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的伸手抽出来那封信,前后翻看着信封。
落款的地方字迹有些晕了,一看就是放了好几年的样子。
纵使是这样,落款的哪里,字迹苍劲有力,一看就是个男人写的。
他下意识的就要撕开被浆糊封上的信封,最后关头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让他把那封信放回了原位。
一手枕在后脑勺上躺在儿子的身边,另一只手拿起儿子的小手在掌心摩挲着。
脑海中不停的罗列着媳妇儿认识的男人,一一的排查信封上的落款名字。
可是,想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能想出来这个周文焘是谁。
他心里的好奇越来越重,几次手都要往哪枕头下去伸,想要毫不顾忌的撕开那信封看看那男人到底给自己媳妇儿写了什么。
可是,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媳妇儿一定会饶不了他的。 3133342e✪3✪✪635✪2e32✪34✪392✪e✪3234✪✪38
轻则不理他,重则离婚……
不行不行,坚决不能冒险。
媳妇儿不理自己就已经够让自己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了,提离婚那跟要了自己的命有什么区别?
不过,真的是很好奇啊!
可恶!
太可恶了!
到底是谁给媳妇儿写的信?
他这好奇心越来越重,摩挲着儿子的小手一时间没控制好力道直接给孩子捏醒了。
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醒的米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听见声音的颜夏至在厨房撂下锅铲子就往楼上去。
沈景川赶紧起来给儿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爹把你捏疼了……”
正当他哄儿子的时候,媳妇儿开始砸门了,不由分说的就给他扣帽子,“沈景川,你开门,你为什么关起门来打我儿子?”
“媳妇儿,我……”他想解释,可是儿子哭的厉害,门还被他自己反锁了。<
他抱着哭的满脸泪水的儿子起身去开门,看见儿子哭的伤心颜夏至一把从他怀里把儿子抢了过来。
警惕的看着他退课了两步,随后低声安慰道,“宝宝乖,有妈妈在不怕,不怕……”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
颜夏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抱起孩子就往楼下去,丝毫不听他的解释。
到了楼下,米宝举起自己的小手,细嫩的小手腕处是一圈触目惊心的红,委屈巴巴的跟跟妈妈求安慰,“妈妈,手痛痛……”
“妈妈呼呼,妈妈给宝宝呼呼……”
小心翼翼的拿起儿子的小手,轻轻的给他呼气。
看着儿子哭的伤心,颜夏至这心就跟被人揪起来一样疼。
沈景川来到他们母子身边,拼命解释,“媳妇儿,我没打咱儿子,我那是不小心手重了给他捏疼了,我真的没打孩子……”
米宝打着嗝哭的伤心,可见是真的很疼。
孩子遭罪,当妈最是心里难受。
任他这个当爹的怎么解释,颜夏至就是拿他当个透明人,只当他不存在。
给儿子拍拍后背顺顺气,又问,“儿子,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被打?他打你屁股了吗?”
说着,就要去扒米宝的小裤裤。
当看见儿子的小屁股蛋子上没有任何伤痕跟红印子,她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又把孩子的上衣脱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别的巴掌印又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第65章 冷战(2/2)
沈景川在一旁小声为自己辩解,“媳妇儿,我真的没打儿子,再怎么说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怎么能对着自己亲儿子下手呢。”
把儿子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他,沈景川急得抓耳挠腮,这,这……
见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颜夏至冷着脸开口,“你是没打孩子,可是你把他捏哭了!”
“沈景川,你没事关上门干吗?真要是跟孩子培养感情,至于偷偷摸摸的吗?”
面对媳妇儿的逼问,他一时间张不开嘴了,“我……”
听见俩人吵架的沈大丫跟妮子从房间出来,俩人都顶着鸡窝头,睡眼朦胧。 313✪334✪2e✪✪✪3✪6352e3234392✪e3✪2✪✪3438
沈大丫看着颜夏至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大哥,问,“大哥,你们俩吵架了?”
“夏至妈妈,米宝弟弟怎么了?”妮子注意到在她怀里的米宝抽抽搭搭的小声啜泣,关心的问,“米宝弟弟是不是受伤了?”
颜夏至不答反问,“豆丁醒了吗?”
“弟弟已经醒了,自己玩儿呢。”
“既然弟弟醒了的话,妮子也去洗漱吧,等下夏至妈妈给你扎头发。”
“好~”
妮子看了一眼米宝,然后转身朝着洗手间去了。
沈大丫看气氛不对,也跑了。
剩下一个沈景川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娘俩儿,见自己如何解释颜夏至就是不相信他,甚至连个正眼都不给自己。
沈景川失落的离开了客厅,朝着屋外走去,离开了家。
两个人别扭的开始了冷战,沈景川这一走就是一整天没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是在医院给沈清河陪床。
这连着几天,他们兄弟俩每顿饭吃的都是沈大丫从家里带来的,只是每次她拎着饭盒来送饭时,他大哥那伸长的脖子和没看见想看的人的时候眼里的落寞让人感到无比的凄凉。
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大哥就胡子拉碴一身颓废,看起来像是老了好几岁。
沈大丫心疼他,说,“大哥,你要不回家歇歇,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也行啊。”
“是啊大哥,我这手术也做完了,陪床的话大丫在也行。”沈清河也说。
“不用,大丫是个女孩子,照顾你不方便。”
闻言,沈大丫跟沈清河兄妹两个对视了一眼。
然后,这沈大丫脑子一转,说,“那个,大哥,米宝这两天一直在问你去哪儿了。你要是再不回去,他以为你又要等他们娘俩跑了。”
“米宝真的找我了?”听到儿子找他,他这眼睛里瞬间又有了光,随即又不确定的问,“不会是你故意诓我的吧?”
“怎么可能!”沈大丫看了一眼沈清河,然后信誓旦旦的举起自己的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沈大丫发誓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话以后都让我二哥吃不上四个菜!”
听到这话,沈清河气的咬牙切齿,“你个死大丫,你发誓不赌你自己赔上我干什么!?”
沈景川倒是没在说什么,而是从那钢丝床上站起来,穿上自己的布鞋一句话也没说的就走了。
留下病房里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破不说破的耸耸肩。
从医院出来,他马不停蹄地朝着家里赶去,刚一到门口就看见儿子低着头坐在门前的小花池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