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莫不是在耍我不成?”
陆煊三步化作两步,一把抓住了庙门前站着的人,可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抓住的是村庙里的庙祝,根本就是不是先前看到的那人。
只见头发花白的庙祝,神色惊恐地掰着陆煊手指,大声叫嚷着“哪里来的野汉,快放开老汉儿,再不放开,老汉儿要叫人了!”
怒极的陆煊怎么会理会庙祝的叫喊,一击手刀就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使得这位年过半百的庙祝当场昏死了过去。
见四下无人,陆煊直接撕扯起了对方的脸皮,直至撕的血肉模糊,直至温润的鲜血溅射到脸上。
陆煊这才确定,这位庙祝并不是刚刚的那个年轻人假扮的! 𝓜.𝕍𝓞🅳🆃🆆.𝓛𝘼
他到底在那里!
满脸血污的陆煊,将庙祝随手丢在了一边,眉头紧紧皱起。
他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一次又一次迷惑住了自己的视野。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这人是不是湘西的人,对自己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
否则,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卖弄术法?
“八戒庙?”
陆煊抬头看向了村庙的牌匾,对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庙门口,想来还没有离开,又或许就是在引自己进去。
无论怎样,一个在暗处,还能随时使自己产生幻觉的人,都必须尽快除掉。
陆煊看了眼门上,庙祝还没来得及锁上的铜锁,轻轻推开了房门。
如果对方真是湘西的人,又或者是其它想害自己的人,那怎么想,他们都可能会拿这个地方做文章。
“嘶。”
身体重新融化的陆煊,悄然进入了村庙。
因为香火的原因,整个屋内都充满了浓郁的檀香味儿,而那五官近乎融化的泥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庙内不止有一尊泥塑,村庙两侧全都是,与先前的泥塑相比没有多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好似就只有每一尊泥塑的神情都不太一样,有怒、有喜、有悲、有哭细细数下来,恰好有八尊泥塑。
每一尊泥塑下都有一行小字,陆煊挨个看了一遍,分别为
“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八戒非时食。”
“这就是八戒庙的含义吗?”
陆煊处于村庙的中央,虽然这里的泥塑都无脸,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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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九章 江流儿(2/2)
的爬上了一家较高的青瓦房上面,默默地注视着这个村庄的一切。
可是直到这些村民找累了,站在原地骂骂咧咧的,陆煊也没能看到先前出现过的年轻人,略一思索,原本紧锁的眉头就不由皱得更紧了。
刚刚的年轻人要真是湘西的人,自己都已经踏入了村庙,还没有动手。
难道说,他根本没有与自己动手的打算? 𝕄.𝕍𝙤𝔻🆃𝓦.𝙡🅰
只是希望在这里拖住自己的脚步?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可以推断出,昭昭现在没事,至少没有被他们杀死,应该是要带回湘西的。
可问题是,他们为何会盯上昭昭呢?
“这样不行,不能再留在这里了。”陆煊目光深沉,脑子里思索的事情越来越多“他只要不主动现身,自己就算是把整个村子都屠了,这家伙怕是也不会出来,与其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不如提前一步赶到大晋北方的边关,有万里符的加持,自己应该会比这伙子湘西的人快,到时候无论是拦截,还是谈判,都还是有机会的。”
“更何况,听洪兴全的意思,真灵教也没打算放过这伙子湘西的人,自己只要不出岔子,再想想办法,让路上其余的真灵教教徒出出力,应该是能够得到昭昭的消息的。”
想到这里,陆煊不再犹豫,直接翻身下房向着村外走去。
夜晚的村落很是安静,除了隐约从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外,没有别的声音。
“你要真想寻昭昭,为何先前不去拜托那擅长追踪之法的刘贤缘,我观他手中的罗盘颇有些东西,说不定昭昭并不是被湘西的带走了,而是被其它事耽搁了?再则就算是被湘西的带走了,有刘贤缘相助,事情不就好办多了。”
陆煊不是没有想过,他甚至是试探过刘贤缘,只是失败了而已。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坦白自己与陆昭昭的关系,只是这样一来就会留下一些影藏的祸患。
他现在已经与左使有了关联,再则加上边关山村一事,被国师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倘若让真灵教知晓他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女子,那么陆煊本打算让陆昭昭在大晋安家的想法也就破灭了。
倒不是不能换其它国家生存,但相对而言,有真灵教维持的大晋比陆煊见过的很多的地方都要好上许多,虽然同样有邪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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