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暮润控制着灵力,意念和他传音,「侧妃是怎么回事?」
「回去给你解释。」阜陆一把把她的灵力抓住,塞进了袖子里,然后目视前方,迎面而来的人。
「三皇兄。」平阳公主走到阜陆面前。
阜陆看着她,「皇妹节哀顺变。」
「多谢三皇兄。」平阳公主脸色有些阴郁苍白,唇色也少了几分血色,「我有个问题问三皇兄。」
「请。」阜陆回道。
「昨夜三皇兄在哪儿?」.
「在我的王府。」
「那为什么你会出现在了宫里。」平阳公主眼神灼灼的盯着阜陆。
「哦,皇妹确定是为兄吗?」阜陆坦然回道:「可为兄昨夜和新欢彻夜未眠,分身乏术,府里的人都能作证。」
平阳公主又皱起眉,难道真的和他没关系?
「皇妹可还有其他的事?如果没有,为兄就先回王府了。」阜陆绕过她继续朝宫外的方向走。
平阳公主沉默了一瞬,「三皇兄可敢对天发誓?」
阜陆头也不回的抬起手,指天起誓:「我姜宏源,昨夜若进过皇宫,天打雷劈,道运弃之,死无葬身之地。」
平阳公主抬头看天。晴空无云,没有半分异常,蹙眉又道:「以玉妃的命起誓。」
阜陆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她,「皇妹既然不信,又何必多此一举。」
言罢再不理她。
平阳公主看着他的背影,双手渐渐攥紧,「别让我查出来,否则……」
暮润的灵力想要从阜陆的袖中出来,被阜陆一把摁住,「现在宫内已经少了许多灵识,你还是乖乖呆着。」
「哦,这个公主怀疑你啊。」
「她没有证据。」
「那她为什么找上你,还一副敌视的态度?」
「你说呢。」
「该不是因为,这场宫变的最后得益者是你,所以怀疑你。」
「呵呵。」
一名官员,恰好遇上阜陆。
阜陆看着对方,拱手半礼,「数日未见丞相,身体可好?」
黄义才刚刚年过四十,但终日为朝廷大事操劳,看起来倒像是五十多的,胡须花白,眼睑发黑。
黄义忙恭身回道:「不敢,臣拜见晟亲王殿下。」
阜陆,「丞相免礼。」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寒暄与朝事无关的闲话,特别是昨夜的宫变,谁都不先开口。
而阜陆越是沉着,黄义就越是诧异,以前的晟亲王可是个藏不住事的,想什么说什么。
「殿下可有空,到臣的府上小酌一杯?」黄义试探着道。
阜陆看了他一眼,笑回:「改日吧,定去讨杯酒喝。」
「好好好,那这就说定了。」他没有直接拒绝,黄义已然满足。以往他和这位殿下,也没有太多交情,所以一下子也亲熟不起来。
离开皇宫后,阜陆告别黄义,骑马回府。
路上,暮润的灵力从他的袖子里飞出,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皇后怎么死的?」
「饮毒。儿子也好,娘家也好都没有了,她活着也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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