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深从陆家出来,外面已经有人在等候了。
“他们跟丢了?”袁国尚看着那人眉头皱得紧开口道。
陆言深沉默不语,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
一会之后,陆言深就上了对方的车。
“老袁,跟上。”陆战吩咐道。
袁国尚紧张地踩着油门跟上,陆言深那辆车已经走了好一段距离。
“这方向,要继续往郊区走?”陆战猜想。 ✴m.✯v✬o✵❂dtw.la
从陆家往左走,经过一段时间就能离开京城,宋远呈去的方向并没有宋家的产业。
“我猜测是去隐藏的据点,不然也不用费心思跑这么远。”袁国尚看着前面淡定地回答。
早在婚礼开始,陆言深就预测道宋远呈会有动作,不只是陆开心的事情,还有隐藏在宋远呈背后的势力。
他怀疑他们要找的人和宋远呈有关,但是调查了整个宋家,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但是宋远呈的年纪又不符合。
在陆言深以为宋远呈会放弃计划的时候,宋远呈竟然带着陆开心走掉了,正好他部署的人都用上了。
这一回陆言深用的人不仅多,而且能力都是原本陆家训练队里面顶尖的人手,跟车虽然吃力,但是不会跟丢。
陆言深知道宋远呈去的地方也惊讶不已,宋远呈在交界的地方竟然有一处室外桃园。
陆言深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宋远呈的附近,手下的人就前来报告。
“他们进了那个房子之后就没有出来,佣人也离开了。”黑鹰先跟陆言深报告。
陆言深沉思,看着远处黑漆漆的夜没有作声。
“他们莫不是有地下室吧?这院子就这么点,也容不下几个人。”袁国尚不解地开口。
实在是宋远呈这个院子太小了,如果说要作为据点的话,这里就不适合开会,更加不适合躲藏。
“报告,没有,我们查探过,并且附近都没有守卫的人。”黑鹰低着头回答。
陆战和苏朗对视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陆言深。
“今晚没有人来?”陆言深终于开口了。
他的语气很淡定,好像就像聊家常一般,现场的其他人都紧张不已,只有陆言深就像走过场。
“除了他们俩,没有其他人来过。”黑鹰回答。
苏朗几人皱眉,事情没有朝着他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难不成是我们搞错了,宋远呈不是他们的人。”袁国尚喃喃自语道。
陆言深摇头,“不会错。”
一直在几人身边带着的黄父终于发话了,“原来你们要来找神秘人,让我认一认就好了!”
陆言深看过去,对方四处观望,被发现眼神闪躲,明显就是还有事情没有说。
他直接将人拉到一边,右脚往对方膝盖后方一踢,人瞬间就跪在眼前。
“哎呦!”
黄父辈被突然的攻击弄得无力招架,嘴上立马发出叫声。
夜晚的叫声使得周围的动物都燥乱了,纷纷朝着远处跑掉。
“说!”陆言深狠厉地开口。
过去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养着沉睡的黄父,他们甚至以为对方已经全部说完了所知道的事情。
现在黄父在陆言深面前露了马脚,他肯定要让对方吃些苦。
黄父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露出马脚来,他使劲地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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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陆言深怎么可能会信,他又在黄父身上招呼了好几下,使得黄父疼得哇哇大叫。
眼见没人救自己,黄父只能软下来和陆言深谈判。
“事先说好,事成之后我要一半的钱。”
听到钱,在场的几人都意外不已。
陆言深没理会黄父,给袁国尚使眼色,对方立马会意,直接应答了下来。
陆言深从来不屑于撒谎,这种事情他都是让其他人代劳。
黄父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开始说起秘密,苏朗也凑过来认真地听了起来。
宋老三给了新药之后,苏朗的病发作的字数少了,有明显转好的迹象。
原本陆言深不打算让苏朗出来的,但是苏朗坚持一定要跟,陆言深没有办法只能带上。
原来,黄父隐瞒的事情还是藏宝有关。
起因还是李老当时给李景浩的信物有关,但是的话被黄少龙听到, 自此就开始惦记上了李家的宝藏。
黄少龙一开始就知道苏朗的去处,只不过他是关注,并没有做出实际上的动作。
直到李家跟在李景浩身边的人离开,黄少龙的人才有机会。
黄少龙派去的人能力不及李景浩,自然是靠近不了李景浩的身边。
奈何他们有一颗执着的耐心,一直跟在李景浩身边,设计埋伏。
李景浩的警惕性很高,他们的人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机会。
最后还是李景浩在战场上手上受伤给了他们机会,他们偷偷将人带走,往他身体里注射了安眠药,并且顺利拿到了信物。
东西到手后,黄少龙就打算将人放走,但是日本人不愿意。
面对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黄少龙将人送给了小鬼子,至于用来做什么他并不关心。
后来,黄少龙一心在寻宝的事情上,李景浩遭遇了什么他也不再关心。
只是他拿到的信物一直找不到宝藏的开启办法,他开始打算找李景浩拷问。
可惜,那时候的李景浩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无法给自己提供有用的信息。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了,李景浩的死真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想要财。”黄父焦急地和几人解释。
但是在场的几人都是不显山露水的人,黄父一把年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慌什么?”苏朗捉着黄父呵斥道。
提到他的遭遇,苏朗的脾气没有忍住,直接将黄父抓得死死。
黄父辈捏得双手通红,他甚至以为自己要废了双手。
“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个地方和藏宝的地方很像。”黄父哭丧着脸开口。
几人听完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彼此对视一眼。
“你说这里和藏宝的地方很像?”苏朗急切地开口。
他作为李家人,很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李老在领导和外人面前说没有什么藏宝图,但是李老也不确定,李家一直都说有,李老没见过而已
第428章 黄父的异常(2/2)
。
“你怎么知道是这个地方的?”陆战抓着人又问。
天色如此黑,就是眼力再好也不可能知道附近的地形。
黄父眼神不敢直视众人,垂着头开口,“我之前逃难的时候就一直在这附近晃悠,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陆言深和苏朗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的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这里安全你干嘛跑出去!”袁国尚直接询问。 m.❇✾vo❈✬dtw.❁la
“我也不想啊,这里冬天很冷!而且,我看到了他们的人前来这里!”黄父可怜兮兮地开口。
陆言深和苏朗的眼神立马变得严肃了,异口同声地开口。
“你看到他们的人来这里了?”
