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面那位,又不让我们去村子里找,所以比较麻烦,可能还需要一两日的时间。”
那走在前面,穿着黄褐色云纹的侍卫。
听着这个男人的回答语气,总是带着几分警告。
“既然知道是哪位,让你们找的人,那就麻溜点办事,否则有任何的耽搁,或者是让让上面那一位心生不满,到时候有你们苦头吃!”
“自然自然。”那说的话的男人,也是当真怕这身着黄贺色云纹的领头人心生怒意,连忙拱着手赔礼。
而那儿寻找黄褐色云纹的侍卫,在将警告的话给说完后,又紧接着说了些其他的话。
只是这群人员,已经即将走到天河客栈的门口,距离他们有些远了,所以也听不清他们后面的话,又说了些什么。
可仅仅就是这么几句话,也足以让在场的霍梓焰和寒墨吟,可以肯定下来。
这个所谓的上面人,就是苏启明!
而他现在是在找着一个女子。
带着一群人进了天河客栈之后,霍梓焰这才将捂着寒墨吟眼睛的手,给放下来。
可此刻的寒墨吟,眼睛也依旧是紧闭着的。
便是如此,在这大白天的日阳照射之下,她也能够感受得到,哪怕眼睛是闭着的。
也能感受到一些光亮,并且笼罩她眼前的温度,也是已经离开了。
随着日光的照射,以及眼前温度的离开。
寒墨吟缓和了片刻钟之后,这才缓缓的重新睁开双眼。
旁边一直看着她的霍梓焰,见他重新睁开双眼,便是主动的问了句。
“寒姑娘感觉如何?可能恢复平常心?”
即便寒墨吟并不想要,让霍梓焰发现她任何的不对劲。
更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可终归他对于自己的死,以及太子哥哥的死,是无法释怀的。
尤其是面对着这群,乃是仇人般手下时。
她更是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这些人给手刃了,以此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便是如此,她也不得不告知自己,是眼前的霍梓焰又救了她一命。
否则以她刚刚那种心态,说不准就会真的用,现在这幅还没有恢复的身子骨,直接冲上去对他们宣泄恨意。
那到时候莫要说是复仇了,只恐怕她就好不容易,才自九图吞天蟒手中夺回来的性命,也因为她的这份愚蠢而再次葬送掉了。
也同样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接着就是见旁边的寒墨吟。
自心下长长吐一口气,随之重新看向身侧的霍梓焰,对他颇为郑重的道了一句谢,“刚刚多谢。”
可她也只是简单的道了个谢,并没有解释刚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有多言,让霍梓焰帮她保密自己刚刚的状况。
霍梓焰虽然有些不解,为何她会对苏启明的手下,流露出来这样的恨意。
究竟是对那群人之中的某个人,还是因为这群人是苏启明的手下。
可他也心知肚明,自己便是出言询问,也不可能从寒墨吟这儿,得来任何有用的回答,反而可能会引起寒墨吟的戒备心。
但如今他还有目的,要留在寒墨吟的身边,并且弄清楚他的正式身份,以及身上的秘密。
所以在这种状况之下,他也并没有多嘴询问,寒墨吟刚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同样对她轻点了点头,不甚在意的回了句。
“无妨,只是还望寒姑娘,能够都在小心一些。如今这天云镇,说不准到处都是这群人,你刚刚的那番眼神过于危险,可能会给你带来性命之忧。”
然而这一点寒墨吟,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面对霍梓焰对于她的好心提醒,她也只是沉默以对,并没有多言。
到不是觉得霍梓焰多管闲事,而是他也无法做出保证,甚至连点头都无法。
在这样的痛恨之下,如今她连对苏启明的手下都克制不住,留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甚至不感去想,有朝一日,等真的进了京城。
她在亲眼看见了自己的仇人之后,会做出来怎样,让她后悔莫及的事情。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也意识到自己现在还过于愚蠢。
相较于苏启明那样,可以深谋远虑,可以布局这么长时间,来谋害于她和太子哥哥。
而她当初就是因为过于天真,给太子哥哥拖了后腿,现在又差点害死了自己,乃至刚刚才救下来的鹿鸣和鹿木木。
便是随之见他,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看寒墨吟应当是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如今只有可能会被抓到的过错之后。
就又看了一眼,那已经进了天河客栈的一群人方向。接着又说了句。
“如今这群人已经进去了,你尚且不知他们在找哪个女子。但是在九王爷已经带人把古灵枝送入宫后,宫里面又派过来人来了这天云镇,不知目的究竟为好,你们还是都小心谨慎一些。”
鹿鸣看着眼前的霍梓焰和寒墨吟,都是十分谨慎的神色。
尤其寒墨吟那样的面色,是他从不曾见过的。
此刻即便他不知道,为何眼前两个人对待这群,从宫中来的人,会是这样的态度。
却也能够遇到这群人绝不简单,并且可以随时掌控于他们的生死。
下意识的就将鹿木木,给拉进自己的身边,神色认真的看着霍梓焰。
“我明白,我会保护好木木,绝不会给你们添任何的麻烦。”
此刻的寒墨吟,也是当真有些后悔。
后悔于自己刚刚露出那样的神色,凭白在霍梓焰面前有过多的暴露。
毕竟她之前所有的借口,都是源自于自己,想要就自己出这水深火热的局势之下。
可既然她都能认出来,那群侍卫是苏启明的手下。
那么霍梓焰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这人是谁派过来的?
却又是在那样的恨意下,克制不住自己流露出来,这样的态度……
感受到她这等,有些懊恼情绪的九图吞天蟒。
则是主动的出言安慰。
“刚刚霍梓焰的目光,可也并不简单。所以只要他还用着公以良这个身份,那就绝对不会问你刚刚所流露出来的恨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