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保安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这一片是城西最好的别墅,只允许别墅的主人入内,外人是不可以进来的,小姐还请您配合跟我离开,否则我可就要报警了。”
“别,大哥,大哥等等!”白雪儿迅速从包包里拿了几张钞票,讨好的塞进保安的手里。
“大哥,我跟您打听一个事儿呗?”
保安警惕的打量她,并将钞票塞了回去,“不好意思,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别墅主人的信息。”
“我,我当然不是问别墅主人的消息啊,我是问别的,不影响你的,好不好嘛?”白雪儿嗲嗲地拉着保安的手撒娇。
保安弹了弹身上的鸡皮疙瘩抽回手,眼神古怪的看着白雪儿,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说话就说话,夹着声是怎么个意思?
奇奇怪怪的,该不会是疯子吧?
“快走快走,这里不欢迎你,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保安表情冷漠的推着她离开。
“我可不是一点钞票就能够收买的。”保安脸色颜色。
“诶,你——”白雪儿气得想跺脚。
“走不走,不走我喊警卫了?”
保安可不是说说而已,他拿起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尤家别墅区发现一名可疑女子,急需支援,警卫室收到请回答,警卫室——”
“诶,你这臭保安,不过是个看门狗,神气什么,不进就不进,本小姐还不稀罕呢。”白雪儿骂骂咧咧地离开。
保安对着她的背影呸了口唾沫,“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偏长了张臭嘴。”
······
尤家。
客厅内,尤斯若讨好的给自家老父亲捶腿又揉肩,服务格外周到。
尤父看着女儿狗腿的样子,拍了拍她放在肩上的手,“有什么事直接说。”
“嘿嘿,还是爸爸对我好。”尤斯若谄媚笑着。
尤父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西装上的褶皱,“回家怎么没带知遇一起?”
“呜呜——”尤斯若伤心擦着眼角。
这一哭,直接把尤父给弄懵了。
“若若,你哭什么啊?”尤父心疼看着女儿,可心里却不禁疑惑,若若可不是个爱真哭的孩子,该不会是装的吧?
“爸爸,有人欺负我,呜呜呜!”尤斯若‘伤心’的靠在爸爸肩头。
她捏了捏腿上肉最多的一处,咬牙一拧,眼泪啪嗒啪嗒落下尤父的肩膀,留下一滩明显的泪痕。
“爸爸,这世上,若若是不是和您最亲?”
对着双眼通红的女儿,尤父心里的怀疑瞬间消散。
看把这丫头伤心的,他怎么能够怀疑自己女儿呢。
“傻孩子,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儿,爸爸不和你亲和谁亲,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尤父皱起眉,脸色难看。
尤斯若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算了,若若是个大人了,不该给爸爸添麻烦,这件事还是我自己处理吧。”
尤斯若起身拿起手机往大门方向走。
“若若,爸爸的好女儿,以前都是爸爸错了,是爸爸忽略了你。”尤父拉着女儿不让走。
他诚恳地道:“不管你多大年纪,在爸爸心里都是孩子,快说说,到底是谁居然敢欺负我尤文仲的女儿。”
尤斯若哭的一抽一抽,“不管是谁,爸爸都会帮我吗?”
“那是自然,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不帮你帮谁啊。”尤父心疼的给女儿擦眼泪。
“快别哭了,和爸爸说清楚,爸爸一定给你报仇。”
“是方知遇,他,他把我绿了,呜呜呜!”
尤父惊讶的看着女儿愣在原地。
尤斯若一边哭一边观察爸爸的反应。
奇怪,她都这么伤心了,爸爸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难道是自己演得不够真实?
正当尤斯若犹豫要不要再掐腿假哭时,尤父终于回神。
“若若,知遇不是那种人,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啊?”尤父的语气还算柔和,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然他也不会放心将女儿托付给方知遇,打心眼里他是不相信的。
“爸爸,您是在怀疑我吗?到底我是您的女儿,还是方知遇才是您亲生的。”尤斯若伤心极了,眼里透着满满的失望。
“小白菜呀,地里黄,两三岁它没了娘,跟着爹爹不好过,爸爸果然是不疼若若了,呜呜!”
尤斯若一度哭的晕厥,尤父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若若啊,爸爸不是那个意思,知遇这孩子,其实他——”
“爸爸,您别说了,若若就知道爸爸是不疼我的,既如此那若若以后就被欺负着好了,没娘的孩子,真可怜。”
尤父越听越心酸,他最听不得女儿提起亡妻。
“好,好了若若,爸爸帮你教训他,爸爸一定给你报仇,别哭了好不好?”尤父温声细语的哄着女儿。
“那他要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爸爸会同意我们离婚吗?”尤斯若满眼期待。
“这——”尤父正要开口,抬头对上女儿那双红肿的眼睛,哪里还忍心说重话。
他话锋一转,“行,他要是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爸爸同意你们离婚。”
“那您以后不准逼我再结,也不准不让我在娱乐圈发展。”
尤父纠结着思考。
“爸爸,好不好嘛?”尤斯若抱着尤父的袖子摇啊摇。
这一摇,把尤父的心都给摇化了,他咬牙妥协道:“好,爸爸答应你,如果真要是伤害到你,爸爸以后再也不逼你了。”
尤斯若飞速地擦干眼泪,笑脸盈盈,“爸爸最好了,若若等着您的好消息。”
尤斯若蹦蹦跳跳地上了楼,尤父后知后觉看向一旁的杨助,“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杨助摸了摸鼻子,低头尽量缩小存在感。
与此同时,尤家二楼。
尤斯若激动地在床上翻滚,直到沈梦西的电话打过来。
“西西,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尤斯若抱起大恐龙跪坐在床上。
“你要离婚了?”对面不咸不淡。
“你怎么知道?”尤斯若惊讶反问。
“尤叔叔刚刚给我打电话,问我你和方知遇怎么回事,小鱿鱼,你该不会做什么坏事了吧?”沈梦西坏坏笑道。
尤斯若心虚地咽了口唾沫,“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告诉你,我亲耳听见他和一个女人打电话要谋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