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周围喧闹的人群，里尔德手指着梦婉，对糖画摊后的员工：“画一个婉婉。”
和周围举着光脑不断给里尔德拍照的路人不同，员工非常淡定地瞥了眼里尔德。既不收钱，也不勺糖。目光在人群里搜索，最终落在了梦婉身上。
点点头，梦婉也递给员工十星币：“还是老样子。”
每次从糖画摊路过，里尔德都要买一个糖画梦婉，还要让梦婉也买个糖画里尔德。
以白玉板为案，以勺为笔，以糖浆为墨。糖画摊后面的中年男人气沉丹田，手腕微微弯曲，琥珀般透彻的糖浆滴落在白玉板上。随着男人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白玉板上的糖浆凝结出一个惟妙惟肖的糖画梦婉出来。
这样的糖画，里尔德房间摆了满满一排，都罩在真空罩里。
把做好的糖画放到真空罩里罩上，里尔德并没有急着离开，“还有一个，你加油。”
比起上一个梦婉，这个糖画里尔德显得潦草许多。虽然应付了些，但无论神态还是样貌，都能看出来是站在糖画摊前的男人。
拿上自己的糖画，里尔德走到梦婉面前。
梦婉伸出手，有点不情愿地：“拿来吧。”
接过里尔德递来的糖画里尔德，梦婉皱着眉几口吞完了整个糖画。
“婉婉，还有一点。”
在梦婉嘴角擦了两下，里尔德把梦婉嘴角的糖渣子又一次喂到梦婉嘴边。
“元帅可真节俭。”
人群里，有人感慨。
他那是节俭吗他那是担心我不馋他身子。
梦婉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张开嘴舔掉那点糖渣。
注视着梦婉吃干净整个糖画，里尔德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人离开糖画摊。
有人好奇地问糖画摊的员工，“元帅手上那个不吃吗？”
“星长先生那个？先生他不吃，都要保存到专门的柜子里。”
那个人追问道：“为什么？”
糖画摊的员工没有回答，露出一个神秘莫测中带着几分猥琐的笑容。
你懂得……
被里尔德半强制性抱在怀里，梦婉觉得嘴里都是麦芽糖和冰糖齁甜齁甜的味道。
指了指路边的茶摊，梦婉向里尔德撒娇：“我去喝完茶好不好？”
里尔德低下头，眼睛里流露出不悦。
竖起一根手指，梦婉和里尔德商量道：“就喝一碗，刚才吃噎到了嘛。”
考虑良久，里尔德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他抿唇，强调道：“就喝一碗。”
走到茶摊，无视茶摊上挂着的招牌，里尔德掏出一星元。
接过星元，茶摊员工哭笑不得地：“又是一星元啊。”
员工身旁，茶摊的招牌上，明明白白写着茶摊售茶，最低一星币一杯。
里尔德皱着眉，飞快地点零头，看着员工往拇指大的杯子里象征性地倒零茶，他这才满意地舒展开眉头。
“不是，你当我是鸟吗？”
看着里尔德端来的茶杯，梦婉十分无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梦婉指了指杯子，又指了指自己，再一次和里尔德强调：“是一碗，一碗茶。”
“这点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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