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回去?”
刘季看着可利斯安笑着问道,他没想到这个家伙会在这时候找到自己。
“如果您愿意的话。”
可利斯安恭敬的对着刘季说道。 𝕄.🆅𝕆🄳𝙩𝙒.𝙡🅰
刚开始他并不知道刘季的身份,但在大周待了一段时间后,他才了解到刘季在大周的地位。
这让他对这个好似神明一样的男子格外崇拜,尤其是刘季组建水军铸造钢铁战船的事情。
以法兰斯人的观念,可利斯安甚至有些惋惜刘季不是法兰斯帝国的人,更是认为这片土地如此强大都是因为刘季。
尤其是在见识过大周的新火器后。
“可以,但船舱的位置有限,如果你想乘坐我们的军船回去的话,那你的货物恐怕就没地方放了。”
刘季大方的说道。
刚好他也需要一个领路人,虽然知道了法兰斯帝国的位置,但是有个法兰斯帝国的本地人到了也方便些。
“没有问题,您放心好了,那些货物我已经都交给格兰德了,有他在就不会出问题。”
可利斯安的大周话说的越发熟稔,跟刘季对话更是没有丝毫磕绊,俨然一个大周通。
“好,既然这样你简单收拾下东西,明天我会让你去喊你,我们明天下午就出发。”
刘季开口应了下来,这让可利斯安显得十分激动。
等到了第二天不等刘季派人去喊他,他就自己来到了港口。
可利斯安携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小箱子黄金。
这是他这小一年时间里赚取的合法理资。
刘季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理会。
他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可利斯安只要不偷税漏税,不触犯大周律法那就没问题。
有专门用来吃饭的食堂,有休息的房间,而每个休息的房间都会有独立的卫生间,而且丝毫没有异味。
这样的设计让他叹为观止。
要知道,即便是法兰斯帝国军船上也少不了到处都是刺鼻的味道,船员也大多都习惯了在船上到处胡乱排泄。
所以远航的大船上环境脏乱差几乎是难免的。
但刘季的这艘大船上却截然不同,干净整洁,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而船上的船员也一样如此。
这些船员一看就知道是经受过长期训练的。
而等到船开出海岸,即便没有张开船帆大船仍旧开的很快,这样的速度让可利斯安大为震惊。
“我们预期多久能抵达法兰斯?”
可利斯安用着有些别扭的大周话对着操控室内的船员开口问道。
“四十天。”
船员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的可利斯安开口说道。
这让可利斯安愣了片刻,过了许久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此刻终于有些理解,为什么格雷斯这样的贵族会在刘季身前那么卑微了。
船在大海中航行着,很快刘季也遇到了雷雨天,狂躁的大海让刘季格外感慨,大自然的伟力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
即便是在后世人类掌握了再强大的武器,但在大自然的伟力
第304章 前往法兰斯帝国(2/2)
下仍旧不值得一提。
长期航行是无趣的,刘季干脆在下方的次级甲板上钓起了鱼。
这里是专门打造的钓鱼台,为的就是无聊的时候好有个消遣。
同样在把下方的大炮升起来后就变成了炮台,这样的设计是刘季亲自加上去的。
可利斯安此刻也在甲板上晒太阳,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远海航行也似乎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轻松写意。
而船队也很快便如期抵达了法兰斯帝国海岸的港口中。
刘季这从未有人见过的大船顿时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为首的那艘钢铁战船。
“这是什么地方的船?钢铁铸造的大家伙?”
“看到了么?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炮台,如果我是这艘船的主人就好了。” 𝙢.𝙑𝕆🅳🅃𝕎.𝓛𝔸
港口里的人议论纷纷,而刘季却全然无视。
可利斯安很快便跟在何拘的身后朝着港口走去。
“这位大人,我是文德森家族的尤里科,想邀请您去庄园喝下午茶。”
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在刘季下船的时候,便直接迎了过来。
但却被刘季无视了。
身侧的黑麟骑更是直接把他拦在了外面。
“我记得你说,你知道拉希姆先生的住处,麻烦你现在带我去,稍后我会送你回家的。”
刘季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可利斯安开口说道。
“额,好,没问题。”
可利斯安看了看被拦在外面神情有些尴尬愤怒的男子答应道。
文德森家族在法兰
下了船刘季便在可利斯安的带领下径直朝着城市西面走去。
拉希姆先生是刘季来这里的目标人物之一。
拉希姆是普克林学会的重要成员,同样也是法兰斯帝国最厉害的物理学家,他的电磁学已经在法兰斯广为流传。
但同样教会对于这样的学者刻意迫害为难,称他们为异教徒。
再加上研究物理并没能带给拉希姆很多财富,虽然学者协会每隔一个月会给他一些资助。
但这点钱对于拉希姆来说没太大的用处。
尤其是在拉希姆的妻子得了重病的情况下,这些钱就连满足他们日常的开销都十分困难就不更不要治疗费了。
“请问,这里是拉希姆先生的家么?”
在可利斯安的带领下,很快他们便来到了拉希姆先生的家。
这里显得格外简陋,低矮的房屋和木质地板发出的咯吱咯吱声,让人觉得房屋有可能随时倒塌。
而一阵阵咳嗽声从房屋中传出,听得出得病的人身体十分虚弱。
很快就见一个头发凌乱眉头紧蹙在一起的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们是谁?”
男子眼眸中满是警惕和疑惑,显然对忽然来访的刘季跟可利斯安很意外。
“您就是拉希姆先生?”
可利斯安看着眼前的男子试探着问道。
“对,你们有什么事么?”
拉希姆的话语中满是不耐烦,看得出此刻的他并没有多少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