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接听键,小芬焦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东哥,东哥!不好3f3f3f3f3f不好了!我3f3f3f3f3f3f我们3f3f3f3f3f3f3f”
时浩东听小芬有些语无伦次,宽慰道:“你别着急,有事慢慢说,到底什么事情?”停顿了半响,小芬的声音续传过来:“刚才,刚才有警察到我们3f3f3f3f3f3f到我们网吧,把攀哥抓走了。”
时浩东听到这儿也心惊起来。在他的潜意识里,时攀在他心底的地位是任何人无法比拟的,即便是时飞也有不如。倒不是说他和时飞的感情有所差别,而是时飞的能力不如时攀,时飞打架固然够猛,但是却是一个惹祸精,可是时攀却又不同。
时攀的性格虽然也有些冲动,但却并不莽撞,当然,这是指没有招惹到时浩东等三兄弟的情况下。如果有人敢招惹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那么时攀绝对会第一时间跳出来,毋庸置疑。之前在三毛网吧楼下与青山帮一战,殴打麦子杰,就是鲜明的例子。
在时浩东心目中,时攀既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也是能独领一方的大将。
听到时攀被抓,时浩东也有些失措,这是在被青山帮的人包围时也没有出现的情况。急忙道:“小芬,你说清楚,时攀怎么会被抓?为什么会被抓?是谁抓的?”
他也有些语无伦次了,一大串问题连珠炮般问了出来。
时飞和周大志这时也听到时浩东的话,齐齐看向时浩东,时飞更焦急地问道:“哥,攀哥怎么了?怎么会被抓?”
时飞说话的同时,小芬也在说话,让时浩东听不清楚,他听到时攀被抓,心情本来就烦躁得很,不禁恼火,冲口喝道:“别吵!你这么吵我怎么听?”
时飞住了口,连带着小芬也没了声音,显然是被时浩东吓住了。小芬之前虽也听说过时浩东的名声,但远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今天白天,谷豪带人来,那是何等的气势?可是却被时浩东收拾了,这让身为乖乖女的小芬感觉无比震撼,而此时时浩东发怒,理所当然地吓了一跳。
其实别说是她,就连时飞和周大志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们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血红而又散发着杀气的眼睛,他们丝毫不怀疑,这时候时浩东真的会杀人,均低着头不敢说话。
时浩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温和地道:“小芬,你继续说,我刚才不是骂你。”
“哦,3f3f3f3f3f3f东哥,来抓攀哥的是一个姓何的警官,说攀哥犯了故意伤人罪,你要想保释攀哥的话,赶快到三口区警察分局找他,迟了的话后果自负。”
“姓何的警官?”时浩东挂上电话思索起来,自己和警察并没有什么交集啊,不认识什么姓何的警官,听小芬的话,似乎那个姓何的警官和自己有过节,他会是谁?
忽然之间想起来了,上次三毛网吧遭到破坏,前来勘察现场的不就有一个姓何的么?还差点和自己打起来了,真是想不到啊,他居然还怀恨在心,这么说是要公报私仇了?
时浩东想到“公报私仇”,不禁担心时攀被抓进去后,会不会被打,急忙对时飞、周大志道:“快,我们去三口区警察分局。”说着的时候下了决定,他么的那个烂警察要是敢公报私仇,绝对要他双倍奉还,敢动自己的兄弟,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惨!
周大志和时飞应了一声“哦”,飞快地跑到停在街边的面包车旁,打开车门,对疾步而来的时浩东道:“哥(东哥)上车!”
时浩东轻轻嗯了一声,跳上副驾驶位,周大志等时浩东上车后,关上了车门,快步走到另外一边上了车,发动车子,往三口区警察分局开去。
华兴市警察局总部设在黄口区,另外在每个区都设有一个分局,管理地方的治安。
在dt联邦,警衔由低到高为:警员、高级警员、警长、督察、高级督察、总督察、警司、高级警司、总警司。相应警衔担当相应职位,比如说华兴市警察局局长的职位一般都是由警司担任,除非遇到特殊情况,局长离职,才会从只有总督察警衔的副局长中选出一人暂代其职。
而以当日所见,姓何的那个警官不过是一个高级警员,只是一般的巡逻警员,并没有什么权利。
时浩东坐在车上,看着沿途的夜景,这时已经是午夜三点钟,绝大部分的居民都已经关灯入睡,一路所见,只有路边的霓虹灯还在发亮,正是灯火阑珊。
良久,时浩东掏出了手机,拨了柳絮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没有人接听,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合上了手机,揣回裤包中,继续望着路边的风景。
他本想打电话问柳絮,是谁报的警抓时攀,从直觉上来说,他也不相信柳絮会报警抓时攀,但是不问个清楚,他心底总像搁了一根刺一般不舒服。
“到底是你报的警,还是麦子杰?”
