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凤大师说是因为以景的八字好,命格好,被那些邪修盯上了,所以有邪祟附在以景身上,令他被阴祟之气缠身,阳气尽失,身体被侵蚀溃烂。”
盛时容听后若有所思,他虽不认为这种说法是真的,但也没有出言反驳。
方以城见盛时容那副不相信的样子,接着说道:“原本我也不信,但是那邪祟在以景身体里开口说话,凤大师做法的时候,房间里确实十分阴冷,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最后凤大师凌空画了一道血符,才将那邪祟拍的灰飞烟灭。”
盛时容听着,感觉确实还像那么回事。
不过他没有亲眼所见,无法有方以城这种深刻的感受。
不过先不说那术士是不是真的在驱邪。
她所说的有人在觊觎别人好命格这事,还是引起了他的关注。
虽然他不信这些歪门邪术,但是他知道京城的那些老古董们都对这些东西坚信不疑。
甚至还有人在府上养着术士,一是防范别人加害他们,二是他们也可能利用术士去加害他人,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所以虽然盛时容对于事件的真实性有所怀疑,但至少他将有些事听进去,并进行了思考。
“既然二公子身体已经在好转,那本王就告辞了。京城眼杂,本王就不多留了。”盛时容起身便准备离开。
原本他二人在昭阳郡称兄道弟,到了这京城,便只能装作不熟,以免遭受他人猜忌。
“恭送容王。”方以城将盛时容送至门口。
回了容王府后,盛时容便让苏叙白留意京城的所有术士,并让秦言初留意京城是否还有世家子弟忽然之间得怪病的。
一桩这样的事可以定性为偶然,但两起,三起,连续有这样的事发生,必然就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梵九将方以城身上的邪祟打散后,京城一户人家的暗室里,一个牌位碎裂。
“可恶,是谁坏老夫好事!”一道苍老沙哑满带愤怒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
那可是他花了很多心血培养了多年的邪宠,竟然叫人给除了!
痛失邪宠,他的心在滴血!
不多时,木玄德召来手下。
“去查查今日都有哪些人去了昭阳郡王府。”
手下出去查探的时候,木玄德捧着碎裂的牌位久久没有动弹,他心里在想着如何将坏他好事的人千刀万剐。
“回大人,今日有一个年轻术士还有容王同他府中神医先后去了昭阳郡王府。”
“年轻术士?容王?会是他们谁坏了老夫的好事?”木玄德阴沉的声音响起。
容王不喜术士这是众人皆知的事,他本人不可能是术士,他府上也从没有过术士。
“可查清了那术士的底细?”
“还没有。出了昭阳郡王府那条巷子后便没有人再见过他了。
不过,属下已经查到领他进去的人是薛彦楚身边的何喜,只要找到何喜便能找出他来。”男子连忙说道,主子大动肝气,他却办事不利。
主子动怒的后果,他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