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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赶路

   第98章 :赶路(1/2)

“红鸾,红鸾!”

姜月怜惊坐起身,胸前衣襟被汗水浸湿了大片,眼角还有泪在不停滑落。

感受着身下的颠簸,姜月怜知道她又做噩梦了。

坐在矮榻上,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她用膝盖掩面,无声地哭着。

谢烬,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m✺.✥v✴od❇tw.la

你怎么还不来!

驱车的暗卫听到动静,将马车停稳,隔着车帘轻声问了句:“夫人?又做噩梦了?”

出发半个月有余,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他们尽量走人烟稀少的路。

这一路上,姜月怜有十日是睡在马车中的。

每日都会听到她的惨叫,饶是暗卫见惯生死的死士,也不免有些心疼。

姜月怜摇了摇头,扶额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没事,还有多久到?”

“回夫人,已经进入巴蜀地界了,暂时算是安全,后面的兄弟已经向京城传消息去了。夫人今晚可以找间客栈,睡一个安稳觉了。”

暗卫说完,继续挥扬马鞭朝前赶路。

姜月怜撩开车帘,呼吸着清晨山林中的空气,让精神清醒一些。

“裴景,要有相爷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裴景点点头,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道:“夫人,如今没有外人,可以称呼相爷。但若有人在的时候,夫人还是要改一改口——”

“我知道了。”姜月怜神色一暗。

一路上,听过不少谢烬谋逆造反的消息。

人人都在追杀谢烬。

姜月怜却知道,谢烬不怕臭名远扬,但这件事却是无辜的。

抬眸看了眼山头上渐渐升出的太阳,姜月怜在心底担忧的为谢烬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啊! r>
天色渐渐亮了,马车也悄然驶入小城。

对于巴蜀,裴景也不甚了解。

找了一处安静的客栈安顿好姜月怜后,裴景出去打探了一番,并为姜月怜买了几身平常的衣裳。

只怪姜月怜面相太出挑,在人群中只看一眼,便能吸引人的目光。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裴景抿唇,斟酌了很久的用词才道:“巴蜀距离江南不远,担心有人认出夫人的身份——”

“我知道的。”姜月怜了解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接过那些粗布衣裳,并没有嫌弃,看了看后,又叮嘱裴景去街上给她买点胭脂水粉。

光靠衣裳是掩饰不住的。

姜月怜还要依靠东亚四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把眉毛加粗了些,脸色弄得暗沉了些,还在鼻翼右侧点了颗豆粒大小的黑痣。

看着镜子里那张酷似如花的脸,姜月怜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里已经安全了?要在此处等相——相公便可以了?”

如果是,姜月怜觉得不该住客栈。

像他们这身酷似难民的打扮,有钱住客栈有点不合常理。

裴景却摇了摇头,“这座小城是巴蜀的边界,要像再安全点,要到巴蜀的中心,有荀王坐镇的蓉城才算真正的安全。”

说是真正的安全,也只是为了逃避摄政王和新皇的明面追杀。

没有谢烬在,没有大批的暗卫守候,裴

   第98章 :赶路(2/2)

景始终不敢放松警惕。

姜月怜哦了一声,“那距离蓉城还要多久?”

“大概三日的路程。”

姜月怜豁然起身,“事不宜迟,修整一日过后,我们立即动身。”

裴景欲言又止,想了想,已经暗中散播消息让兄弟们在蓉城聚集,便应了姜月怜的要求。

-

巴蜀的春天要比京城快上许多。

又赶了两日的路,姜月怜发现道路两旁的树林,已经生出了嫩芽。

万物复苏的季节,希望她的命运,谢烬的命运,也能如这嫩芽般,重获生机。 m.vodtw❆✷.l✫✩✼a

在晌午十分,马车还行驶在崎岖的山路里。

裴景看两眼天色,要想熬到有烟火的地方落脚安排一顿午饭是不可能了。

找到一处有河水的地方,裴景下了马车,对姜月怜道:“夫人,属下就在附近里看看有没有野味,晌午恐怕要在这里委屈了一下了。”

“好。”姜月怜很想说她曾经的日子十分苦,并不觉得现在很委屈。

又担心裴景想太多,便淡淡笑道:“正好我也累了,水囊里的水也不多了,你先去,我就在河边等着你。”

“是。”

裴景离开后,姜月怜神色又变得忧愁起来。

她只要闲下来,在安静的时候,就会想起红鸾和青鸢。

虽没有亲眼见到,可眼前总是会浮现红鸾青鸢惨死的模样。

姜月怜又红了眼眶,泪水晕花了脸上的妆容,她拍拍脸,收拢心思,拿起水囊和胭脂水粉,去了河边。

清澈甘甜的河水冰凉冻手。

姜月怜却仿佛丧失了感知一般,一捧接一捧地往脸上拍打。

妆容渐渐脱落,露出原本魅惑动人的容貌,若眉心间没有那丝感伤,就更美了。

姜月怜重新一笔一划地在脸上描着,精致的娇容又开始一点点变得丑陋无比。

做好一切,又将水囊做好补给,姜月怜才重新回到马车停靠的树下。

殊不知,刚才那条河流对岸的一棵杨树上,正躺着一个人。

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姜月怜洗掉那张脏兮兮的妆,露出一张皎若芙蕖的脸,双眼红彤彤的,极其我见犹怜。

没过多久,又重新换上了一张既干净又丑陋的面孔。

他勾唇一笑,有了之前的真相,竟觉得这张面孔,也丑的十分顺眼。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子见那辆马车已经缓缓离开。

他当即折回,翻身上马,安排众人立即过河。

纵使属下听过主子诸多惊人的吩咐,却从未有眼前这般无语过。

“世子,那河水看着就湍急,且还在初春刚刚融化的时候,其中还有冰碴肉眼可见。这就过河——那马能受得了吗?”

被称为世子的人慵懒地坐在马背上,一条腿微微弯曲踩着马鞍,手指间勾着缰绳摆弄,漫不经心地瞥着那人,“马受不了,那你背小爷过河便是。”

护卫悚然一抖,赶忙整理行囊,准备过河!

追了一路,那辆马车跟人间蒸发一般,怎么找也找不见。

世子败兴而归,脑海里却总是浮现那张一眼万年的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