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含章揍得哇哇大哭的知府家小儿子被他的长随抱了起来。
长随汗流浃背说,“不知是小郡主,我家小郎君冒昧,还望小郡主不要与我家郎君计较。”
知府家小儿子嗷嗷叫道,“你放我下来,我要她好看!你放我下来!”
含章自然要和这个小胖子刚到底,手脚并用地朝知府家小儿子比划,“来啊!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长随哪敢让知府家小儿子继续说下去,捂住他的嘴,惧怕地向柳叔和含章鞠躬,抱着人就跑了。
其他几家见状,立刻也或扯或抱地带着自家的郎君跑了。
柳叔看着含章像是个小老虎一样还在冲那些人呲牙咧嘴,不禁无奈说,“小郡主,他们已经跑了。”
含章哼道,“他们肯定是知道打不过我,这才跑的。” 𝙈.𝙫𝓞𝔻𝙏🆆.𝙇🅰
秦渡眼眶里还挂了泪,“等他们长大,就打得过你了。”
含章鄙视的看了秦渡一眼,“你真是笨蛋,他们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我只会比他们更能打!”
含章打赢了架,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了家。
“哎呦,乖孙,怎么弄这么脏?去哪玩了?”靳素玉看到含章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还被扯歪了,不禁走过去着急问。
含章像是小牛犊一样冲进靳素玉的怀里,靳素玉眼底都染上了笑,把人给抱起来。
含章立刻一骨碌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和靳素玉说了一遍,“我和渡宝在外面玩,忽然来了一群人,要把我们赶走,他们还欺负渡宝。”
“我是渡宝的姐姐,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于是我把他们揍了一顿,将人全都打跑啦!”含章自得的说,“祖母!你说我厉不厉害?!”
靳素玉立马夸赞道,“阿如真厉害,已经能保护弟弟了。”
“那当然啦,等阿娘肚子里的妹妹出生,我也能保护她!”含章信誓旦旦的说。
靳素玉最喜欢含章自信的小模样,可人疼得不行,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真是好阿如,以后也一定是个好长姐,走,祖母带你去换衣服,一会儿该吃饭了。”
含章高高兴兴的跟着靳素玉去换衣服,才换完衣服,她就被画屏姐姐给抱着去找了虞昭。
含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脸天真高兴的围到了母亲身边。
“阿娘!”
虞昭看着她,没有回应她的热情,“今天与人打架了?”
含章点点头,又把和靳素玉说的话与虞昭说了一遍。
还算诚实,没有对她隐瞒。
虞昭点她脑袋,说道,“去面壁思过。”
含章傻眼了,“阿娘,我保护弟弟又没有错,为什么要面壁思过?”
虞昭严厉的看着她,“你只能想到这儿吗?”
含章撅着嘴,固执的不想动。
“画屏,去。”
画屏自然是听虞昭的,可还是犹豫了一下,抱着含章到角落里面壁。
含章委屈的很,老不高兴的撅着嘴,双手抱着胸,想着我又没有错,我保护了弟弟,还打赢了架,阿娘凭什么罚我。
虞昭远远看着含章顽固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厨娘做好了饭,将饭菜端了上来。
萧承安自外面回来,瞧见含章正一脸倔强,一副要哭又不愿意哭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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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我最讨厌阿娘了!(2/2)
。”
“我不要!”含章大声的说,“我又没有做错,我不要道歉!”
“阿如郡主……”柳叔无奈的喊。
他有些无措。
柳叔没有孩子,只跟着虞昭这么一个主子,面对含章这么大的孩子任性,他实在是嘴拙的很。 𝓜.🆅𝕆🅳🅃𝙬.𝙇𝙖
好在,没多久萧承安就找了过来。
他在外围看到了柳叔蹲在假山处,就知道含章在那儿,阔步走过去。
柳叔听见脚步声,扭身瞧见萧承安,眼睛亮了亮,“王爷。”
“我来吧。”
柳叔将位置让了出来。
萧承安提了衣摆,蹲在了那只容小孩子才能过得去的洞口处。
“阿如。”
听到阿耶的声音,含章原本就发红的眼眶,刷的一下就流了泪出来,慢慢啜泣出声,接着啜泣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大哭。
萧承安听得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阿如是他的亲闺女,被他和虞昭一心一意的呵护长大,自懂事后便不轻易哭的。
现在含章在洞里,他又不能像是抓猫儿似得,把人给从里面薅出来,只能继续蹲在外面,“阿耶知道你心里委屈,不明白你阿娘为什么让你面壁思过。”
含章听不进去,仍旧嗷嗷的大哭。
萧承安心焦,看了看这假山,绕着假山走了一圈,忽然站在一处不动了。
他不禁一下子哑然,接着就往前走了一步,把自以为蹲在假山里面,谁也弄不出来的含章给抱了起来。
这假山洞钻进去之后的另外一面,是空的。
绕半圈就能把人给拎出来。
含章小手攀着父亲的脖子,仰着头啊啊的哭,眼泪就像是止不住一样,不停往下落。
萧承安哄了好一会儿,才让含章的哭声慢慢停下来。
她哭得狠了,不停的打嗝,鼻子,眼睛都红红的,歪倒在父亲怀里,那小模样看上去就可怜极了。
她十分失落,哽咽的问萧承安,“阿耶,阿娘是不是有了新的孩子,不喜欢阿如了……”
萧承安闻言拍她脑袋,“谁告诉你这话?”
“我自己猜的。”
含章可怜兮兮的说,“之前在其他府州时,我认识的一个大姐姐,她可好了,可她每天都要做很多的活儿,大姐姐跟我说,以前她也和我一样,很受她自己阿耶阿娘的喜欢疼爱,可是自从她的阿娘又给她生了一个弟弟之后,她的阿耶阿娘就不喜欢她了。”
“每天都让大姐姐做好多好多的活儿,还让她照顾弟弟,她的阿娘也不给她梳头发了。她现在可可怜了。”
“阿娘现在也有了第二个孩子,阿娘已经开始不问缘由的让我面壁思过了,这是不是阿耶你说过的……嗯……前兆?”
含章一口气说了好多话,口干舌燥的,肚子也饿,不禁用舌头舔了舔嘴巴。
渴了,也饿了。
萧承安听完她的话,不知该说她真是聪明,还是该说她杞人忧天。
萧承安说道,“从小时候就不是个爱闹腾的娃娃,也没生过什么大病,只有一次,那时你才三个多月大,不知为何,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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