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们站着不动弹,沈园园对她们使出了糖衣炮弹。
“我从城里可是带回来了曲奇饼干,那可是外国人吃的饼干,你们要是帮我摁住沈大丫,我就回家拿过来给你们吃。”
几个女孩子彼此看了一眼,然后询问道,“你说真的?”
“真的!” 𝕄.🆅🄾🅳𝓣𝕎.🄻𝘼
听到沈园园肯定的回答,几个女孩子为了一口所谓的曲奇饼干上前摁住了沈大丫。
四个人把她的四肢牢牢地摁住,沈园园则是骑在她的背上,大手一巴掌一巴掌呼在她的后背跟脑袋上。
怕她的哭喊声会引来旁人,于是又捂住了她的嘴,并在俯身在她的耳边警告道,“小贱人!你以为你大哥跟我们分了家你就万事大吉了,告诉你,你是我沈园园的狗,一辈子都是!我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要是敢回家告状,我就把你脱光了扔到隔壁撞那个二傻子的屋里,让你给他做媳妇儿!”
沈大丫被她捂着嘴巴,惊恐的摇摇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她们的钳制,可是,怎么都不管用。
沈园园使劲的掐着她,还都是掐被衣服遮住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最后,打累了,沈大丫也哭的没有眼泪了,从她的身上站起来,一脚踢在她的腰上。
紧接着又蹲下揪住她的头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你大哥不是讹了我们很多钱吗?一定也没少给你花吧?明天早上,拿一百块钱来给我,要是我见到不钱,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威胁完沈大丫,对着那几个小丫头一挥手,“我们走!”
看到滚在一边的筐子,一脚踢开,里面装着的草四散开来,落得哪儿都是。
沈大丫趴在地上嘤嘤嘤的哭着,无助无奈无可奈何。
趴在地上哭了好一阵,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背篓,又重新的去割了半筐草。
回到家,沈清河正坐在院子里编筐,瞧见她头发散着,身上都是土,赶紧问道,“大丫,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凌乱,你跟人打架了?”
“没,没有,就是没看清道儿不小心摔沟里了。”她不敢看沈清河的眼睛,低着头躲避着他的目光,小心的揪住自己的衣袖,把背筐放下然后匆匆的往自己屋里去,“二哥,我,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屋休息了……”
“大丫,你真的没事吗?”沈清河觉得不正常,又问了一句。
“没事儿,二哥,我就是累了,吃饭不用喊我,我睡醒了再吃。”
一直听她说没事儿,沈清河也就没在追问了。
沈大丫背靠在门板上,手捂着嘴委屈的哭着,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出来。
片刻后,把这一身脏衣服换下,躲进被窝里咬着手无声的流泪。
颜夏至跟米宝他们娘俩儿从张嬢嬢回来,菜篮子里面装满了黄瓜豆角和西红柿还有茄子。
这一到夏天,天天就是吃不完的豆角子。
她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做什么饭,这天这么热,干脆吃个凉面得了。
茄子跟西红柿再放几个土豆子,地三鲜盖面也不赖。
定了菜谱,她就去忙活去了。
米宝拿着比他胳膊还要粗的旱黄瓜去跟沈清河分享,“小叔,你吃黄瓜吗?这一个太大了,咱们两个分着吃吧。”
“可以啊。”
池少宁从外面春风满面的回来,瞧见颜夏至在井边忙活,赶紧凑了过去,顺手就从盆里捞起来一个西红柿塞进了嘴里。“姐,我今天去隔壁庄转了转,你还别说,真有生意。我花了一块钱,买了个镜子,还是银的!”
“你走着去的?”
“可不是,脚底都要磨出火星子来了。” 🅼.𝓥🅾𝔻🆃𝓦.🄻𝘼
“什么样的镜子,我看看?”
“喏,就是这个。”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长柄手拿的小镜子递给她。
“还真是银的。”
“那可不,从一个老奶奶那里收来的,她说反正放在家里也是吃灰,倒不如换两个钱花花。”
“你怎么打开的市场?”颜夏至疑惑的问。
“当然是依靠我出色的社交能力了,先到老娘们儿多的地方,跟她们唠会儿嗑儿,然后抛砖引玉。不过我没说我具体是干什么的,就说我是个走街串巷的卖货郎,下乡收点东西。”
“你小子倒是听谨慎。”把镜子还给他,又问,“你觉得你这一块钱收上来的东西,能卖多少钱?”
“这要是搁在城里,得二十块钱吧。”
“那也不是很多,还不如放着,等几年,没准儿能升值。”她变相的提醒着,这种老物件,放的时间越久越值钱。
听到她的话,池少宁拿起拿镜子又仔细地瞧了瞧,“姐,我觉得你说的对,左右不多一
“你闲着没事儿,一会儿帮我把豆角晒晒。”
“行,没问题!对了姐,我姐夫呢?怎么这几天总是白天看不到他人。”
“他去砖厂了。”
“去砖厂?去哪儿干什么啊?”
“你姐夫想把这房子推倒重建。”
“盖新房子!”池少宁激动的喊道,“姐,你跟我姐夫还真是存的住气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两个你怎么没跟我们说一声啊……”
“跟你说的着的吗!”颜夏至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嘿嘿……”他傻笑了一声,说,“确实没我啥事儿。不过,我这不是高兴吗?家里要是能盖新房子了,不就代表咱们这日子越过越好吗!”
“行了,别咋呼了,赶紧给我晾豆角去。”
说完,她端着洗好的西红柿黄瓜就去厨房准备做饭了。
在屋檐下的沈清河听见刚才她说家里要盖房子的事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大哥没跟他们提起过?
就连现在知道了,那都是从别人的嘴里。
甚至,池少宁一个外人都比他们先知道这件事。
手里的黄瓜吃到嘴里都没味儿了,他也起身回房间了。
中午的时候,沈景川骑着车回到了家,“媳妇儿,我回来了。”
“去洗手吧,饭也刚做好。”
正在烧锅的池少宁一个健步冲了出去,来到正在停车的他身边,悄悄的在他耳边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