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父兄魂魄在哪里的人是你们。”梵九冷声说着,语气里尽是嘲讽。
陈清风闻言瞪大了眼睛。
他们不知道梵望平的魂魄在哪?
难道?
“难道你已经将你父兄的魂魄带走了?这不可能!
国舅府有重兵把手,术士无数,那密室更是机关重重,你怎么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那些魂魄带走了?!”陈清风不敢置信道。
他一股脑的将这些说出来,也顾不上梵九是不是在诈他了。
“没点本事,能治得了你们吗?”
陈清风还是不肯相信。
“别着急,你有的是机会知道其他人的下场。”梵九对陈清风说道。
“打断他的腿,将他带去南墉,关在后院茅房里。”梵九说着递给了凤西洲一张符纸。
凤西洲接过符纸,朝陈清风走去。
“我错了,我错了,梵大小姐饶过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
陈清风朝梵九磕头求饶。
他是真的怕了,打断他的腿,将他关在茅房里,那比杀了他还要折磨他,让他痛苦。
凤西洲长腿一迈,他弯下腰,一手掐住陈清风的下巴,然后将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
陈清风想要用舌头将药丸推出。
凤西洲将他的下巴合上,一只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掐住他的下巴。
陈清风张不开嘴,也无法挣脱凤西洲的桎梏,只能任由药丸在他嘴里化开。
一股辛辣流经他的喉咙,而后辛辣变成了刺痛。
陈清风一脸惊恐的摸着自己的喉咙。
凤西洲松开手,退后,拿出帕子给自己擦手。
然后同他主子一样,一脸冷漠的看着陈清风。
“啊,啊,啊。”陈清风张大嘴巴。
他将手伸进嘴里,扣着喉咙,试图将刚刚吃下的药丸吐出一些来。
“呕,呕。”
陈清风连声干呕,却无济于事。
这哑药霸道,陈清风的嗓子已经毁了。
然而这还没完。
凤西洲朝陈清风走去,他一脚踩在陈清风膝盖处。
陈清风一脸惊恐。
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陈清风大喊着。
“咔擦”一声。
“啊”
再咔擦一声,又是一声痛呼。
凤西洲硬生生踩断了陈清风两条腿。
陈清风整个人瘫软在地,冷汗自他额头上流下,他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看着远处坐在椅子上,慵懒又优雅的女子。
她不是人,她才是魔鬼!
早知梵望平还有个这么厉害的女儿,他不该被权势和财富迷了眼。
如今落得这般下场。
凤西洲走上前去,将陈清风提起,然后将他怀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梵九接过药瓶闻了一下。
“解药和这盟主令牌,印章我拿走了,这些银票你带走。
此处,搜查干净。”梵九说着起身,离开了此地。
凤西洲吹了一声暗哨,立马有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房内。
“主子的话都听到了?将这房间清理了。”
“是,大人。”
凤西洲提着瘫软如泥的陈清风离开了这里。
在他离开后,门口的符纸燃烧。
有这符纸在,刚刚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被隔绝在了房间里。
外人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