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说的没错。”梵九笑着说道。
凤辞禹和两个儿子对视。
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
“那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凶手就难找哦。”凤辞禹感叹,现场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凶手杀人毫无破绽。
“这些事让刑部的人去想办法吧。”凤元徽说道。
“对,对,你们瞧我,竟然把这些事拿到家里来说了,家里不说烦心的公事,只说开心的事。”
凤辞禹根本没察觉到他是被他大外甥女引着说出公事的。
“九儿啊,很快就是三月三上巳节了,你舅母给你订做了几身漂亮的衣裙,但时候你换上漂亮的衣服,叫你哥哥们带你去城外踏青。”
很快,一家人转移了话题。
凤辞禹在家里休息和家人们有说有笑的时候,孙砚柏正在刑部忙的焦头烂额。
他们张贴出来的画像被几个人揭了,但一查下来,发现他们提供的对象都只是些相貌与死者相似的人。
刑部的调查很快就陷入了僵局。
上头给孙砚柏施加压力,孙砚柏每日每夜绞尽脑汁也查不到一丝有用的线索。
直到他听到坊间关于邪修害人的消息,然后他灵机一动。
“大人,此次案件是这样的,真正的陈广秀已经被害。
被害时间大概就在老管家死的前一天。
因为之前的陈广秀确实病得很严重,还请了大夫上门。
但死的这个假冒的,经查他生前并无生病得迹象。
所以后来他所谓自己中毒之事,也只是为了嫁祸老管家,除掉老管家而已。
而这个冒名顶替者之所以被害,是因为他被术士害死了。”
孙砚柏对刑部尚书贺屹川说道。
贺屹川看着孙砚柏:“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这就叫你找到原因了?
你是听那些坊间消息听多了吧?啊?!还术士害人!
那些个术士除了会看相算命卜卦,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贺屹川吼道。
孙砚柏原本还在为自己找到线索而沾沾自喜,被贺尚书这么一吼,他心底的气也泄了。
“是,是,是,尚书大人说的是,下官再继续追查。”
尽管外界十分关注陈府一案,甚至陈府案子还惊动了上头,但刑部这边一直一无所获。
又过了几日以后,贺屹川忽然找到孙砚柏。
“砚柏啊,本官这几日想了又想,还特意去请教了几位得道术士,本官觉得你上次的说法不无道理。”
孙砚柏听着尚书大人这语气,瞬间眼前一亮。
这么多天过去案子没有一点突破口,他身上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就在他以为要继续这么下去的时候,他们尚书大人竟然改变想法了。
“本官上次说的太过武断了,这世上厉害的术士也不是没有,可能最厉害的那个恰好就叫我们给碰上了,所以这死者被术士所害,也不无可能。”
“尚书大人所言甚是。”孙砚柏谄媚一笑。
心里却在暗骂贺屹川,上次他这般说,他却狠狠骂了他一通。
还害他这些日子白白忍受那些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