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明珠搂着盛煜的脖子轻声呓语。盛煜被吵醒,在黑暗里侧过身揽住明珠的腰,轻声问,“明珠,怎么了?”
明珠闭着眼睛半梦半醒,断断续续地回答,“炸酱面……好多黄瓜丝……”明珠忽然很大声地咽了下口水,接着含糊不清地说,“好吃!”
盛煜笑着柔声逗明珠,“小馋猫!”
明珠用额头蹭了蹭盛煜的下巴,轻声回应,“喵喵喵!”
盛煜宠溺地答应明珠,“回家就给你做‘喵喵喵’!”
盛煜轻柔地拍着明珠的后背哄她,片刻后明珠又甜甜地睡着了。黑暗中,盛煜安静地听着明珠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幸福从心底涌上心头。盛煜低下头亲了亲明珠的额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也踏实地睡着了。
早晨七点刚过,明珠被饿醒了。盛煜不在身边,明珠起身找他,看到床头柜上盛煜留的纸条,‘我的小宝贝,我下楼去打食儿了,很快就回来。煜!’明珠拿起笔在盛煜的留言后面回了一句,‘我的大宝贝,我乖乖等你打食儿回来喂我。珠!’明珠放下笔,开心地去卫生间洗澡了。
明珠洗完澡刚穿好衣服就听到盛煜在门外大声问,“明珠,你是在洗澡吗?”
明珠顾不上吹头发,打开门,裹挟着一股水蒸气从卫生间里跑出来,高兴地跳到盛煜身上,双手搂住盛煜的脖子,双腿搭在盛煜的腰上,盛煜顺势抱紧明珠。
明珠甜甜地对盛煜说,“盛煜,我都想你啦!”
盛煜笑容灿烂地逗明珠,“一会儿不见,你怎么成了挂饰了?”
明珠可可爱爱地问盛煜,“你喜欢我这个挂饰吗?”
“喜欢!特别特别喜欢!”盛煜仰起头亲了下明珠的额头,“你的头发还是湿的呀?”
“我刚要吹头发,你就回来了。”
“我帮你吹?”
“好!”
盛煜托抱着明珠走进卫生间,把她轻轻地放在洗漱台上,打开吹风机仔仔细细地帮明珠吹干头发。明珠穿着条五分长的睡裤,露在外面的小腿白里透红,柔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盛煜痴痴地盯着明珠的小腿咽了下口水。明珠被盛煜的样子帅到,笑着赞叹,“盛煜,你好帅呀!”
盛煜凑近明珠,柔声回答,“还有更帅的!”
盛煜说完话用右手扣住明珠的后脑,低下头贪婪地吻住明珠鲜艳欲滴的嘴唇。明珠伸出双手想挣扎,却被盛煜的左手紧紧地握住,明珠被牢牢地按在盛煜炙热的吻里。片刻后明珠终于挣脱了盛煜的痴缠,笑着大声提醒盛煜,“我要吃早饭!”
盛煜笑容灿烂地柔声回了句,“明珠,我要吃你!”话音刚落,盛煜横抱起明珠快步回了卧室。
明珠又累又饿,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紧闭着双眼一脸疲惫地窝在被子里。忽然飘来肉包子的香味,明珠皱着鼻子使劲闻了闻。盛煜坐到床边,把一只肉包子递到明珠嘴边,柔声说,“我的小宝贝,尝尝我给你打的食儿呗!”
明珠睁开眼,欣喜地盯着眼前的包子‘吭哧’就咬了一大口,差点儿咬到盛煜的手指。明珠嚼了两三下就咽了下去,对着盛煜轻声撒娇,“我的大宝贝,你的小宝贝想让你帮着穿上衣服。”
“好!”盛煜把剩下的半个包子送进明珠嘴里擦干净手,拿起被扔在沙发上的明珠的睡衣,看了看又放回了沙发。“稍等片刻!”盛煜快步跑出卧室,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件自己的浅灰色的长袖卫衣回来了。盛煜边帮明珠穿卫衣边笑着解释,“睡衣上的扣子都被我吓跑了……”
“哦!”明珠羞红了脸,“你吃早饭了吗?”
