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放下手里的文件,在她眉心啄一下。
阮梨不满,指了指自己的唇:“要亲这里。”
楚渊呼吸吹的她眼睛有点痒,他捧起她的脸,又如她所愿,亲了嘴。
那一次在画室,阮梨差点被吃干抹净,好像只是一场梦。
阮梨有好几次做梦,梦到楚渊亲吻她的腿,一寸一步的亲,她脚趾蜷缩,醒来后,脸红心跳。
阮梨晕过去,不争气是事实,害怕是事实,可是,那次亲密,她,她又是喜欢的。
阮梨双手攀着楚渊脖子,主动地青涩回吻。 m.v❃✲o❄d❄✾tw.la
她张着嘴,学着他,缓缓厮磨他的唇,又咬一下,把自己香香甜甜的送到他嘴里让他品尝。
小姑娘一向是勾人不自知。楚渊的手收的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沉,身体散发的热量要将人融化。
这个吻足够漫长缠绵,只是,楚渊没有再进一步。
他松开阮梨:“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
阮梨唇色红润,桃花眼水灵灵,她已经成熟了,浑身散发着梨的清甜。
“那你呢?”
“我处理完事情就睡。”
“楚渊哥哥,晚安。”
“晚安。”
……
人离开后,楚渊身子往后靠,长腿曲起,姿态慵懒,他闭着眼,呼吸沉沉,身体传来难受的感觉。
只要阮梨靠近他,他的自控能力已经频繁崩坏。
他置之不理会难受很久。他的手搭在办公桌上,斟酌间,已经做出了决定,手缓缓垂落……
阮梨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心里头有一股余热散不掉。
她拿起床头的保温杯,拧开一看,发现睡前已经喝过一轮水,杯里已经没有水了。
阮梨拿着保温杯要下楼喝水,只是,书房里还有灯亮起。
楚渊哥哥分明说了处理完手里的文件就会休息,可是都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怎么还在工
阮梨有点生气,她变换了方向,朝着书房走去。
只是,离书房越来越近,她似乎是听到了让耳朵瞬间酥麻的低喘。
楚渊哥哥在做什么?
她离开前没有把书房的门关紧,阮梨顿了顿脚步,还是上前,目光落到里面去。
楚渊修长的脖颈微微潮红,他靠躺着椅子,双眼紧闭,呼吸沉重,喉结有规律的一上一下的滚动着。
温润雅致的男人这一刻魅惑至极,他肩膀动了,浑身肌肉紧绷。
哐当一声,她手里的保温杯掉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楚渊缓缓睁开眼,看到站在门外的阮梨。
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有点红,妖冶,性感。
而后,肌肉一紧。
在她的目光下,彻底结束一切。
人跑了。
地上的保温杯没捡起来就跑了。
慌慌张张,像惊慌失措的小绵羊。
楚渊慢条斯理的处理着现场。
等他出去的时候,小姑娘又回来捡保温杯。
可是,在见到他的时候,又停下脚步。
“睡不着?”
“嗯……”
楚渊弯腰捡起水杯:“我去楼下给你倒水,你回房等我。”
他的嗓音还有些喑哑,散漫而性感。
等他倒了热水去到小姑娘房间,人坐在床上,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阮梨嗅到他手上洗手液的清柠檬味儿,她抬头看他,心跳重重地跳个不停。
第69章 性感(2/2)
“水不烫,喝吧。”他道。
阮梨接过保温杯,咕噜咕噜的喝着,不会儿,就空了。
等她喝完水,他抬起她的下颌,在她红唇亲了一口:“会讨厌吗?”
“不呀。”
“那就好。”
阮梨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过去之前只有一个想法,楚渊好性感,她想画下来,嗯……明天就画。
~
一场雪后,整座南城宛如雪中仙境,光秃秃的树被雪压弯了枝。
画室门口堆了一个可爱的雪人,风铃一直在响。 m.v✹od❈★✸tw.l✵a
梨花被陈叔带来画室了,它在家里不肯吃东西,老太太以为它生病了,就让陈叔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结果也没有检查出有问题,医生说它是心情郁结导致。
阮梨把梨花放在画室里独自呆了两个晚上,她一开门,梨花就蹲在门口,朝她喵喵喵个不停。
阮梨蹲下身抱起它:“抱歉呀,让你孤孤单单留在画室,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夜里,狂风呼啸,窗户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阮梨本来在画画,可是听到风声总是有些害怕。
楚渊来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
“楚渊哥哥,喝点热水。”
“嗯。”
屋内有暖气,他把外套和围巾摘下来。
他里面只穿有一件黑色高领毛衣。
忽而,脚下的裤腿被抓,楚渊低头一看,看到叫梨花的那只布偶猫呲牙咧嘴在凶他。
“梨花,不许凶哥哥。”
“喵呜~”
楚渊嗓音淡淡:“还没绝育?”
“陈叔说梨花太凶了,不肯做绝育,就没带他做了。”阮梨回。
楚渊:“你要把
梨花好似听懂那般,张嘴咬住他的袜子。
楚渊弯腰捏住它的脖子把它拎起来扔回猫窝里。
当晚,梨花在楚渊要盖的棉被尿尿了。
好似这般,楚渊就会没地方睡,然后离开这里。
阮梨把梨花教育了一顿,可爱的布偶猫被罚面壁思过。
“楚渊哥哥,你的被子脏了,今晚你跟我睡吧。”
楚渊沉默片刻,应了下来。
阮梨躺在被窝里,她有点紧张,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他刚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黑色棉质睡衣,床微微晃荡,楚渊掀开被子,在另一侧躺下。
阮梨侧过身子,她的手抓住男人的衣摆:“楚渊哥哥,以后梨花就放在画室养,你晚上都过来陪我好吗?”
“好。”
阮梨的手冷,在楚渊躺下后,她挪过去,手环住男人的腰。
她弯了弯眉眼:“楚渊哥哥真暖和。”
楚渊气息又沉了沉:“暖和就抱紧点。”
阮梨重重嗯一声。
怀里的人睡着了,楚渊也没有任何睡意。
他低头碰了碰她的唇,小姑娘唇齿微张,很好闯入。
阮梨睡得熟,好似睡得不舒服,轻哼一声。
他松开她的唇,起身下楼。
翌日。
阮梨是热醒的。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像个树袋熊缠在楚渊身上,一条腿横在他腿上。
阮梨还是头一回这么早醒,她轻手轻脚的把腿收回来,偷偷打量起楚渊。
她指腹轻轻划过男人的鼻梁,薄唇,喉结……
楚渊睁开眼,握住她的手:“梨梨,别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