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就拿着!”陆灼将粉色小绒花往前递了递。
“真不用!”夏安安往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看着他。
陆灼脸色渐黑,转手就将那花给扔了,说:“算你有点自知之明!长这么丑,戴了也是糟蹋花!”
夏安安:“……”
夏安安:“……”
陆灼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夏安安,你是不是想跟我借书?”
“咦?你怎么知道?”夏安安惊讶地问。
陆灼指指地上。
地上,有她拿树枝画出来的涂鸦: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狗。
那是以前她养的狗,名叫夏暖暖。
旁边还画了两个小框框,里面分别写着:“借书”,“不借”。
框框周围有不少小石子,看样子她这是扔石子来决定去不去跟他借书?
“呵!我看你无聊得紧?”陆灼挑眉问。
“是啊!活都干得差不多了,没什么事情做……”夏安安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不借。”陆灼回答,“一个种菜的,看什么书,你也配?”
夏安安:“……”
不借你问什么问?烦人……
她后来还是将那小绒花捡了回来,挺好看的,扔了怪可惜。
……
下午的时候,夏安安被东篱叫了去。
到了门口,瞅见里头的人,她顿时有些迈不开腿。
蓁蓁姑娘来了!
就跟陆灼面对面坐着。
夏安安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进去,行礼:“五哥儿,蓁蓁姑娘!叫奴婢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白蓁蓁昨天才被陆灼现场捉奸,今天却丝毫看不出异状来,泰然自若地笑道:“得知五哥在打听擅脑科的大夫,今天早上王大夫过来给祖母看诊,我就跟他打听了一下。
王大夫推荐了这位陈大夫,说是以前治好过失忆症状,所以我就下帖子请了来,帮你看看。”
夏安安受宠若惊:“奴婢怎么当得起?”
白蓁蓁笑道:“快别说这些客气话了!陈大夫,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落水失忆的女孩,劳烦您给她看看吧!”
下方坐着个白胡子老大夫,闻言把药箱放在几子上,跟夏安安说:“姑娘,你过来吧,我先给你把把脉。”
夏安安心里直咯噔。
蓁蓁姑娘也太好心了吧!
居然还给她请大夫!
但是……她没失忆啊!
会不会露馅?
“过去大夫那里,愣着干什么?”陆灼语气不甚好地说。
夏安安瞅了他一眼,挪到大夫那边。
大夫让她在几子对面坐下,给她把脉。
把了左边把右边,陈大夫转头对陆灼说:“这姑娘的脑部,的确有损伤之处。”
夏安安:“……!!”
你脑部才有损伤!你个庸医!
陆灼问:“可有恢复的希望?”
大夫是个庸医,却莫名很有一股自信沉着的气质,回答说:“我先施针看看。”
“有劳大夫。”陆灼说。
大夫点头,转身从他的药箱里拿出包金针来,捻起一根,看向夏安安。
夏安安忽地站起来:“!!”
“坐下!乱动什么!”陆灼皱眉说:“大夫给你扎针,你站起来比大夫还高,怎么扎?”
“那个……那个……”夏安安咽了一口唾沫,“扎……扎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