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也不会再进一步了。
可是自从她嫁进东宫那一天开始,南凌渊便是不愿意和她说话了。
他有意无意的躲着,让她一时着急,做了很多的错事。
也由此,那个男人不但没有对她好,还越来越厌恶她了。
南凌渊看向她的眼神里,分明带着厌恶和抵触。
连原本那份和气都消失不见。
是她把南凌渊推的更远了。
韩太保表情由吃惊转变为大怒,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韩诗诗,你竟然学会骗我了,为父一心为了你,你就是这么对父亲的吗。”
一个巴掌印落在她的右脸,韩诗诗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
羞辱,讽刺,都比不上这一个巴掌。
她知道自己让父亲失望了,两眼掉着眼泪,小声的抽泣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一场闹剧,成了韩太保的独角戏。
他也没办法自己演下去了。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摆了一道,让韩太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甩了下袖子,离开了。
韩良娣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搭不上太子那条线,六皇子也下落不明,没想到人到了晚年,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韩良娣这边的事情很快的传到了南凌渊耳朵里,南凌渊脸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算她还有点良心。”
从前,他只觉得韩诗诗是个邻家妹妹,并未放在心上。
也未曾发觉,她有爱慕自己的心思。
韩良娣捂着红肿起来的脸,回到东宫。
侍女茶儿连忙为她冰敷,“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韩良娣刚扯了扯嘴角,话还没说,倒是眼泪先落了下来,“算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父亲,估计也不会再认我了。”
曾经那个让她引以为傲的娘家,也全然不复存在了。
……
昨晚,南凌渊已经让人去和皇上通了消息,说廖洲城中有一批火铳,数量很多,能不能用他不知道,需要皇帝再做定夺。
那一批东西,是皇帝私下找了很久了,没想到阴差阳错,让他给遇到了。
皇帝连夜派人前往廖洲,把那一批东西运回来。
还连番赏赐了他,又夸奖了好一通才算是完。
生活,像是逐渐安稳下来了。
翌日,黎曼在房间里梳妆,南凌渊就先走进来了。
黎曼侧着身子跟他说话,不小心把眉毛给画歪了。
南凌渊笑她手笨,接过她手中的螺子黛。
男人冷白的指尖捏着这螺子黛,轻轻的在她眉上勾了几道,一个自然又漂亮的眉形就出现了。
黎曼对着铜镜感叹,“你还会画眉呢,是不是之前偷偷练过啊。”
他也只是笑笑,“无师自通。”
黎曼看着桌子上的红胭脂,忽然想起了什么,“昨天听说宋统领他们要大婚了,在宫外,咱们到时候也去看看吧。”
“那是自然。”
“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方小云了,不知道她在宫外怎么样。”
“她在宁白芍的铺子里帮忙,打打下手,也能多个人聊天。”
“……”
方小云跟着他们回京,由于宋清风的关系,燕王也派了人在边境六洲找她的家人,如果能找到,一起送到京城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