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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那两年里,我好想好想你

   第76章 那两年里,我好想好想你(1/2)

“当时我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路飞平。而且……”江落垂下眼,“我们没有能一次性把他弄进监狱的证据,我就算说了,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相反,还有可能激怒他,会让他提前做准备。

一旦他提前做了准备,像路飞平这种极端性子的人,有可能会做出很恐怖的事。

“所以你才拿自己当诱饵,以此把路飞平弄进去?”

江落点头,主动解释:“傅纪行,其实我有提前做了准备的。” m✵✿.✶vodt✱w✵.la

自从那次后,江落虽不能保证那个人百分百就是路飞平,但也给了她一个警示,让她提前做准备。

所以她提前去报了警,还允许警方给她手机里设置了GPS,就是等这一刻。

只有她自己做诱饵,引出路飞平,这件事才有可能彻底解决。

结果证明,那晚那个人就是路飞平。

傅纪行眉头微拧:“刚才邱队长说除了我报警这一条记录以外,还有人也报了警,甚至时间比我早,那个人就是你?”

“嗯。”江落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他,“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还报了警?”

“小望打电话跟我说你出事了,有可能就在南兴路。我都来不及多问什么,他就把电话给挂断。”傅纪行指腹摩挲她的柔软的小指,“我想到有可能是路飞平,所以就报了警。”

正好,傅纪行当时正跟白律师微信,白律师跟他说了调查的结果,说他发现两年前在宁西城08号胡同的凶杀案跟路飞平有关,他是在逃通缉犯。

如果真的是路飞平,这次是抓他的最好时机。

“白律师调查到了很多当年的事,还有你……被路飞平家暴过的报警记录,落落,”男人声音轻缓,带着治愈人心的安全感, “你可以跟我说当年到底发什么了事吗?”

江落沉默了几秒,才出声:“白律师说的没错,我当年确实被路飞平家暴过。就因为我不小心偷听到他和容珍的对话,知道他们之所以接我和小望去宁西城,就是为了我爸妈的赔偿款。”

“所以白律师有一次看到你手臂上有伤,就是他打的?”

“嗯。”

“……”

男人呼吸微重,脸色很难看:“后来呢?”

“但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已经迟了,接近一半的赔偿款已经打入了容珍的卡里,后来我没有办法,只能偷偷去办了一张卡,让白律师帮我把剩下的钱打到我卡里。”

“路飞平为什么急需这笔赔偿款?”

“他之前做生意失败了,欠了很多钱,他没有办法,就试图想通过赌博把欠下的钱赢回来,可他越赌越输,最后输到连同他做生意欠的钱,一共连本带利,滚到了接近三百万。”

“他无路可走,正好看到我家出事,知道那场火物业担责,到时候肯定会有一笔不菲的赔偿金,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我们的身上。”

江落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但傅纪行很清楚,她内心,并非如她表面所表现的那样平静。

“最开始我也以为他人很好,还自己出钱垫付小望的治疗费,直到我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们的嘴脸才彻底暴露出来。”江落垂下眼,“后来他知道我把剩下



   第76章 那两年里,我好想好想你(2/2)

的一百多万赔偿款取走了,顿时恼羞成怒,直接动手打了我,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但不是最后一次。”

“当年我那段时间也跟你打了电话,你没有跟我说,是不是路飞平威胁你们了?”

“嗯。”江落似是想到什么,眼眶逐渐微红,“路飞平还以此威胁我,不让我告诉你。当时小望病情并不稳定,我不能、也不敢拿小望的性命做赌注。”

更何况,当时小望唯一的监护人,就是路飞平,傅纪行如果知道这件事,他也带不走他们。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先稳住路飞平,不让他起疑心,借口钱拿不出,需要一个星期后才可以提取。

当时江落在打赌,赌路飞平因为借高利贷,已经成黑户,他不可能去银行警局这些地方,如果路飞平不查她的卡,她就能顺利骗过去。

最后她确实赌赢了。

“后来我趁着路飞平远出,立即带着小望离开宁西城,以免路飞平通过其他途径找到我们,所以我断绝了有关你们的一切联系,远离宁西城这个地方,可是小望……” m.✼vod✭t✴w❈✤.la

“他因为路飞平,导致病情恶化,情况一度很危急,”说着说着她眼泪疯狂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我们到了距离宁西城最远的W市,当时小望全身的伤都出现很严重的问题,伤口还导致他发起了高烧,烧了三天三夜,经过医生抢救,才勉强退烧。”

“那时候我好害怕……傅纪行,我真的很怕小望也会离开我,我日夜守着他,直到医生告诉我,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我才敢躺下睡觉。那时候我……我已经一个星期没睡了。”

江落神色慌乱无措,可见她当时有多绝望。
 
傅纪行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江落似是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点,头靠在他的肩上,哭得不能自己:“小望抢救了一个星期,他带着全身烧伤,忍着非人一般的痛,挺过了一个星期。”

哪怕路飞平对她多么残忍,她提起这个人,就只有冷漠和平静,但江望不一样。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一想起当年江望的事,她就心如刀绞,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江望是江落唯一的软肋。

她最在乎的人,也是最心疼的一个人,不应该再承受如此大的痛苦。

江落情绪很激动,傅纪行一直柔声安慰:“落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小望现在恢复的很好,咱们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别哭了,好不好?”

傅纪行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安抚她的情绪。

安抚了许久,小姑娘的情绪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倒在他的肩上,有气无力的:“傅纪行。”

男人掌心顺着她的后背:“嗯?”

“那枚闪蝶吊坠,就是被路飞平扔的,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不起。”

在过去的那两年多的时间里,唯一能支撑她活下去的,除了江望,就是傅纪行送给她的这枚吊坠。

那是她曾无数夜晚里,独自一个人感觉到无比孤独和绝望时,唯一鼓励和慰藉她的东西。

“傅纪行,那两年里,”江落头微侧,小脸面对男人的脖颈,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覆上去——

“我真的好想你。”

真的好想、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