀里,处理了一家子极品,心情放松下来一上车就困。
沈听肆抱住她,偶尔路上不平,颠簸一下。
他就托着她身子,让她睡得安稳。
“肆爷,今晚地下赌场有动作。”徐冉说。
沈听肆想现在过去,但又舍不得怀里的人。
微微需要她。
白幼微睡梦中又叫了几声,“桃子。”
沈听肆叫徐冉去附近买几个桃子,洗干净后提上车。
沈听肆递给她一个抱着。
徐冉问,“白小姐知道她被沈清棠当成桃子了吗,现在还这么爱吃桃子。”
“她不知道你最讨厌吃桃子吗?以前从来不碰,看见就难受。”
“闭嘴...”男人瞥他。
白幼微闻着桃子的味道,醒了,也听到了徐冉说的那些话。
她睁开眼,“你不喜欢桃子?”
“谁说我不喜欢。”沈听肆拿着她手里的桃子轻轻咬了一口,“很甜。”
“阿肆,你不喜欢别勉强。”
“我以后不在你面前吃桃子。”
徐冉一脸无解看着沈听肆。
以前公司里准备的水果,他从来都不要桃子的,这会却吃上了。
谈话中,白幼微知道了沈清棠和沈听肆抢桃子的事,也知道了有一个叫桃子的小女孩。
白幼微拍拍他,“以后我的桃子都分你吃。”
沈听
肆心里一暖,抱着她。
她说着说着哭了,“我看到桃子就想起外婆。”
沈听肆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她,怪不得她几次在梦中都喊着要桃子,原来是想外婆了。
...
许久,徐冉看着沈听肆眼神示意,“肆爷照顾白小姐,我自个去也行。”
“去哪?”白幼微问。
“地下赌场。” ✪35✪312✪e31✪39352✪e✪3234✪312e32✪3✪03✪0
徐冉解释两句,“它不是一般的赌场,里面藏是一家地下银行,类似高利贷,专门做一些境外资产转移,娱乐洗钱,借贷那类营生的,生意非常好。”
“沈清棠是老板吗,你们去查他?”白幼微问,其实她那天在病房迷迷糊糊听见他们的谈话。
徐冉,“不确定,但和他脱不开关系。”
“他们的人会认出你,你们会有危险吗?”
在白幼微的意识中,赌场那些人都是道上混的,打人都是用钢管,想想都可怕。
沈听肆摸她头,“不会,这种隐私性极强的场所,真正的老板一般不会现身在人前,否则很容易被人顺藤摸瓜,端点了。”
“更不会有人认识我,我没在外面露过脸。”
“阿肆,我跟你去。”
“你回家。”
“我一个人害怕。”
沈听肆沉默了好一会,没点头。
徐冉说,“去赌场的都是暴发户,在外面养小情儿的多,带个女人,更让人信服。”
半晌,白幼微换了一身十分妖娆的红色吊带裙,涂了娇艳的大红唇,戴着墨镜,跟着沈听肆身边。
一看就是被男人娇养的。
赌场在一家饭庄。
饭庄里安安静静,装修高档奢华,到了地下,热闹非凡。
白幼微挽着沈听肆胳膊,“说好啦,这次赢了钱给我买别墅。”
“买买买,你们这些女人天天就会买,我都快破产了?”
“三爷不是来赌场捞钱了吗?”
沈听肆笑笑,搂过女人细腰掐了一把。
赌场的侍者看见来人气场强,知道来客户了,带他们到一张桌前坐下。
“老板第一次来?”侍者问。
“以前在别的赌场,听说你们这能赢的钱多,正好最近快破产了,来试试手气,不赢个千万的不回家。”沈听肆豪迈地说。
沈听肆坐在桌子正北,一把将白幼微拉在右腿上坐着。
“三爷,人多呢,羞不羞。”白幼微拿捏着媚劲儿,戳他额头。
沈听肆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憋笑。
小女人今日这风情造作样,他没见过。
还挺戳人心的,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冷峻的脸上却不动声色,拉着白幼微的手,啄了两口,将她搂的更紧些。
端着一副派头,拿出一根烟咬着,“点火。”
白幼微给他点火,他吸了一口,顿时咳嗽起来。
“三爷,你有病不能吸烟,别吸了。”
白幼微一把扯了烟丢了。
“不吸烟吸你。”
说完当真在她锁骨处吸了两下,两个深深的红印。
白幼微轻轻抖了两下。
她现在对这种亲密接触有点害怕,脑子里一下闪过余博海那恶心的嘴脸。
这点小心思逃不过沈听肆的眼睛,她在腰处轻拍两下安慰她。
侍者对这些见惯不惯。
那边有客户当众扒了女人衣服啃,他们都当没看见。
侍者咳了两声,开始发牌,十八张牌,各取三张,一轮亮牌。
赢了。
白幼微高兴得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三爷,大别墅有着落了,我还想开个公司。”
沈听肆揉着他的头。
“只要爷今晚赢的钱多,什么都给你,人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