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崭听到惊叫声,立刻躲在门后向外望去,顿时哑然失笑。www.maixi9.com
就见一个身穿警服的老巡警,正被变身成汽车人形态的大黄蜂踩在脚下。
原来,老巡警并非肥胖女人的老公,而是另一个女人的老公,不过却是皮脸的叔叔。
那个被唐崭拿去一血的拖车司机,则是老巡警的儿子。
老巡警开车追来,眼见娜塔莉一个人站在房车外,便举着枪准备偷袭,结果就被大黄蜂一招制服。
“干得漂亮,大黄蜂。”
唐崭抱着孩子,走到跟前,笑着道。
“是托比!托比!”
娜塔莉一眼看到唐崭怀里的孩子,立刻冲了上来,一把从唐崭手中抢了过来。
“托比!你醒醒,托比!”
娜塔莉见托比久唤不醒,无比紧张地问唐崭:“我弟弟他怎么了?”
“别担心,你弟弟没事,只是被灌了安眠药,很快就能醒来。”
唐崭去抱托比的时候,发现床上有安眠药的瓶子,才由此结论。
“嘿!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名吗?赶紧让这个怪物放开我!”
被大黄蜂踩在脚下的老巡警大呼小叫。
“我弟弟怎么会在这里?我爸妈在什么地方?”
娜塔莉走上去,怒声质问。
“我怎么知道你爸妈在什么地方!你说这个孩子是你弟弟?我是在路边捡到的,当时他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该死的,快放了我!”
“放了你?”
唐崭缓步走上去,冷冷一笑:“你和加油站的残疾老头是一伙的吧?他见事迹败露,故意给我们指了这条路,就是想让房车里的两个老女人为我们灌下迷药,好趁机杀死。我说的对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正想问你呢,加油站的老头是你杀死的?我警告你,你们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如果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你们将会成为通缉犯,这辈子只能亡命天涯!”
“法律?你杀死真正的巡警,换上他的衣服在公路上寻找猎物,不知多少无辜生命死在你的枪下,死在人皮脸的链锯之下,你跟我说法律?”
老巡警闻言脸色大变,无比震惊地打量着唐崭:“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唐崭淡淡一笑:“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她的父母被带去什么地方了?”
说着,用手一指娜塔莉。
老巡警露出狰狞的冷笑:“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杀了这么多年的人,品尝了这么多的美味,我这辈子,没有遗憾了。”
娜塔莉忽然对唐崭道:“唐,帮我抱一下托比好吗?”
唐崭一怔,不知道娜塔莉要干什么,但还是伸手接过了托比。
娜塔莉一言不发,快步往房车走去,很快,她再次走来,手上却多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们不是喜欢戴着人皮面具杀人吗?我倒要看看,你的脸上有没有戴着人皮面具。”
娜塔莉说着,半蹲下去,面无表情地顺着老巡警的脸部轮廓划下。
“啊——”
老巡警发出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娜塔莉的手腕滴下,可她连眨眼都没眨一下,而是继续划着。
握草!
唐崭不禁被娜塔莉震惊到了。
就连大黄蜂都禁不住用手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
果然,女人一旦暴走,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娜塔莉不顾老巡警的惨叫,伸出另一只手,扯向老巡警血肉模糊的脸皮。
随着脸皮和肌肉剥离,鲜血狂飙,剧烈的疼痛和异样的撕裂感,让老巡警的防线彻底崩溃。
“我说,我说……”
“快说!”娜塔莉怒吼。
谁知老巡警趁着娜塔莉不注意,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匕首,瞬间就快破了自己的喉咙,然后露出一抹嘲讽的狞笑,缓缓倒在了地上。
事过突然,娜塔莉愣住了。
唐崭见老巡警宁愿自杀,也不会招供,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然后安慰娜塔莉。
“你不是说之前有几个去墨悉哥音乐节的年轻人吗?看来他们也都遭遇了不测,说不定皮脸正在收拾他们尸体,暂时还顾不上你爸妈,所以,你爸妈一定还活着。我们会找到他们的。”
唐崭猜对了,这几个年轻人的确遭遇了不测,此时的皮脸,正坐在缝纫机前,亲手缝制着一张人皮面具。
而另一处的旧房子改造而成,污水横流的猪圈里,并没有猪,反而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被镶嵌在墙上的铁链拴着手腕,他们正是几个年轻人当中的一对情侣。
他们的同伴都被皮脸一家杀了,而他们如果不设法逃出去,很快也会沦为皮脸的锯下亡魂。
此时的二人,正企图挣脱铁链。
砰!
在两人合力之下,拴住女孩的铁链被他们从墙上拽了出来。
两人大喜,接着便拽拴住男孩的铁链,可两人怎么用力,镶嵌在墙内的铁链都纹丝不动。
“安妮,别管我了,你赶快离开这儿,想办法报警。”
“不,迪夫,要走一起走……”
“听着,安妮,你再不走,我们谁都走不了,快走!”
安妮知道只有自己逃出去,男朋友才有希望获救,当下也不再犹豫,在迪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四处打量着猪圈,准备想办法逃出去。
可是,猪圈被铁栅栏焊的死死的,唯一的门也上了一把铁锁,根本插翅难飞。
忽然,安妮望向铁栅栏与地面的连接处,在烂草和污水混合的地方,有一条小小的缝隙。
一抹坚毅从安妮的眼中闪过,她顾不上恶臭,奋力扒着烂草和污泥,很快,就在铁栅栏和污泥之间扒开一个小洞,可仍不足以让她钻出去。
于是继续扒着,随着洞口越来越大,四周的污水也都流淌过来,在她面前形成一个充满恶臭的蓄水池。
安妮一咬牙,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用手捂住鼻子,一头扎进污水中,如同沼泽里的泥鳅一样,顺着污水和泥泞,从洞里钻了出去。
这又是一个暴走的女人。
不等安妮向迪夫告别,电锯的轰鸣声,忽然响起。
“安妮,快跑!千万别回头,跑!”
安妮拔足狂奔,等她跑出猪圈,跑出废弃房子,就听见迪夫的惨叫声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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