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反正她也没指望能听到什么好话。

怎么就不能和宋清风学学？

黎曼上手擦了擦，之擦掉了一部分，还留下一个淡黄色得小圆点，这得回去用水洗才行。

南凌渊目光漫无目的落在前面某处，看见一小二端着菜往下走，这饭馆儿，还修了地下层。

他想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样，拿着筷子的手也轻微一顿。

县官府里，也有地下。

莫非边境一带都喜欢在这地下修通道，那张羊皮图纸上的信息，很可能画的是地下层。

隐藏于上头喧闹的集市，下面，很可能另有玄机。

宋清风夹菜的时候抬了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店小二已经走远，看不见了。

来来往往的人群，并无任何异样。

宋清风回过头来的时候，南凌渊已经埋头吃饭，似乎刚才只是随意一瞟，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吃完这顿饭后，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吃饱喝足，人的惰性就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了，像那瓦房上晒太阳的猫儿，只想懒懒的躺在榻上，小憩片刻。

南凌渊休息好了，见她还在睡，也没打扰。

起身去了燕王那，跟他提了一句今日饭馆里见到的事情，燕王丝毫不感到意外，“边境一代好多地方都这么修，因为边境，一打仗百姓们可就遭殃了，所以修地下层，到时候躲起来谁也找不着。”

说着，燕王抬了抬脚，点了点地下，“我这府里，下面也有一层。”

南凌渊盯着地下，看上去平平整整，如果不告诉他，真的很难发现，“是吗，你这下面放着什么啊。”

燕王笑着摆摆手，“也没什么，修了几间密室，放着一些值钱的宝物之类的。”

他酷爱收藏珠宝字画，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物件，但是这些和南凌渊东宫的比起来，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南凌渊知道他爱财，也就没再问。

转而又把话题扯回到那张图纸上，“那城中的地下，可有什么？”

“听说之前是粮仓，现在不是了，都过去快二十年了，你提这些做什么。”

燕王有些费解的看着他，他现在也不过二十几岁，来廖洲有四五年。

大部分时间也全都用来吃喝玩乐了，并不怎么关心那些琐事。

至于城中地下曾经是粮仓，也是听别人说的，他没去过。

南凌渊“哦”了一声，没有再提。

他得找个机会，去下面看看，那张图纸不会平白无故就指向那个地方，那里面，一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里面牵扯甚多，有死去的秦王，突厥，还有被他拖下水的六皇子。

燕王再问的时候，他也只是说，那里面有东西，得严加看管，别让旁人捡了便宜。

燕王似懂非懂，但是在傍晚之前，他就全明白了。

南凌渊去城中，由一家废弃的药铺往下，便是城中心，图纸上所标注的位置。

他破开门上的锁，往里面走。

两边一排一排的箱子整整齐齐的靠在一起，和秦王府中柴房发现的那个箱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