柳絮不接电话,时浩东心底忍不住疑惑起来。
这两个答案中,他当然更趋向于是麦子杰报的警,潜意识里,不希望和柳絮和时攀被抓一事有所关联,另外,如果是麦子杰报的警的话,他更好动作。
这件事不论是不是时攀有错在先,作为时攀的大哥,他都要为时攀讨回公道。
公道,在时浩东的心目中,兄弟就是公道,就这么简单。
很快,面包车驶到了三口区警察分局大门前,周大志刹了车,侧头对时浩东道:“东哥到了。”
时浩东“嗯”了一声,打开车门,往警察局大门走去。周大志和时飞紧跟在时浩东身后。
时浩东走进警察局,向一名值班的警察打听了一下姓何的警官,那个值班警察指引时浩东等三人到了一间办公厅之前。
时浩东扫了一眼,里面大约有七八个警察。这些警察或歪在桌子上打瞌睡,或低着头处理公务,见时浩东等三人进来,爱理不理的。斜对面,姓何的那个警官坐在一张椅子上,一条腿搭在桌子上,正在悠闲地看着报纸。时浩东等三人走进来时,他瞟了一眼时浩东,随即装着没有看见,继续看自己的报纸,傲慢而又自大。
时浩东将一切看在眼底,心底隐隐感觉到这次想保释时攀恐怕不简单。迎着走了过去,说道:“何警官你好,我是时攀的哥哥时浩东,前来保释时攀。”
何警官“嗯”了一声,却不搭腔,继续看自己的报纸。
时浩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飞就已经忍不住喝道:“我哥在和你说话,你这算什么态度?”
何警官将报纸一扔,看着时飞,冷笑道:“小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在和谁说话?”
时飞可不管这儿是哪,对方是谁,当即回应道:“我管你是谁?你要不放我攀哥试试。”
何警官就要拍案而起,忽然又停下,微微一笑,看向时浩东,说道:“时浩东,看不出来你兄弟挺横啊。”
时浩东和时飞一样,直有一种把这个何警官砍了的冲动,但想到时攀还在对方手中,强忍下去,微笑道:“何警官别生气,他刚刚从乡下来,不懂规矩,我这就让他出去。”旋即回头对时飞道:“时飞,你给我出去。”
时飞叫道:“哥,我3f3f3f3f3f3f”看到时浩东的眼神,将下面的话吞了回去,垂头说道:“哦!”走出了警察局。
时飞才走出去,时浩东回头对何警官说道:“何警官,您看时攀的事情?”
何警官似乎对时浩东的识时务感到满意,开口说道:“时浩东,既然你这么懂事,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再为难于你。不过,时攀的事情确实有些问题,对方告他蓄意伤人,这已经属于刑事案件,按规矩,在上庭之前是不能保释的。”
时浩东听着何警官的话,心底更怒,这姓何的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刁难。华兴市警察的腐、败早已是人尽皆知,别说时攀只是打了人,就算真的犯了什么大案,只要他们想放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早就知道这个姓何的不会轻易放人,不过眼下形势比人强,看来只有先虚与委蛇了,等以后逮到机会再找姓何的算账。”
时浩东暗暗道,绕到何警官身旁,发了一支烟过去,说道:“这件事还要麻烦何警官了,您有什么难处尽管直说。”
何警官接过烟看了一下,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丢到桌子上,显然看不起这二十块钱一盒的香烟。另外一条腿也放到办公桌上,悠悠说道:“我们这儿是没什么大问题,最主要的是要当事人亲自前来销案,否则我们是不能放人的。”
时浩东思索起来,按照姓何的说法,就是要麦子杰来销案才行,可是麦子杰被时攀打,对时攀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同意?
片刻间已经有了决定,大不了赔麦子杰一笔医药费就是,如果麦子杰还不识相的话,那么只有用非常之法了,总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时攀坐牢。
又想这姓何的可不大可信,别到时候当事人前来销案,他又提出什么刁难,微笑着说道:“何警官,您的意思是当事人前来销案就没问题了?”
何警官斜了一眼时浩东,点了点头,又继续拿起报纸看起来。
时浩东见何警官已经表态,已经没有再在警察局逗留的必要,当即带着周大志走出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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