“还没,”
“扶我起来,我想自己吃。”
“好!”盛煜宠溺地应着,轻轻地扶起明珠,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餐盒递到明珠面前。
明珠拿起一只肉包递到盛煜嘴边,笑着示意他,“啊~”盛煜乖乖地张开嘴,一口吞下一整只包子,高兴地在嘴里嚼了三两下就咽了下去。盛煜也拿起一只肉包递到明珠嘴边,笑着说,“我的小宝贝,吃吧!”
“哼!哼!”明珠可爱地模仿了两声猪叫,也一口吞下一整只包子。
盛煜慌乱地从明珠的嘴里抢出小半个包子,柔声哄劝,“明珠,慢慢吃,别噎着!”
明珠咽了包子,委屈地埋怨盛煜,“我饿了,你还抢我的食儿!等回去了我就告状!”
盛煜坏笑着问明珠,“我的小宝贝,你打算向谁告我的状呀?”
明珠不假思索地回答,“华珊!”
明珠的答案太出乎意料,盛煜佯装害怕地道歉,“明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饿着你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华珊!”
“哼!怕了吧!”明珠一脸得意地把剩下的小半个包子也吃了。好奇地问盛煜,“你怎么这么怕华珊?”
盛煜笑着轻声解释,“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讲理!”话一出口,盛煜就有点儿后悔了,担心明珠听懂了自己话里的深意会不依不饶的,耽误了吃饭。盛煜偷偷地瞄了眼明珠,见她依然兴高采烈的,稍稍放心了些。
明珠和盛煜互相投喂,开心地把餐盒里的包子都吃完了,明珠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身上有了力气,明珠又开始闲不住了,上衣的袖子有点儿长,明珠甩来甩去地当水袖玩。
“还有米粥,喝吗?”
“喝!”明珠中气十足地回答,两个人各举着一盒米粥,“干杯!”一口气都喝光了米粥。明珠心满意足地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要下床。
盛煜伸手拦住明珠问,“干什么去呀?”
“我想去洗洗。”
“我扶你去吧?”
明珠大大咧咧地回答,“不用!我吃饱了,现在有劲儿了!”
“那你自己小心点儿!”
“哦!”
盛煜跟着明珠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她走进去。盛煜刚要转身离开,明珠忽然打开门,快步走出来,瞪着盛煜大声问,“盛煜,什么叫‘我和华珊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讲理’?”
盛煜一脸无辜地回答,“就是字面的意思呀!”
明珠佯装生气地质问盛煜,“我怎么不讲理了?”
明珠只穿着盛煜的卫衣,两条光洁白皙的腿都露在外面,盛煜低着头贪婪地瞧着明珠的双腿。片刻后不舍地收回目光,盯着明珠的双眼轻声问,“明珠,你确定现在和我讨论这件事是明智之举吗?”
明珠注意到盛煜眼中越烧越旺的火焰,羞红了脸,“啊!”地大叫一声,用袖子尽力遮挡住双腿,转身退回了卫生间,从里面锁了门。
明珠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就被一直等候在门口的盛煜横抱起来。明珠轻声求饶,“盛煜,我累了!”
盛煜宠溺地说,“明珠,我抱你去睡觉。”
“哦!”
明珠乖乖地窝在盛煜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把头枕在他的颈窝里。盛煜把明珠一直抱到卧室的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坐到床边柔声说,“我的小宝贝,好好睡一觉!吃午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明珠抱着盛煜的一只胳膊,犹豫片刻后轻声问他,“盛煜,如果我说我现在有点儿想回去了,你会生气吗?”
盛煜一愣,柔声问明珠,“想家了?”
明珠抿着嘴轻轻地摇摇头,难为情地解释,“我觉得在酒店里像是偷情……”
盛煜的脸上有了灿烂的笑容,宠溺地说,“明珠,你又忘了我的话啦!”
明珠轻声狡辩,“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效。”
“‘明珠,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说你的!’这句话一辈子都有效!”
明珠笑得眉眼都变成了月牙,甜甜地回答,“知道啦!”
