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尽是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头一次觉得失语。
而寒墨吟看自己都弄了半天后,霍梓焰还是那么一副半天不吭声的模样,顿时心觉无趣。
微撇了撇嘴,朋友圈不耐烦的说了句,“既然公大夫已经明白了我的身份,那以后相处就对我恭敬点,这样日后我进了九王爷的府邸,日后也能让你入九王爷附中做药师。”
看面前的寒墨吟说大话,能够这般面不改色心不跳。
甚至还能够在两人,尚未有多长时间接触的状况下,对他这样一个赤脚大夫,做出这样在官位上,堪称最高点的承诺。
也是自心下觉得好笑,但他并没有就此轻易的想的出来。
而是不动声色的轻抬了下眉头,随后唇角噤着丝丝笑意。
“既然寒姑娘,这般能确信,自己成为九王爷的侧妃,并且能够提点在下,日后成为九王爷府上的药师。那我自然也是,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这话的霍梓焰,随后来微微拱手,对寒墨吟行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官礼。
“若是寒姑娘当真能帮在下达到这等地位,那我也定会为你效忠。”
寒墨吟不过就是故意说这话,以此来打消他试探念头,以及故意调侃一番他身份。
现在看着他,不仅是能够主动接过自己的话,并且还真的将自己身为霍梓焰的真实身份,给就此压下去,以公以良这等姿态应对。
甚至还假模假样做出来,这幅行官礼的样子。
就更是让她觉得,霍梓焰这人还真是能屈能伸,至少是要远远比她在最开始时,对霍梓焰的认知态度好上一些。
毕竟两人初次相遇时的相见,的确算不得多好,再加上霍梓焰那看起来,颇有些恶劣的性格,更是让她选择避而远之。
眼看着如今既然避不了这个,那不如就借着这人的身份,来为自己谋点好处。
而且是当着他的面,直接这样做,日后便是以候府三小姐,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王爷身份相见,也不会被他给定大罪。
看他那神色,看起来还真有几分认真之后,寒墨吟也没再多言,不甚在意的轻摆了摆手。
眼里有着几分困乏的说道:“既然公大夫这般明事理,无论是出于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是出于你之前出手相救的恩情,我一定会提拔于你。”
在将该说完的话给说完后,霍梓焰也是确定面前的寒墨吟,的确没有认出她的身份来,这才没就此事继续多元言。
而是顺着她的话,多问了一句。
“今夜出了这等事情,若是明日寒姑娘的舅母和表姐再次过来,寒姑娘又打算如何解释,再下会在此处?还是说明日之后,寒姑娘也觉得,在下去镇上的客栈住更好一些。”
然而关于他的这么一个问题,寒墨吟却并没有正面回答,更没有同他多解释,自己究竟如何所想,又打算如何去名正言顺的解决它的身份,以及住下来的原因。
只是淡淡的道了句。
“此时我会另行想办法解决,公大夫只需留在此处注下便可。毕竟宫大夫答应我的事情也尚未完成,我也自然不会先一步食言,让你去镇上住。”
随之说完这话,她便是转身管自己的屋子方向走了过去。
“今夜因这事耽搁了不少的功夫,如今夜也已经深了,公大夫还是赶紧去,早些休息罢。”
站在原地的霍梓焰,看着寒墨吟进了屋子,将门给关上,屋子里点了不到半刻钟的烛火,便是再次熄灭。
接着里面便是不曾再传出来,一丝一毫的声音。
霍梓焰眸色幽深,在原地又站了片刻钟后。
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天际边缺了口的月亮。
微微张口说了句话,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让人分辨不出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而这边回了自己无知的寒墨吟,随时在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发际,脱下外衫躺在床榻上,却并没有那般浓郁的睡意袭来。
九图吞天蟒飘出神识之外,绕着她的脑袋转了一圈,盯着她那双一直睁着,落在床上并没有闭上的眼睛。
“小妮子,我看你今日和他相处,倒是颇为融洽。”九图吞天蟒飘空,以坐着的姿势待在她的脑袋上方。
“不过还是得提醒你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以着我看他做的种种事情都并不简单,如今甚至隐瞒身份,来这凤阳村寻龙鳞巨蟒,更是说明他有着天大的秘密。”
这一点,寒墨吟也是早就有所猜测,所以听到它的话,也是轻点了点头。
“只是霍梓焰这人的确十分的神秘,便是是以往,我也只是在小时候相见过一面罢了。所以如今对他的了解,还当真是少之又少,更不曾特意打探过。”
终归霍梓焰是为异性王爷,更何况能够和九图吞天蟒,进行灵魂共渡的也只有皇族一人。
所以对于这位算得上神秘的霍梓焰,她自然也并不知道多少的消息。
此刻两个人,就是将话给说到这个份上之后便是纷纷都住了口,没有再多言。
过了一会之后,九图吞天蟒这才接着说道:“所以我目前尚且无法完全肯定,但差不多可以判断出来,霍梓焰这人身上一定身患剧毒。”
“哦?你整的就能判断他身上患有剧毒?”寒墨吟听到九图吞天蟒的话,也是有了些许的好奇,不免是再度追问了一句。
而九图吞天蟒却是颇为自信的回答道:“你可还记得那日,他在杀了龙鳞巨蟒之后喝了这龙麟巨蟒的血,并且还取了这龙鳞巨蟒的蛇胆?”
这一点寒墨吟是亲眼目睹,并且当时还觉得霍梓焰这人未免有些恶心,所以对于当时的那一幕,她自然也不会忘记。
如今突然听九图吞天蟒再度提起,也是点了点头肯定回答。
“我还记得,那日的情况我也是亲眼所见,并且还觉得奇怪,他为何要喝这龙鳞巨蟒的血。”
她说完这话后,又突然顿了顿,接着又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