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叶洛洛说了什么,说了多少,都不会有任何的回应的,每一次她信心满满麦子一定会成熟的时候。
总是会给她泼一盆冷水,让她几度怀疑自己的判断。
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还不准备放弃吗?虽然我不清楚,你到底种的是什么?经历了这么多次,它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司云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她的身后。
“你怎么跑这来了?还有,种成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
叶洛洛原本面对这样的小麦就不是很开心,司云霆还要来补刀,心情更是郁闷至极。
司云霆听叶洛洛的口气就知道,又不开心了。
“你这样反复种植,这么多遍,它还是这个样子,不如把土地换成其他品种来,或许结果会不一样。”
叶洛洛在气头上,完全听不进去司云霆的话,反而还觉得他高高大大站在这里碍事。
“让开一点,我这里地方小,放不下你,起开一点。”
司云霆继而转身离开了,在其他棚子里逛了一圈,然后才离开。
谢香身为果蔬园区的负责人,必须要跟在陌生人旁边的,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发生。
送走司云霆,谢香走回来,看着叶洛洛的小脸热的红彤彤的。
“你快歇歇吧!这些杂活,我会弄的,定期复查清理的。”
叶洛洛扑通一声,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这不是短期内来不了吗?这里是我从什么都没有,一点点弄成现在这么大的园子,全部都是我的心血。”
“我哪里舍得。”
谢香从开始就跟在叶洛洛身边,自然清楚她的付出。
“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它们的,你放心好了。”
自从有了谢香的帮忙叶洛洛省心了不少,可以豪不夸张说,现在要是少了谢香,她会不方便很多。
“我知道香姐最好了,晚上带着你家小姑娘来治疗中心吃饭,我给你们做大餐。”
“这次之后可能就很久很久都吃不到了。”
谢香骨子里其实还有很深的阶级观念,叶洛洛是主人,她不合规矩跟主人一桌吃饭。
“晚上就算了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叶洛洛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推脱。
“香姐,你能有什么事情呢?我还不知道你吗?无需在意,治疗中心的人们都不会介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谢香最后还是没有拒绝叶洛洛的请求。
晚饭之前,叶洛洛召集大家,开了一个小会。
司云霆并没有坐在椅子上,反而是靠在墙上。
洛尔跟陈行知道叶洛洛下厨,早就不在乎别的事情了。
缇娜跟张友客在围观叶果果和郑一铎下棋。
“既然大家都在,我说一个事情,晚上我邀请了,谢香跟她小女儿来家里吃饭吃饭,不过,我对你们有一点要求。”
叶果果举着双手。
“妹妹要来了吗?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司云霆则是眼睛亮晶晶的,只是因为叶洛洛那句家里。
“什么要求?”
叶洛洛看了一眼司云霆,而后转过头。
“其实很简单,就是大家按照平时来就好,因为香姐的阶级观念很强,她一直不愿意跟我们在一桌吃饭。”
“只是因为我主她奴,我不希望她被这样的思想禁锢。”
“就是要让她知道,阶级观念是不对的,人与人之间都是一样的,平等。”
司云霆对这番言论早就不陌生了。
陈行跟洛尔最不舒服的就是阶级观念,自然也没有问题。
叶果果跟谢香母女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自然不会在意。
缇娜耸耸肩,她在异能学院工作的时间久了,对莫雷这个贵族也向来没大没小。
“我没问题的啊,本来大家就都是一样的。”
唯独张友客脸上的表情不是很自在。
叶洛洛看出来了,便开口询问。
“张教授,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没关系,对于谢香母女,如果做不到也没关系。”
“是可以理解的,但我还是希望你们都能做到,消除掉阶级观念。”
张友客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摇头。
“叶洛洛,不是我不能接受,而是……”
“消除阶级观念,这根本就是对王室的蔑·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是会被派遣流放其他星系的。”
叶洛洛也不生气,而是看着张友客。
“那如果我说,我一定要这么做呢?你又该如何,阻止我吗?”
“你又该怎么样来阻止我?你以为你做的到吗?”
叶洛洛说完,一步一步向张友客走去,脸上也没有关系刚才的闲适笑容。
缇娜第一次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洛尔跟陈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保护好叶洛洛。
却被司云霆给按住了。
“先等一等,缇娜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也就说明了,张友客不会伤害叶洛洛的。”
叶洛洛在距离张友客只有两步之遥的时候,张友客又开口了。
“叶洛洛,我问你,哪怕是被流放去其他星系,你也在所不惜吗?”
叶洛洛已经没有耐心跟他废话了,算算时间谢香很快就会带着小姑娘到这。
她必须要尽快解决掉张友客。
叶洛洛根本不明白这个时候,张友客还问这种没意义的话干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
就被司云霆抢了先。
“张教授,虽然我们不能确定你是什么意思,但是……”
“我们跟叶洛洛是站在一起的,从刚认识那会开始,我们的观念就是一样的。”
“在r星就不应该有阶级制度,因为人人生而平等,没有谁有任何的权利去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或者其他的什么人和事物。”
“不知道我这样说,张教授可明白了。”
司云霆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叶洛洛的身边,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后,紧紧保护起来。
张友客则是跟缇娜对视了一眼。
缇娜便缓缓的站起了身,开口解释。
“别紧张,放轻松,我认识张友客多年,他什么样我清楚的很。”
“他是阶级观念的受害者,可能他这辈子,除了做各种研究实验,剩下的就是与王室的等级观念在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