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宋婉仪被两个闺蜜陪着喝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闺蜜江宝怡纳闷地问“你怎么回事儿?不是对二少不上心的吗?突然来这出什么意思啊?”
另一个闺蜜林佳念也说“是啊,你该不会真的想跟二少吧?现在要跟,你可就是小三儿了。”
宋婉仪喝了口酒,哂笑一声“放心,我才不会做小三!”
两闺蜜互看一眼,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都很识趣地没再问,聊起了别的。
“原来小寿星在这儿喝闷酒呢?叫我一顿好找。”贺锦鸿走过来,调侃地笑着说。
“贺总。”江宝怡和林佳念看到他,都热情叫了一声。 m.vod✳t✼w❃.l✡❈a
宋婉仪笑说“谁说我喝闷酒呢?我们聊天呢。”
贺锦鸿看了江宝怡和林佳念一眼,笑了笑。两人也有眼力,知道他们有话要说,离开了。
“看样子失败了。”贺锦鸿幸灾乐祸地笑,“怎么办,好伤心。”
宋婉仪捏着杯子,斜睨他,“贺总,你这么说,忒不厚道了吧?我为谁办事呀?不然能这样?”
贺锦鸿收起笑,一本正经道“好好,我错了,宋秘书舍己为人,该当称颂。”
宋婉仪无力地一叹,喝了杯中酒,说“我在他面前碰了一鼻子灰,不相信也不接受我。他现在的真爱或许真的是夏栀了。”
“你听听你说的这话,你自己相信吗?”贺锦鸿喝着酒,“我是不相信的,老二对你,贼心没死!”
宋婉仪怔愣了片刻,回想刚才贺锦南的反应,迟疑着没说话。
“再加把劲儿。”贺锦鸿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正色道“与宏源合作的事迫在眉睫,我猜他肯定是要在爷爷生日当天拿出来送给爷爷
宋婉仪面露难色,“大哥,我觉得他现在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变得让我有点不认识了,他现在对我也很警惕,刚才他就直言问我,我的所做,是不是你派给我的新任务。”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执念你十二年,不是轻易说放就能放的。”贺锦鸿微微眯眸,沉声道“你把他勾过来,正好也证明了他对夏栀就是利用,好叫爷爷知道知道。”
宋婉仪的眉头微微一蹙,紧抿着嘴,很懂事的没说什么。
“我要是完成不了任务,你可别怪我。”她说。
贺锦鸿挑着尾音“哦”了一声,笃信道“我可不相信你完成不了。”
他说完离开了,宋婉仪默默地喝着酒,心乱如麻。
隔天,夏栀醒来,感觉浑身黏腻腻的,出了一场大汗,烧退下去了。可嗓子却还是干哑疼得厉害,咽口唾沫都像小刀喇一样。
她慢慢坐起来,看了一眼身边,贺锦南早不在了。她又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大海,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有海鸟飞过,有的停在了外面的栏杆上。
她看着惊奇,下床就要拉门出去看海鸟。刚把门拉开一半,身后有人进来了,“怎么下床了?快回去。”
贺锦南迈步走过来,在她身后“哗啦”一下把拉门拉上了。
第58章 我不相信你完成不了(2/2)
海鸟被吓到,拍着翅膀飞走了。
夏栀没好眼色地瞪了他一眼,刚开门被海风一吹,确实有点冷了,不等他再说什么,自动的上了床。
贺锦南坐过来,伸手在她额头探了一下,“不烧了。”
说完,又好像是不放心似的,拿过体温枪又测了一下,“368,没发烧,就先不用吃退烧药了。”
他起身去对面把餐盘端了过来,放在床头柜上,端起一碗粥,用勺轻轻地搅和着,对她说“我叫厨房特意给你煮的海鲜粥,又烙了几张蔬菜饼。”
他盛了一勺粥,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递到了她嘴边。
夏栀沉默地看着他做这一切,心中冷笑,现在整这温情一出给谁看呢?不爱就是不爱,这里又没有外人,装什么呢?
她把头微微侧过,开口说道“你放那——”
话没说完,她就闭上了嘴,这发出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似的,干哑晦涩,一说话疼的想当场去世。
贺锦南也是一惊,“怎么嗓子这么严重?” m❆.vodtw.✮l✵❈✦a
他说完,又看着她哭肿的桃子眼,心里了然,没再问。
夏栀饿了,但不想让他喂,嗓子又说不出话,她只好伸手过去拿碗,意思是我自己吃。
贺锦南说“你现在身子虚,碗又烫,就别逞强了。”
夏栀眼神如炬的瞪着她,倔强的手还朝他伸着。
贺锦南被她瞪的苦笑了一下,“小栀,我这不是装的,你生病我也有责任。等你好了,下顿饭你就自己吃,好吧?”他说完,把勺子再次
夏栀想,不争这一时之气,张开嘴吃了。可就这一小口的粥,吞咽下去,让她立时皱起了眉头。
吃了三四口粥,她就什么都不想吃了,简直像是在上刑。
贺锦南看劝不动她,只好由着她了,帮她躺好,盖上被,端着东西出去了。
刚睡醒,哪还能睡得着。夏栀看着窗外的蓝天大海,心情沉郁,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心好像被人掐住,有一点疼,又有一点酸,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更是他无良品德一再的撩拨自己,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手机突然来了微信,她从枕头下拿出来点开看,原来是阮诗诗发来的。
“小栀,去游轮玩也不说给我拍几张照片,让我开开眼。”
“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这月稿费破万了,等你回来请你吃大餐哦。”
夏栀的心瞬间崩溃,眼泪决堤般的涌了出来,还是诗诗对自己最好!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回消息“好像今天中午登陆。我到家后联系你。”
回完消息,又起来去到外面,拍了好几张海上照片给她发了过去。
贺锦南回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她站在外面,伸手去够海鸟。看着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气不打一处来,粗鲁的给她拽了进来。
“你是不是不想好了?总跑出去干什么?让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就那么难吗?”
夏栀张着嘴想喊回去,可那比破锣还破锣的声音听着都没气势,她气得胸口起伏,最后生气上床,蒙上被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