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就冷了。
“你知道什么?”
“心虚了?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我偏不告诉你,但是我可以让你知道,除了这些,我还知道更多有关于你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就可以知道。”
他一个黑客,想要弄到这么点消息,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早在之前,他就已经把傅容笙调查的一清二楚。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聆音就是傅容笙的妻子,这也只有当事人和傅容笙身边的亲朋好友知道。
“你看看你自己,你有老婆有孩子,可是聆音老师不一样,她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还是个千金大小姐,不说别的,你觉得你配的上她吗?还有你那个孩子,你不能如此荒唐的让聆音老师给你带孩子吧!这有违伦理!”
傅容笙立即明白了,看样子,这小少年是有备而来啊,特意调查过他。
但是那又如何?
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
失去过能够再次拥有,他绝不会放手,除非他死。
“滚蛋,我和你说话,你耳聋了?”
自己说了这么一大通,对方竟然置之不理,一种被轻视的感觉无比强烈。
傅容笙这次有防备了,快速的转身躲了过去,司乔偷袭失败,差点自己被身体的惯性带倒。
好在他反应够快,快速的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还想动手?”
嘴角到现在还疼,这小兔崽子以为他当真没脾气了?
“打的就是你!”
司乔也脾气上来了,年轻气盛的,被激怒了。
快速挥拳朝傅容笙打过去,结果却反了过来。
傅容笙快速的控制住司乔。
局面反转,司乔被傅容笙打的直接倒退好几步,一下子坐在地上。
傅容笙暴怒之下,使出了极大的力气,一拳挥出去,直接砸在司乔的嘴角上,他的嘴角直接被打出了血痕,和傅容笙那个位置一模一样。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司乔突然被打了,有些懵逼。
坐在地上缓了缓,随后也起身打回去。
一把抓住傅容笙的衣服,怒骂道:“混蛋,聆音不是你可以觊觎的,我劝你早点死了这颗心吧,你们绝对不可能,我绝对不允许!”
“你不允许?我还就非她不可了!”
傅容笙本来就不是个个性温和的人,这几日他都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发飙,可是偏偏还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这种时候还不生气就不是他了,顿时火冒三丈。
傅容笙气到怒火爆表,他的事何时轮到一个小屁孩指手画脚了,上官家的那些人他忍,可这突然蹦出来的小屁孩有什么资格插手他和聆音的事情:“不允许,你有什么资格?”
说完直接一拳打了下去。
“就凭我……”
司乔突然戛然而止,差点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好在及时反应过来。
傅容笙不由分说,再次一拳打了下来,这一拳直接打中了他的脸。
脸上疼得司乔龇牙咧嘴的,他也不怂,直接转身一脚朝着傅容笙踹了过去。
可是没能成功。
三番五次都没能成功,司乔顿时气爆了,这是对他的侮辱。
“今天到此为止,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一听这话,司乔眼底怒意翻腾,一个健步起身,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感,快速朝着傅容笙径直冲了过去。
身上疼得快要散架了,可是还是紧咬牙关,轮起拳头,快速的给了傅容笙一拳,紧接着,又用力的扯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
“聆音她是人,不是物品,她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她只能也只是她自己的,她有自己独立的想法和主见,如果她自愿的,你休想逼迫她做出决定。而且,你觉得以你的情况,你能给她幸福吗,你一个有家室的人,去撩拨她,这是要把她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会遭受多少人的眼光,你想过了吗,只顾着自己的想法,却不尊重她,你根本就不配!”
司乔吼出这一段话,狠狠地注视着他,血顺着嘴角滑落,可是他全然不管,今天他就是要让这个臭男人醒过来。
“配不配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我爱她,她也是爱我的,只要能够跟她在一起,即便是与全世界为敌那又如何!我绝不会让她陷入危险,她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生生世世都不可能改变!”
说完这话,傅容笙头也不回的转身回别墅去了,也没关上门。
“你放屁!你做梦!”
这几个回合下来,司乔的脸颊已经肿的老高老高的,嘴角也是一片青紫,还流着血,鼻青脸肿的。
可想而知傅容笙刚才那两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自己住吧!”
司乔一瘸一拐的朝着反方向走去。
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只怕自己也要被气死。
不是被气死,也会被打死。
他还嫌自己活的不够长,和他共处一个屋檐下还是算了吧,宁愿睡在大马路上。
“叮咚,叮咚!”
刚收拾好准备上楼睡觉,门铃声响起。
聆音警惕的拿着一个防身的武器,小心翼翼的靠近大门,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口站着一个鼻青脸肿看不出样貌的男生。
这大晚上的这人谁啊?
可是再仔细看了一遍,又觉得眼熟。
门铃再次被按响,随后传来声音,“聆音老师,是我,司乔。”
话语有些含糊不清的。
但是还是能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放下手里的防身武器,把门打开。
一开门,差点没把她吓得尖叫。
只见司乔脸上彻底的挂了彩,嘴角被打破了不说,眼圈都是乌青乌青的,身上也脏兮兮的。
那张帅气的脸蛋也肿成了猪头,脖子上还有淤青,那身上的衣服更是皱皱巴巴的。
看到这个模样的司乔,聆音都吓了一跳。
好端端的,这才多久的功夫啊,就成了这个模样,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聆音老师,我好疼。”
说着说着,还哭了出来。
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形象早就不复存在了,司乔忍着疼痛,愤愤不平的控诉着傅容笙的恶行。
口齿不清,聆音听得很吃力,但也算是弄明白了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