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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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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韫离得远,并未听到后面这句话,只当鹤灵渊是当真不想再与姜浓和姜家扯上干系,所以他心底更加高兴了。

“不喝就算了,鹤大人确实无福消受。”姜韫嘲讽一句后,就离开了此地。

鹤灵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中的。

他愣愣地端坐在桌案前,脸色苍白神情无力,就好像出去一趟被小鬼抓住吸了魂魄,只剩下一具躯壳还能找到回家的路。

连昀进房间给他送水,不住地抬眼去打量鹤灵渊面上神色,“公子,时辰很晚了,您还不休息吗?”

鹤灵渊从回来到现在已经坐了整整两个时辰了,好似一尊泥塑的神佛,巍然不动中失去属于凡人的生机。

若非靠近时能看见他胸口的呼吸起伏,连昀都要出去找大夫了。

鹤灵渊迟钝地回神,他揉了揉额角,低低轻叹一声后才道:“姜仲凛夫妇是不是快要到京城了?”

连昀哪里清楚这些,但还是听辜长青提起过,便不太确定地应道:“好像是吧,也就这两天的事情。”

鹤灵渊听完后,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到了好,他们到了,事情就能步入正轨了。

长风如泣,一夜过后,鹤灵渊身着中郎将官袍入了牢狱去提审那些被抓来的犯人。

供词出的很快,这次他们一致转了话锋,不仅出现了崔冠沦的名字,还有不可忽视的祁王之名。

随着供状递到柯献的面前,姜仲凛和陆观月也进了京城。

姜浓早早便接到了消息,原本是想着去城门口迎接的,但是姜叙和姜韫却不允许,她风寒才愈,怕又出去奔波一趟反复烧起来。

所以她只能等在姜家府门外,心中激荡着的情绪不断上涌,逼得姜浓眼眶发热险些控制不住泪水。

随着那一行车马靠近,姜浓再难忍耐。

她提起裙子疾步下了台阶,陆观月刚下马车,就被她扑了个满怀。

“哎哟,你这小丫头,撞得我眼冒金星,这么急干什么?”陆观月笑得满脸无奈,又抬手拢着姜浓摸了摸她的肩背。

“瘦了,不是说有孕了吗?怎得还是这般瘦弱?你二哥亏待你了?”陆观月把她从自己的怀中挖出来,一眼便瞧见了姜浓脸上的泪水,“怎么还这么爱哭?也就一年不见,丫头愈发娇气。”

姜浓憋着嘴,晶莹剔透的眼泪扑簌而下,想说什么,张了张唇瓣却又阖上了。

陆观月叹息一声,眼底笑意渐收,终究还是心疼姜浓的,“行啦,有孕之人情绪起伏大是正常的,但你还是要稍微克制一些,否则伤身,本来身体就不算多好。”

立在一旁的姜仲凛目光怜爱地盯着姜浓,闻言附和道:“是啊,乖女儿莫哭了,把你娘身前的衣服都给打湿了,还以为我们是冒雨入京的呢。”

姜浓被姜仲凛的话逗得破涕为笑,她偏头去看着容貌威严俊朗的父亲,又见他鬓边生了丝丝白霜,眼角的纹路也多添了几条。

“父亲母亲,我好想你们啊!”姜浓咬着下唇止住泪意,眼底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一行人往姜府里走去,姜叙和师冷霜落在最后。

“姜伯父此行回京,是否已经想好应对陛下的法子?”师冷霜目不斜视地出声问他。

姜叙一愣,似乎没有预料到师冷霜会知晓这件事。

皇帝召姜仲凛回来,目的就在于让他入南大营。

这活计算不得多辛苦,只是到底在天子脚下,一举一动都受到了无形的监视和窥探,这并不是好事。

更何况,掌兵之权落到姜家手中,又是另一种倾斜的天秤,朝野上下免不了会多想一些。

姜家素来中立,表面上并无特别偏向的选择,可这满朝文武都不是傻子,也贯会见风使舵,若姜仲凛接下南大营的军符,那姜家往后可能再难安生。

况且众人皆知祁王一向是对武将更加和善,他心底瞧不上文臣的迂腐,即便再掩饰,还是会泄露出几分端倪来。

祁王本就有陛下宠爱和崔家的支持,这样一看,倘若姜家再插一脚的话,朝中局势瞬间就有了胜负高低。

听到姜仲凛入城,此刻最焦灼会是谁呢?

