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宁远侯让你去了?”楚翊挑眉问道。
沈知微点点头:“嗯,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玩的什么花样。”
楚翊低声开口:“明日宫宴,太后娘娘有意选皇子妃。”
闻言,沈知微心下了然。
见天色不早,楚翊便让流云送沈知微离开。
沈知微摆摆手,王府的马车太过于显眼了,天天出现在鬼宅,搞不好还真以为鬼宅闹鬼呢。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楚翊也不勉强,沈知微一个人离开,快到抵达家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
一道光影破空而来,沈知微挥手便躲开了攻击。手中暗藏的毒粉挥出。
几个黑衣人,前后拦住了沈知微的去路,手中的兵刃在月光下闪耀着银色耀眼的光芒。
他们都蒙着面巾,距离沈知微保持着距离,十分地忌惮她手中的毒药。
两方人马都没有动。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雪地中,刚落下的雪被吹起来。
沈知微身形一动,如同鬼魅。几个人也极快地反应过来,招招致命。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沈知微手臂上有伤,一时间竟落了下风。
嗖!嗖!嗖!
几支利箭破空而来!最前面的几个黑衣人,应声而倒。
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的巷子口,身后的侍卫手中弓箭闪耀着寒光。
“撤……”
话音还未落,几支利箭过来,剩下的黑衣人,眼睛圆睁,死不瞑目。
在景王的铁骑下,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
“沈姑娘,没事吧。”流云放下手中的弓箭,对沈知微开口。
沈知微点头,捂住了肩头,养了这些日子的伤,估计崩开了。
车帘拉开,楚翊瞧着她面色苍白的样子,微微皱眉:“上车。”
沈知微也不矫情,跟着楚翊上了马车。
车内的炭火烧得很暖。
“你这么来了?”沈知微有些好奇。
“路过。”楚翊指了指旁边角落里面放着的银针,是沈知微忘记收起来了。
“主子,这些杀手,是宁远侯府的人。”流云低声开口。
沈知微闻言,并没有与任何的诧异,宁远侯这果然还是动手了,手中这东西还不是一般的重要呢。
“回府。”楚翊看着沈知微面无血色,知道她的伤势怕是又裂开了。
回到府邸,派了丫鬟重新给沈知微包扎好。
“王爷都不好奇,宁远侯为何要杀我吗?”沈知微半躺在榻上,将旁边的药一饮而尽。
楚翊挑眉:“你会说吗?”
他当然好奇,亲爹派杀人置亲女儿于死地。这传出去怕是都天下奇闻。
“宁远侯这些年来,虽然不如从前得宠,却也是朝中红人。你纵然做事出格,但宁远侯也不至于为了脸面杀你,万一被人知道,岂不诟病?”楚翊缓声开口。
“自然是为了这封信。”沈知微从洞府中将那封信取了出来。
这封信在她手中,对宁远侯更多意义上只是一种精神上的威胁,想要让宁远侯认罪,需要更多的证据,还有什么比楚翊更好的合作对象呢?
楚翊接过这封信,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整个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这封信,是宁远侯跟一个人的陷害陆家来往的书信,陆家是冤枉的。”沈知微看着楚翊的神情变化。
“为何给我我?你知道这件案子的主审,是本王和太子。”楚翊问道。
楚翊确实是当年陆家案子的主审。
只是她一直没有想明白,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手段雷厉风行的景王,如何会放陆家一条生路呢?既然如此,何妨一问?
“自然是为王爷当年的手下留情了。”沈知微微笑着开口。
说到这里,楚翊有什么不明白的,低头轻轻地笑了下:“如你所知,当年陆家确实是冤枉的,但是证据确凿,我和太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力周旋留下他们一条性命。”
“那王爷后来没有继续调查吗?”沈知微追问道。
那些资料都是楚翊给她的,沈知微知道几分,楚翊一清二楚。
“当年贪腐案结束之后,朝中的事情杂乱繁多,也没有什么线索,便无人理会了。”楚翊回道。
“那个陆王氏,根本就是有问题的。”
“你觉得,跟宁远侯合作的这个人,就是你二舅母,陆王氏?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楚翊皱眉。
这不符合常理。
“我觉得,从一开始,这就是针对陆家的局。”沈知微自然知道这不符合常理,便将那个嬷嬷说的话,一一说了出来。
“如果这个人,一开始就是针对陆家而来的呢?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王家的女儿,是别人的眼线呢?是谁,对陆家恨之入骨?”沈知微疑惑,陆家武将世家,为人正直,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恨得让他们去死的人,真的没有。
楚翊更清楚这点,看沈知微这困惑不解的样子,轻声说道:“只要盯着宁远侯,他们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对啊!看谁跟宁远走得最近近,便知道了。”沈知微眼前一亮。
“能十几年如一日布下这个局的人,一定位高权重。且隐藏得很深。”
楚翊眯起眼睛,操纵将军府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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