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哪里不知是这个理儿?可是……”,顿时急的抓头发,“大祭司说过,只有这一种办法,我一把年纪没几天好活的,若是用我的命来换玖澈平安,那就值得。
若不是需要他在无知觉下才能进行移蛊,老头子也不会求到丫头你这里。
丫头,你若不帮我,我找别人帮我……”
他已经试过了,就因为那小混蛋太警惕了,两次没能制住他,他这才找到楚丫头这里的。
楚楚多少猜到了几分,忙劝道,“福爷爷,您先别急,我说过,这是下下策,若真到了无计可施那天,我保证会帮忙,所以现在我们在想想。”
福为听她说的有道理,重重的一叹,只能暂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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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楚先去了楚色,设计完几张图纸后,将图纸交给了木鱼,让她给裁缝送去。
楚色经营的是中高端衣饰。
开张时是打过折的,短时间内虽看不出什么来。
但,从进来的一些客人都会预定上一两件的情势看,已然出现供不应求之势,只几天时间,三个月内是不用愁的。
所以以此便能判断出,只要将楚色的品牌和品质打出去,将来生意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这远比她预想的要好,故而,白楚楚就算再忙或是再累,也不会懈怠。
她决定以后每日早晚都要设计几款式样。
新颖的同时,就如她的宣传语那般,希望女子们都是那独一无二的那个。
待她出了工作室,一边揉着手腕,便开始思索着安阳这桩迫在眉睫的婚事。
良久后,一眼看到阿柴,便叫他到了一边,小声道:“你去打听一下东兰太子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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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芳楼是青/楼,白楚楚转身回了房,换了身男装带着白桃和白芍便出了门。
百芳楼不同于其他的青/楼晚上营业。
而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模式,不但有姑娘,还兼着酒肆的营生。
数名掌柜轮班倒,在外人眼中有些不伦不类,但在白楚楚看来百芳楼的主人心思灵活。
一进百芳楼优美的旋律萦绕于耳。
伙计殷切热情,有种歌舞升平感,听到白楚楚要找之人后,那伙计眼神闪烁了下,便圆滑的让她稍等,他帮她找找看。
片刻间回来后,那伙计越发热情了几分,“巧了,贵客要找的人果真在咱们店里,贵客请随小人来吧。”
白楚楚却霎时感觉就不大好了,就好像有人在暗中窥探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似乎自己所有的动向都被人了若指掌般,令她倍觉被动。
这样的感觉一上来,白楚楚的心情相当差,但面色却是不动。
既然树欲静而风不止,她喜欢迎刃而上。
待那伙计将她引到一间雅室门口后便止住了脚步,满脸堆着职业的笑道:“贵客要找的人就在里面,您自行进去吧,小人告退。”
白桃和白芍目里都是警惕,“不然主子在门口等下,我们先进去查看下……”
第498章 想和你做个交易(2/2)
白楚楚揣着袖,手指摩擦着几枚绣花针,嘴角含笑,声音毫不掩饰,“不必,你们就在门口守着吧。”
她说着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高大的水墨屏风,错落的摆放一直延伸到里面,恰好遮挡住了里面的一切,透着一股神秘感。
白楚楚眸光微眯,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觉神秘,却觉得藏头露尾,必定有鬼。
但她还是缓步走了过去,待绕过所有屏风后,眼前豁然,一道绯色身影背对她面窗而坐。 🅼.𝙑🄾𝔻𝙏𝕎.𝓛🄰
“有意思吗?”白楚楚声音冷漠。
那人转身,露出那张风流邪魅的脸孔,狭长的眼眸似是裹着潺潺春/水,“火气这么大做什么?快过来坐下,我们小酌几杯……”
白楚楚眸色无波,“公玉泽宜,我们之间不熟。”
“嘘……”公玉泽宜故作神秘的抬起手放在唇边,笑意不减,“这话可伤人心的。”
白楚楚负手走到窗边,清透的琉璃窗,能够将附近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身后传来男子的一声叹息,随即便是控诉般的道:“小楚儿为何总是每次都防贼般的防着我呢?我若没有记错,我好像从没有害过你,反而还多次帮你呢……”
白楚楚猛然回身,同时挥袖。
一抹银芒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公玉泽宜迅疾而去。
公玉泽宜的反应更为敏捷,迅速的偏身躲了开去。
同时不满的大声道:“哎哎,过分了啊,就是玩笑一句,你用得着下死手吗?”
白楚楚唇角嘲意不减,声音却没半分温度,“公玉泽宜,这是我的警告,你若是再乱叫我的名字。”
公玉泽宜顿时坐好,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你不禁逗,以后不逗你就是了。”
随即,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就请楚姑娘坐下可否?”
白楚楚深深地看了公玉泽宜一眼,缓步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东兰太子突然求娶安阳是你搞的鬼!”
听到她用的肯定句,公玉泽宜执壶为她倒了一杯酒,啧啧无奈的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说的虽一副无奈的口吻,看神色里完全却不是这回事。
白楚楚面色冷淡,“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费尽心思引我前来,到底想做什么?”
公玉泽宜顿时抬手,“别别别,这么严肃做什么?”
白楚楚的目光如静湖的水,平静至极的盯着他。
只片刻间,公玉泽宜就被她盯的讨饶了,“好好好,我说就是了……”
说着,公玉泽宜面带委屈的小声嘀咕,“真让人伤心,也没见你对越玖澈这么一本正经的,太偏心。”
眼见她眸光泛冷,公玉泽宜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放下酒盏后挑眉道:“自是为了引你过来……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还真是令人讨厌,”白楚楚面沉似水,“你想找我大可都冲着我来,你知不知道你的任性会毁了一个女孩子一生的?”
公玉泽宜却低垂了头,神情低落,“唉,那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总是这么不假辞色,我也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