“应该吧,我看父亲面上并无愁虑之色,想来心底早就有了推脱之词,就是不知道陛下那边到底是怎样的态度。”姜叙嗓音平平,显然不太担心自家会陷入困境。

师冷霜闻言,也就没有多问,她快走两步追上了姜浓。

武将入京,耽误不得,姜仲凛只在家中停留一瞬,便换了官袍入宫觐见。

御书房门口。

王成德揣着手静站在回廊下,远远一瞧见姜仲凛,脸上瞬间就笑开了花。

他急忙迎了上前,“大将军回来了?陛下不是让您在家中休憩一天再进宫来嘛,长途奔波可累人心脾,陛下这些天还念叨着您呢,想来是心疼了。”

姜仲凛一脸严肃地冲御书房紧闭的房门拱手行礼,朗声道:“微臣能得陛下的思念,心中不觉暖意横生,感激涕零。”

王成德察觉到了姜仲凛对自己冷硬的态度,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他依旧笑吟吟的,“将军您在此稍等片刻,奴才前去通禀一声。”

姜仲凛微微颔首,未曾回话。

推门进入御书房时,王成德敏锐感知到了里面低压的气氛。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皇帝身侧,弯腰小声道:“姜大将军来了,正在外面候着,是否现在传唤?”

皇帝阴沉着一张脸,眸光混沌中却难掩锋利之色,他偏头虚咳一声后,才道:“请进来吧。”

苏成德领命退出,他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那些齐刷刷跪在地上的官员们,心道天子一怒,谁都难劝啊。

“大将军,您请进。”苏成德抬手引着姜仲凛进了御书房。

屋内那些大臣都已经站了起来,弓着身子安静立在书房两侧。

姜仲凛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撩了袍子就半跪在地上向皇帝请安,“臣姜仲凛给陛下请安,愿陛下安康长寿洪福齐天。卑职也幸不辱皇命,这些年来一直守住了漠北疆域。”

皇帝见姜仲凛进来,他嘴边终于是露出了一个笑容,“爱卿快起,赐座!”

姜仲凛又叩谢了皇恩后,才缓慢站起来座下,他经年征战,身体上落下不少毛病,从皮肉到骨里都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皇帝是知晓的,所以他从未怀疑过姜家的忠心。

姜家从祖上开始便偏安一隅,尽职尽责地守着漠北,抵御外敌,素来都不参与京城这些结党营私尔虞我诈之中。

这样很好,却又不好。

皇帝心中思虑万千,到最后还是叹息一声,与姜仲凛寒暄几句后,就抬手指着站在旁边的易朝文、柯献、鹤灵渊等人,“爱卿久居漠北,是不晓得最近这京城可是万般不太平啊,唉乌烟瘴气一滩浑水,朕瞧着都心烦。”

姜仲凛不动声色地应道:“陛下日理万机,切莫过于忧思,万望保重龙体才是最要紧的。”

“朕倒是想保重身体,可惜手底下这些人太不听话,近来又天气转凉,朕真是顿感力不从心啊。”皇帝难得抱怨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姜仲凛听的,还是无意责骂易朝文等人。

“臣刚回京城,对于这些事情也知之甚少,帮不上陛下的忙,臣心中十分羞愧。”

姜仲凛完全不顺着皇帝的话走,反而提起自己刚回京城,连歇都没歇就跑来请安了,皇帝若在此时还要指派事务给姜仲凛的话,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

皇帝被噎了一下,又抬手掩着唇咳了两声,“朕自然是不会劳烦爱卿的,你这次回来,还是以修养为主,差事后面再说吧。”

“陛下此言倒叫臣惶恐,为天子分忧乃是微臣的职责所在,谈何劳烦,陛下折煞微臣了。”

姜仲凛按着椅子扶手就要站起来下跪,皇帝忙挥手免了此举。

“朕就是随口诉苦罢了。”皇帝无奈一笑,“这个案子现在已经快要水落石出,只是牵扯的人却让朕着实意外,所以才会心生疑虑。”

姜仲凛一听,暗暗调转目光看向了易朝文那群人,想来能让皇帝犹豫不决,那肯定是与那位祁王殿下有关了。

果然,皇帝话音落,御书房外就传来祁王殿下至的唱和声。

群臣皆敛了神色,看向那个身着素袍疾步行来的祁王。

“父皇,此事儿臣当真不知啊!您可要慧眼如炬,莫要听信奸人谗言,冤枉了儿臣啊!”

祁王甫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他声泪俱下,凄怨如诉。

皇帝默不作声地盯着他,那张本就苍白的脸似乎又难看了几分。

“你的意思是有人做假证以此来诬告构陷你?”皇帝问。

此言一出,霎时间所有人的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除了鹤灵渊和姜仲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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