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系统小咚……绝对没有的事,宿主不要乱想。
实际上体臭丸的价格才30积分,黑心的小咚直接翻了10倍!
姜柠知道后“!摆烂,我要摆烂!”
现在她先教训姜知意,出手快准狠的捏住对方的下巴,强行把药丸塞到她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
姜知意咳嗽着试图用手去抠喉咙,可惜药丸入口即化,则会已经吞咽到了她肚子里。
她弄不出来,只觉得嘴里好恶心像是吃了粑粑一样想吐。
抬起头,恶狠狠的瞪向姜柠,“快点把解药给我,否则我杀了你儿子!”
都这样了她还敢威胁姜柠,席亦言可不是吃醋的,坏心眼地把枪对准姜知意脚边的位置。 𝙈.𝓥🄾𝘿𝙩𝕎.𝙇🄰
砰——
砰——
砰——
他连开三枪,但凡手歪一点,姜知意都可能一命呜呼。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别杀我,我把人还你们就是。”
枪声在耳边响起的那一刻,姜知意才真正感受到了害怕,她从来就是一个怕死的人。
上次被丢到下水道里是,这回也是!
“阿大,放人!”
得令,阿大解开鱼蛋脚上的绳子单手把他提到了席亦言面前。
“闲杂我们俩手里各有人质,一起数到三,互相放手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席亦言看着眼前铁塔一般的糙汉觉得有几分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可以!”
“1、2、3……”
数到三时,阿大一把将小男孩往前推,同时席亦言也同时把姜这意丢出去。
心有防备的他看到对方的动作时,条件反射一般把姜柠抱入怀里,用自己的后背去抗住一切危险。
好在对方也不想多生枝节,并未进行偷袭。
“什么味道这么臭?”
不仅仅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
就连阿大这种冷面无情的杀手都忍不住变了脸色,后退好几步。
席亦言屏住呼吸,恍惚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死老鼠的味道。
“爸爸,这个阿姨拉粑粑了吗,好臭啊!”
鱼蛋十分嫌弃的说。
姜知意快要疯疯了,原来臭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肯定是姜柠!
“贱人,你刚才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姜柠对她翻了个大白眼。
“我当然是喂你吃屎了你信不信!”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姜知意气死了,一把抢过阿大手里的木仓对准姜柠。
可惜后者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脸上不见半点惧怕之意。
不是,她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
姜知意不禁在心里想。
下一刻,一只素白的小手握住木仓管,轻易把东西夺走。
“你别闹了,你连拿都拿不稳,而且这把木仓里也没有子弹。”
没有子弹?
姜知意缓缓回头看向阿大,后者点头。
“是。”
至于是谁吩咐他这样做的,姜知意已经猜到了。
“又是我输了,姜柠你运气好而已。”
她不服气的说。
姜柠可怜她汲汲营营最后注定什么都不会得到,决
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想要玉佩?给你。”
伴随着话音落下,一枚质地上好的玉佩被她亲手送到了姜知意手中。
后者不明所以,一脸戒备的看着姜柠。
“你……为什么要给我玉佩,你到底想做什么?” 𝓜.𝙑𝕆𝔻𝓣𝓦.🅻🅰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目的,把东西送到我手里意味着你早晚会死在我手上!”
姜柠勾起唇瓣,笑容娇媚的看着她。
“我只不过是怕没有对手人生寂寞,而你姜知意是我的一个玩具罢了。”
“我随时等待着你的报复,玉佩给你等于机会送到你面前。”
她的话连路边的狗都不会信,姜知意就更不会了。
眼前的少女明明才十八岁,可城府却远不止十八。
姜知意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能把姜柠耍得团团转,现在她觉得真正傻的人是自己。
但不管如何,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哼,你要真想帮我的话就给我一点你的头发。”
她故意说说而已,姜柠只要不傻就不会答应。
谁料。
“好啊!”
她她她竟然答应了!
姜知意觉得姜柠才是真正的疯子!
席亦言也不赞同的看着姜柠,“柠柠,你要给她?”
“嗯。”
“不要,你受伤了我会心疼。真要给,就取我的吧!”
这是他做的最大让步了。
姜知意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嫌弃,“你又不姓千,我要你的头发做什么?”
姜柠没有废话,拔了自己的几根头发送给她。
拿到头发的
“姜知意,我送给你的礼物已经够了。接下来该算算你绑架我儿子的账!”
“你,你想做什么?”
在姜知意恐慌的眸子中,姜柠从包里掏出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二话不说往她大腿上扎去。
血液喷洒如同音乐喷泉,溅了姜柠一脸血,她漆黑的眸子灿若星河,不带半点温度的看着她。
一字一句,冷冷的道“姜知意,记住这份疼,将来你只会比这更惨。”
姜知意咬着牙,腿上传来的痛意让她差点熬不下去。
可鱼蛋流的血比这更多呢。
阿大也被眼前这长得娇小玲珑的女人吓到了,初见他还以为姜柠是一个只知道哭的小女生。
没想到下起手来比他们这些杀手都要狠绝!
真是人不可貌相。
“席三爷你看到了吧,姜柠她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
“每天和这样的人同床共枕,难道你就不怕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作死的想挑拨离间两人的感情。
可席亦言却半点不悦的表现都没有,还笑呵呵地帮着姜柠说话。
“我为什么要怕?我家柠柠文武双全还会撒娇,我高兴还来不及。”
“再说了,你这贱人该死,扎一刀都算是少的了。”
“换做是我,只会把你凌迟处死!”
何谓凌迟,一刀一刀的刮,直到死亡!
论狠毒,席亦言和姜柠其实是同一种人。
不然当年他也不会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去死,而能救她命的药物就握在他手里。
这件事谁也不知,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