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好好休养就行。至于这道伤口,回头拿九天祛疤膏和玉肌软膏抹上,绝对还你无暇肌肤。”
帮陆诗然处理好伤口,萧九天就满意地点了点头,还顺带开了个玩笑。
陆诗然腹部的这道伤并不严重,这会儿经过他的处理,已然没事。
再有他先前研制出的两款祛疤神器,她身上想留点疤都难。
他敢保证,不出五天,陆诗然这伤绝对能恢复到跟没受伤前一样。甚至用了玉肌软膏,还能让她的肌肤更加完美无瑕。
“嗯,谢谢啦。”
陆诗然体验过九天祛疤膏,自然知道萧九天不是在说大话。 m.vo✥✱❄✦dtw.l❊a
也只因此,她就没担心过这点伤。
她担心的,其实是另外一个问题。
“怎么了?”
见陆诗然突然神色一黯,似乎想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萧九天当即问道。
他还真有些担心在自己赶来之前,黑蛇郎君是不是对陆诗然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陆诗然神色有些纠结,欲言又止。
“他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萧九天紧张问道。
他来的时候,只发现陆诗然坐在床上差点全裸,还真不敢确定黑蛇郎君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他……他在我身上下蛊了……”
陆诗然看着萧九天,目露乞求之色“我知道祛蛊会让你有不少损耗,但能不能帮帮我……”
一想到自己体内有一只蛊虫在乱窜,还有可能到处产卵,陆诗然就忍不住心中一阵恶寒。
可她也知道,萧九天如果要帮自己祛蛊,肯定要付出不少代价,所以才有些难以启齿。
她可不像陆伯远,祛一次蛊就能拿出价值过亿的东西相赠。
这个她倒不是不能考虑,主要是,萧九天也要接受才行……
“就这事啊。”
萧九天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不能挽回的伤害。
“别担心,你这是刚种下的,跟你爷爷那种潜伏已久的不一样,祛除起来应该并不难,我先帮你检查一下。”
“真的吗!”
闻言,陆诗然顿时喜不自胜,露出了带着浅浅酒窝和小虎牙的标志性笑容。
若不是身上还有伤,她都想蹦起来庆祝了。
“那是自然,我可是萧神医,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医术?”
萧九天淡然笑道,“手伸出来我先诊下脉。”
“嗯!”
陆诗然当即兴奋地将手伸出,浑然不在意自己现在还只穿着件白色小内衣。
随着她的动作,再加上腰腹处绷带的挤压,其身前的一对雪峰顿时一蹦一蹦的,差点汹涌而出,弹在萧九天身前。
“淡定,淡定。”
萧九天连忙示意她别太激动。
你这么激动,我也会跟着激动好嘛!
尽管他爱的只有仙柔姐,可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一个上半身接近全裸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晃动着高耸雪峰,便是他也很容易失态的好吗。
闻言,陆诗然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
晕。
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激了,于是连忙将手收紧了些,不再像刚刚那样展露出太大幅度的动作。
“嗯……”
萧九天稳了稳心神,这才开始认真帮她号起了脉。
经过一番诊断,萧九天当即对陆诗然投了个放心的眼神,笑道“小问题,你就这样坐着别动,我马上帮你把它逼出体外。”
陆诗然这状况明显与陆伯远不同。
陆伯远是被种了接近两年之久,体内早已遍布虫卵,整个身体都成了蛊虫的城堡,祛除起来才特别困难。
而陆诗然这个,是今天刚种的,那只母蛊估计还不适应她体内的环境,而且随着主人身死,已成了无头苍蝇,只要有一点外力刺激,估计一下子就跑出来了。
说完,萧九天来到了陆诗然背后。 m.v✰o❋dtw✩✴✥.la
只是刚正准备动手,他却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经过九天祛疤膏和玉肌软膏的双重滋润,此时陆诗然背部原有的伤口已完全消失不见,是那样的白皙无瑕。
而面对这样一个不带一丝赘肉的无暇美背,萧九天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神摇曳。
“为了感受蛊虫的行动轨迹,我需要用手紧贴你的背部,你应该不介意吧?”
萧九天有些口干舌燥地问道。
他没敢直接动手,就是怕冒犯了这么一个无瑕美背。
“别再问了,直接来吧。”
陆诗然这会儿哪还可能拒绝,比起体内一直生活着一头蛊虫,被萧九天摸一摸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第一次要被一个年轻男人各种揉
“好,那我来了。”
有了陆诗然的应允,萧九天当即用自己的一双大手贴上了她的美背。
光滑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一时间就让萧九天心神摇曳,差点意乱神迷。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萧九天连忙默念太玄心经,强行稳住心中躁动。
我可是医生,这是在正经治疗,别胡思乱想!
暗骂了自己一句,萧九天这才回过神,将自己的真气灌输到陆诗然体内,开始认真为她祛蛊。
“啊~”
萧九天的至阳真气一进入体内,陆诗然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这就是真气吗……
这种温热澎湃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体验,感觉很是奇妙呢。
陆诗然感觉相当良好,可她发出的这声音,听在萧九天耳朵里,却差点让他心神失守。
娘咧,他还是第一次帮人治病治到自己快把持不住。
“别出声。”
无奈之下,萧九天只能对陆诗然说了一句。
这尤物如果再出声,他都怕自己忍不住化身饿狼,直接将她就地正法。
要知道,两人现在可是孤男寡女身处酒店大床,而且眼前美女还半裸着,他能忍住不胡思乱想,就已经证明了太玄心经确实是无上功法了。
“嗯!”
陆诗然并不知道萧九天是怕听到她的呻吟声才这样说的,还以为这是治疗过程必需的,当即闭上了嘴,且重重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