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怜,你曾害我性命,虽然没有得逞,但也确实做了错事。
银库已死,我和它的恩怨到此为止。
但你,我要向你挑战呢!”
这是萧演能想到的做好的解决方法,银怜打不过他,他却可以借此发泄心中愤恨。
他不是圣人,既然变成了动物,就以动物的方式解决曾经的恩怨。
他眼里像是要喷火,干算计他,揍不死你丫的!
银怜看着萧演眼神复杂,她以为演会选择直接杀了她,她也不会反抗。
却不想,演过于善良了。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很想哭,她曾经输给演,真的不丢狼。
她沙哑着声音说:“好。”
开开它们听明白了小爸爸和那头母狼的话,看着银怜的眼神充满厌恶和恨意。
开开张嘴叼住小爸爸的尾巴,含糊不清地说:“小爸爸,你别去,等大爸爸回来,让它把那只母狼咬死!”
心心和果果也连忙上前和开开一起拽萧演。
萧演真的被三个小崽子拽的后退了一步,他有些哭笑不得,把尾巴从三小只的嘴里解救出来,面色严肃地说:“开开,你们乖乖到一边待着去。
这是小爸爸和银怜的事,不麻烦大爸爸了,小爸爸自己可以解决的。”
银怜看着他们父子和睦的场景,心里很羡慕,却没有半分嫉妒。
好不容易把小崽子们劝好,萧演赶紧对银怜说:“我们速战速决!”不然,等索回来,事情肯定会变得更加复杂。
银怜:“好。”
很快,他们走到空旷的位置,然后互相发起了攻击。
萧演脸上带着残忍的神色,锋利的牙齿和爪子在银怜雪白的皮毛上留下一道道血红色的伤痕。
银怜也被身上的疼痛激起了血性,不再一味躲闪,开始主动进攻。
两只狼像是疯狂的甩头羊,咬住一口肉就不松嘴,势要将对方血肉吞进肚子里。
寒冷的风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儿飘远,开开努力压制住想要上前添乱的心心和果果。
“不要过去,小爸爸会分心!”
血腥味儿飘得更远了,以至于银狼族的狼,都闻到了这股铁锈味儿。
银水紧皱着眉头,她能闻出味道的主人是银怜和演,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塔,是演和银怜在打架,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银塔脸上充满了沉重,这个银怜怎么回事,竟然又去招惹演,是不怕银索弄死她吗?!
银狼族的所有狼开始往事发现场跑去,同样的,还有叼着一头小驼鹿的银索。
等所有狼都到达目的地后,银索扔掉嘴里的猎物,眼神凌厉,制止了所有想上前拉架的北极狼。
它走向开开,问道:“怎么回事?”
开开正想开口,谁知道心心抢过了话头,飞快地说:“大爸爸,那个母狼曾经设计过小爸爸,差点害死小爸爸。
小爸爸在和她决一死战!”
银索没有动作,继续看向开开,开开无奈点头,表示心心说的都是真的。
心心见大爸爸不信任它,顿时生气了,冲着开开和银索大声哼了一下,转头和妹妹果果玩去了。
得到了答案,银索眼中闪过思索,要说演曾经差点受伤的经历,就只有捕猎麝牛那一回。
原来那次根本不是意外!
它心里怒气翻涌,眼里闪过后怕,看向被演狂揍的银怜,眼神阴险可怕。
这个银怜真是该死!
银塔它们也惊呆了,看着银索和决斗的两头狼,犹豫不决。
银怜的胆子也太大了,今天,怕是就是银怜的死期了。
狼群心里生出可惜和无可奈何,就算它们不想再失去同伴了,但是银怜做的事,足以让银索杀她千百遍,它们阻止不了。
在众狼的注视下,银怜砰的一声,倒地不起,而萧演四只脚踩在她身上,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和自豪。
“嗷呜!”
他仰头高声狼嚎,宣誓着他击败了敌人的高光伟绩。
突然,又一声更为浑厚的狼嚎响起,萧演一个激灵,一转头就看到了一大群北极狼,还有狼群中最耀眼的那只北极狼。
?!!
怎么那么多北极狼围观?还有,索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直接把脚下的银怜抛到了脑后,颠颠地跑向了银索。
“索,你回来了?我厉不厉害?”
银索没说话,绕着他转了几圈,有些心疼地给他舔/舐着伤口,一边舔一边指责:“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教训银怜?”
见银索这么生气,萧演心里生出了些许温暖和不好意思,讨好地说:“这是我和银怜之间的恩怨嘛,我想自己解决。
而且你看,我都大获全胜了,亲手报仇后,我感觉好开心啊!”