“他们的人来这里了!”
黄父辈吓了一跳,木讷地点头。
苏朗对着陆言深露出一个微笑,“看样子方向没有错。”
他们差点以为判断错误,今晚来错误了地方。
“你们叫我来这里干嘛,莫不是想要我指出宝藏的位置?”黄父不解地开口,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又说,“你们想要我确定什么?”
陆言深几人是不知道藏宝的事情,找他来这里肯定是因为别的事情。
陆言深按着远处不言已发,最后还是直接留下一句话就上车。
“等明早看看吧!”
车外的温度很低,即使几人穿得很多,在车外没一会就冻僵了。
回到车里,几人开始轮流守夜。
黑鹰安排的人在宋远呈的院子附近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来通知。
这一晚,陆言深没有休息,他闭着眼在想事情。
宋远呈也没有休息,他盯着窗外的细雪思考。
天快亮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陆开心,轻手轻脚地去躺椅上躺着。
一夜好眠,陆开心睁开眼睛就看到不远处的宋远呈。
她快速起身,将被子抱了过去,轻轻地放在宋远呈身上。
轻微的动作吧宋远呈吵醒了,他直接一手抓着陆开心的手,猛地睁开眼睛犀利地盯着她。
陆开心被吓了一跳,“啊!”
宋远呈回过神来,直接将人拥抱住。
“对不起,我以为是别人。”
陆开心被宋远呈拍着后背安慰了好一会情绪才稳定了下来,她担心宋远呈没睡好,催促他上床睡。
宋远呈看着天色刚刚亮的外面,“你和我一起躺一会。”
陆开心看着天色已经亮了,点头同意。
而守了一夜的陆言深几人因为在车上没睡好,脸色都有些差
“我们把车开进树林里?一会他们会出来吧?”袁国尚询问。
陆言深点头,“先开进去,我们往那边靠近。”
几人很快就把车听到了树林深处,由黑鹰带着路往宋远呈的院子靠近。
早上的郊外很安静,偶尔有一阵风吹过,树上的雪掉下来。
陆言深几人冒着雪在院子附近停了下来,看着紧闭的大门,他们耐着性子等待。
袁国尚带着黄父最后到达,陆言深给了他一个最好的位置,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认宋远呈。
在
原以为宋远呈会半夜回去,没想到一夜未归。
宋远呈这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连带着陆开心也睡着了。
他醒来看到陆开心躺在自己旁边,他静静地看着一旁的人。
陆开心的睡姿很安静,五官精致,看起来像极了睡美人。
宋远呈没敢动,他保持这个姿势久了手也酸了。
陆开心睡饱了,她不自觉伸手要伸懒腰,碰到旁边的男人,她睁大了眼睛。
看到宋远呈专注的目光,她直接低下了头,脸红得不像样。
“很好看。”宋远呈突然开口。
陆开心听了心花怒放,但是还是板着脸拍起来催促道,“快起来吧,不早了!”
陆开心爬起来直接打开窗和门,看到外面一层雪,她看向躺椅。
“你昨晚躺那很冷吧,一会喝一碗姜汤吧!”陆开心对着宋远呈开口。
宋远呈点了点头,走到窗口旁边的花瓶,拿着桌上的棍子在瓶子上敲打几下,然后又放下了。
“这是干嘛用的?”陆开心好奇地开口。
“你可以理解为电话。”
宋远呈简洁的回答让陆开心立马猜到这个东西的用处,她拿起棍子想要敲一敲。
“不可,声音和力度都有讲究,发出去的声音代表的意思不同。”宋远呈阻止道。
陆开心讪讪地松开手,有些遗憾地开口,“这么难啊,还是算了。”
很快就有佣人端着食物和用品过来,陆开心还是和家里一直进行洗漱。
不远处的陆言深也听到了敲打的声音,他以为两人在屋内玩乐器,对着这个声音没放在心上。
宋远呈用完早餐才准备带陆开心离开,在离开前还带着人在院子附近转了一圈。
黄父看到宋远呈背影就直接摇头,“不是那个人,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大。”
袁国尚有些失望,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些庆幸。
幸好不是,如果是,宋家就没了。
陆言深接受道袁国尚的信息也没有气馁,安静地等着宋远呈两人离开。
他离开不久,宋远呈的佣人又带着被套离开了。
见已经没有人,陆言深直接站了起来。
“言深,不是宋远呈。”袁国尚严肃地开口。
陆言深不发言,他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宋远呈有问题,虽然对不上这号人,宋远呈也事和幕后之人有关系的。
“继续观察,不能松懈。”陆言深下了命令。
他见没人直接跳进院子里,在房间里查看了起来。
里面并没有多余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张办公台,还有生活用品。
他缓缓走到办公台,上面的钢笔还在笔筒里,桌上的纸张整齐得像没有动过。
陆言深直接摇头,太刻意了,摆放得如此整齐,很不正常。
虽然有佣人,但是佣人动过就不可能是百分百的整齐。
陆言深又走到躺椅,上面有碾压过的痕迹,地上有一条新的灰尘印。
“还算个君子。”陆言深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