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为顿时上前,劈手夺过越玖澈手里的匕首,随即用力撞开他,“你个混账小混蛋,看你把我外孙媳都气哭了。
快去给我哄好了,若是你执迷不悟,老头子我不但支持楚丫头的做法,还帮她去找些貌美的郎君,你就去和这老妖妇同归于尽好了!”
“你们敢!”越玖澈登时大怒,“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想着狂欢了?”
白楚楚听了心下酸软,庆幸这厮不是那种一条道跑到黑的犟种,但还是故意道:“你刚刚不是挺大方的吗?怎么,我才做打算,你就受不了了?” 𝕄.𝓥𝙊𝔻🅃𝙬.🅻𝔸
越玖澈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理直气壮的道:“本王改主意了。”
“你们够了!”大祭司被气到面容扭曲。
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
福为却面露欣慰,他虽配合楚楚激将外孙,然而,心中却满是自责和懊悔,听到外孙的话重重一叹,“要怪就怪我,是我这糊涂老头子害了你。”
白楚楚抛开对越玖澈的气,当即提议道:“将她关进死牢里,若论收拾人的那些恶毒手段,我们也会信手拈来,我就不相信她找不出第三种法子!”
“呵呵呵……”大祭司阴森的笑了几声,随即恶狠狠的道:“你们这些恩将仇报的东西,真以为本祭司会怕?”
随即,大祭司转过头,目露凶光:“福为,本祭司绝不会放过你,若不是当初你和一条狗似的求我,今日就不会成为本祭司的绊脚石。”
下一瞬,福为一刀插在大祭司的肩头上,“回答我,如何移蛊!”
大祭司仿若野兽般惨叫声起,痛的她直翻白眼,可嘴里却是念念有词。
听到几个破碎的字眼后,福为面色大变,“不好!”
然而,随之嘶嘶之声传来,腐臭的气息传来。
越玖澈面色变了变,登时抱起楚楚便退离开去。
下一瞬,那条大蛇风驰电掣般游移而来,跟在大蛇身后的还有密密麻麻的蛇群。
瞬间,白楚楚头皮炸开般。
眼睁睁的看着大蛇将福为和大祭司卷起快若闪电般消失在原地。。
“福爷爷!”
“外公!”
楚楚和越玖澈同时大惊失色呼唤了声,二人急扑到门口,只来得及看到一道残影消失在前院。
随之外面传来阵阵尖叫声。
白楚楚立即道:“你追上去,这里交给我。”
越玖澈眼尾泛红,外公落在大祭司手里,只会凶多吉少,若是外公发生什么不测,他不会原谅自己。
“阿楚你小心些。”说完,越玖澈便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凌鹤保护好你主子……”白楚楚立即对门口还未反应过来的凌鹤提醒一句。
凌鹤立即应了声,追了上去。
脚步声靠近,云蕖面色发白的从旁边的房里走了出来,来到白楚楚的身边,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刚刚她听到大祭司两声惨叫,只是门口被白楚楚的丫头给拦着,她干
着急却无法出门。
白楚楚却没有立即回答云蕖,而是对白芍吩咐道:“立即传消息给京兆府或是京都卫,就说这间衣饰店形迹可疑,图谋不轨,九殿下令他们将人全部捉了严刑审讯!”
白芍应诺一声,快速离开。
“白楚楚,你对婆婆做了什么?”祁芊洛目眦欲裂,双眼都布上了红血丝,声音尖利的哭叫道。
祁芊洛满心的痛悔,“白楚楚,我要杀了你……” 𝓜.🅅🄾🄳𝙩𝙬.𝓛𝘼
她不管不顾的想要扑过去和白楚楚拼命,白桃收了长剑,反手拧了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
白楚楚转过身,目光幽邃,“真是可悲,被人卖了还在为人数银子。”
几乎是突然的,白楚楚恍惚了下,看到祁芊洛,她仿佛看到了前世的原主。
原主就是被人这么养傻的。
“你什么意思?”祁芊洛被白桃压制的弓着身子,那张原本妆容精致的小脸才是满是涕泪。
白楚楚缓步走近她,抬手捏着她的脸,“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大祭司一直在利用你,养你到今日不过也是为了利用你控制越玖澈……”
祁芊洛满面愤恨,猛然甩开白楚楚的手,“你们这些阴险小人,还妄想骗我?你们还以为我会再上你们的当,你们做梦。”
云蕖走到白楚楚身边,“别天真了,她是不会相信你的话,她已经被大祭司哄住了。”
不用云蕖说,白楚楚也看透了祁芊洛不看到黄河是不会死心的。
她对白桃道:“将她送去刑部大牢,等候陛下旨意再说。”
“可是主子……”白桃不放心白楚楚一个人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白楚楚想到这里是大祭司的窝点,手臂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当即道:“我马上回府。”
说着,她提步当先向外走去。
“白楚楚你个贱人,放开我,我让婆婆杀了你唔……”
白桃当即就给了祁芊洛一个手刀,令她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云蕖追上白楚楚的脚步,“白楚楚,你等下!”
白楚楚脚步不停,“想要知道什么,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你和大祭司是什么关系,不要告诉我,你和大祭司不熟。”
云蕖脚步微顿,随即道:“这是我的私事,我不能告诉你,但,不管怎么说,今日之事也是我帮了你。”
白楚楚脚步微顿,侧头看了她一眼,“我若没有记错,你之前说过帮的不是我,所以……你可以再换个说服我的理由。”
“你……”云蕖气结,“你过河拆桥!”
白楚楚一脸不以为然,“你本就存私心,那就不要觉得是我失信。”
说完,提步出了衣饰店。
此时街上已然没有了百姓,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与之前的热闹形成了两个极端。
云蕖气的脸上都浮出了两抹不正常的红,快走两步挡在她的面前,道:“白楚楚,大祭司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她远比你所想的还要恐怖。
你不告诉我经过,我无法做出判断,这绝不是我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