“你好好睡一觉,我来安排。”
明珠关切地问盛煜,“你不累吗?”
盛煜弯起右臂给明珠看他的肱二头肌,明珠贪婪地摸了又摸,一脸花痴地说,“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盛煜心满意足地对明珠说,“现在真的看见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啦!”
明珠记得这事,难为情地说,“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
盛煜低下头亲了亲明珠的额头,柔声回答,“明珠,和你相关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旋即噘起嘴轻声嘀咕,“反倒是你!我就说过这么一句重要的话,你还总不记在心里!”
明珠伸手捂住盛煜的脸颊,柔声哄劝,“盛煜,别不高兴啦!我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地把你的那句话牢牢地记在心里啦!”
盛煜笑容灿烂地回答,“这还差不多!”
明珠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的,盛煜叫醒她的时候她的脑子完全断片了。睁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问盛煜,“这是哪儿呀?”
“明珠,我们在成都的酒店里,现在刚过中午十二点。”盛煜轻声回答,“我点了客房送餐,一会儿就送来。你先醒醒盹儿。”
“哦!”
明珠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盛煜出来进去地忙碌着,过了会儿好奇地问,“盛煜,你干什么呢?”
盛煜把手里的衣服放进箱子,走过来坐在床边柔声告诉明珠,“最早的一班航班是今天下午五点十分起飞,我已经改签好了。去机场的车也已经预定了。吃完午饭咱们再休息一会儿,三点出发去机场。”
明珠一下子完全清醒了,猛地坐起来,兴奋地大声问盛煜,“我们今天真的就回去啦?”
盛煜点点头,肯定地回答,“真的!”
“可是我们才来了两天,计划的行程都还没去呢!”
盛煜笑着安慰明珠,“出来玩是为了心情愉悦,既然不想在这待了那就回去呗!没必要为难自己!”盛煜坐过来握紧明珠的双手,轻声和她商量,“回去之后在我家住到五号再回你家,好不好?”他们原计划在成都待到五号才回金市,因为六号就要上班了。
明珠羞红了脸轻声回答,“好!”
可能是上午睡的太多的缘故,明珠这会儿毫无困意。盛煜枕在另一个枕头上侧身面对明珠安稳地睡着,明珠盯着他浓密卷翘的睫毛出神地看了会儿,轻轻地趴到他的身旁,伸出手想触摸他的鼻子可又怕吵醒他,手指停在盛煜山根的上方犹豫不决。盛煜闭着眼伸出右手握住明珠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山根上。明珠用手指轻轻地划过挺直的鼻梁,停在盛煜天生的咬唇妆上,一脸花痴地赞叹,“盛煜,你长得真好看!”
盛煜的嘴角有了笑容,忽然张开嘴把明珠的手指含在嘴里,舌头在她的手指间不安分地游走。明珠笑着抽回手指,亲了亲盛煜唇边的美人痣。
盛煜稍稍侧身就占了上风,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明珠,深情款款地说,“明珠,你真美!”
明珠笑笑,自嘲地反驳,“这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的小宝贝,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生得很美吗?”明珠不自信地摇摇头。盛煜柔声告诉明珠,“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又可爱又活泼,还特别爱笑。你比同龄人在气质上显小,再加上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完全褪去,所以你漂亮的五官常常被忽略。大四下学期,你忙着找工作消瘦了很多,脸上的婴儿肥也彻底没了,你漂亮的五官就凸显出来了。我虽然总是看不够,可那时候我还没有向你告白也不好总盯着你看。我们再遇到的时候,你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纯和美丽,你的五官精致立体,纤腰盈盈可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过于消瘦,脸颊略显血气不足。”
“那现在呢?”
盛煜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明珠一番,眼眸中的光芒被点亮,痴痴地回答,“两颊气色饱满白里透红,皮肤细腻白皙吹弹可破,身材匀称恰到好处,五官柔美没了棱角。最明显的变化是……”盛煜弯曲双臂,和明珠紧紧地贴在一起,凑近她耳边柔声细语,“最明显的变化是有了少妇的娇羞和妩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