银索依旧不满,“要是让我来,你一点伤都不会有!”
萧演收起脸上的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身上还不到五处的小伤口。
真的,再晚点,伤口都要愈合了。
“好啦好啦,我这伤口不管它,两天就能好,银怜可是被我咬得身上千疮百孔,腿也让我咬断了一条,和她相比,我真的好得不得了!”
萧演刚说完,就见银索凶狠地看着银怜,像是要上前补刀。
他心里一紧,赶紧制止:“好了,我和银怜的恩怨已了,你就不要再找她麻烦了。
我好想回家,我们赶紧吃饭回家吧。”
银索收回目光,顺了萧演的心意,尽管如此,它还是不想放过银怜。
所以,在未来很长的日子里,银怜一直被迫和低级狼一个待遇,几乎没有食物吃,身体迅速消瘦了下来,要不是她底子好,可能早就死了。
银狼族没有询问银索他们为什么会来到它们的领地,它们只是注视着银索他们离开的背影,等看不见他们后,便开始了一阵阵狼嚎,宣誓霸主地位。
回到家后,萧演恨不得把脱下来的兽皮撕成碎片,真的又笨重又勒得慌,真不知道索为什么能忍受。
心心回到家后,开始缠着萧演,也想要一件斗篷,他最后被烦的不行,把那张大兽皮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给三个崽子都做了一个根本没有技术含量的斗篷。
在崽子们玩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感觉脊背发凉,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银索这时站起身,走向了它们,小崽子身上的凉意更浓,看着银索就像在看什么超级大怪兽。
你不要过来啊!
可是天不遂狼愿,小崽子被银索连踢带叼,带到了一处空地。
萧演就好奇地跟在它们身后,想看看银索到底要干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了银索捕了一只雪兔,将雪兔的腿的咬伤,开始交小崽子们捕猎。
他心里哦了一声,也觉得是时候了,早点学会捕猎,就早点独立,也省的像他之前那样,差点饿死。
“三只小崽子分一头猎物太少了,我去再给它们捕一只。”萧演对银索说。
银索正用尾巴抽着玩心四起的心心,闻言点了点头说:“好。”
这之后,小崽子们就迎来了苦逼的学习生活。
因为有银索这个超级教官和萧演这个助教,小崽子渐渐成长了起来,身形长大,棕色皮毛变成了白色毛发。
捕猎水平也从一开始抓不到一只兔子,到合伙能够捕猎小型的岩羊,成绩斐然。
然后,它们就被银索和萧演无情地赶出了洞穴,在洞穴旁自己挖了一个大洞居住。
时间一晃而过,极夜再一次降临,三个崽子因为有了生存技能,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捕猎玩耍,一时之间,领地里只剩下了萧演和银索。
这天,萧演被银索诱导发情了,他在黑夜中看到了银索直勾勾发着绿光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心扑通扑通地跳,身上也热得不行。
因为发情期的缘故,银索简直像换了一头狼,变得更加霸道黏狼,甚至直白得不行。
它说:”演,我想和你爱爱。”
萧演嗓子很干,想喝水,他没回答,挣脱开银索的怀抱,想要到外面吃一口雪,然后就被无情压在了下面。
他赶紧呐喊:“我好渴,我要喝水!”
银索声音低沉暗哑,笑着说:“马上喂给你。”
......
浪够了,回到家的小崽子们,在呼呼的寒风声中,听到了两个爸爸粗粗的喘息声,让它们好奇又心里痒痒。
大爸爸和小爸爸在玩什么呢?
它们也想玩。
不过碍于银索的淫威,它们也不敢去打扰两个爸爸玩游戏,只好恋恋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窝中,开始互相玩闹。
果果被两个镇压在最底下,喘着粗气,脑袋里灵光一闪,大声说:“我知道大爸爸和小爸爸他们在干嘛了!他们和我们一样在玩叠叠乐!”
“好像是耶,那小爸爸比大爸爸弱啊,他累得喘气声好大,和果果一样。”心心说。
“小爸爸是被大爸爸揍了吗?怎么叫声有点惨?”开开不解地说。
这时,果果被压的受不了了,赶紧呼叫:“救命啊!我要被压死了!”
她的惨叫让心心和开开心里了然,原来小爸爸和果果一样,被压得很难受,所以才会惨叫。
这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等三崽子成年后,回想起现在的无知,只觉得当时天还不够黑,不能把它们的大红脸彻底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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