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很早就知道萧承安是个极小气小心眼的人,见不得她夸赞别的男子,最开始是鲁老太君的外孙鲁景衡,又是翟少棠,王大郎。
她说人家一句好,萧承安便在一旁能阴阳怪气十句。
虞昭被他捏着脸蛋,白嫩的肌肤从他指缝间露出一点光洁滑的肉肉。
“出去看别家郎君,回来还在我面前夸他,天天伺候你的是他还是我?”
萧承安半眯着眼睛,威胁感极强地看着她。 𝓜.𝙑🅾𝔻𝕋🅆.𝓛𝔸
虞昭不接他的话,哎呦一声。
“怎么了?”他立刻被转移了话题。
虞昭捂着肚子说,“动了。”
萧承安原地傻在了那里,低头看向她的肚子,“动了?”
虞昭一本正经的点头,“对。”
萧承安手碰向虞昭的肚子,接着整个人都不动了。
虞昭瞥他,发现他似乎在等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再动一次,让他也感受感受孩子隔着肚皮与他的互动。
虞昭忍住了笑,假装严肃地说,“可能孩子只是翻了个身,继续休息了。”
萧承安有说不出的遗憾,不过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不再与她讨论秦野生到底生得俊不俊,帮她按摩带她去吃晚食。
虞昭吃完之后就睡了,萧承安却没有睡意,精神奕奕出了门,去提审朱大郎。
太子也在,他走过去直接拍在太子的后背上,把太子吓了一跳。
“你这小子,来就来,怎么也不开口!”太子恼道,“知不知道人吓人还会把人给吓死!”
萧承安扬眉,反问他,“忙完政务不回东宫,来这儿干什么?”
“别提了。”太子摆摆手,叹气说,“太子妃她肚子越来越大,再过三个月就要生了,可她的肚子比寻常六七月的孕妇还要大上许多,太医把过脉后,说可能是双胎,可能要早产。”
“这几日太子妃心绪不宁,我便请了岳母来陪她,这几日岳母在东宫时不时唠叨,今晚要回去的早,指不定又是一通念叨。”
太子妃的母亲是个嘴巴厉害的,太子最怕她那张嘴,想着等老岳母睡着了,他再溜回去。
“哎对了,等太子妃生产的那天,得让你媳妇儿进宫陪着她,她现在就信你媳妇儿,其他太医的叮嘱她虽然也会听,但没你媳妇儿的话好听。”
萧承安双手环胸,“在外面等着可以,进产房不行,我媳妇儿也怀着孕,闻不得血腥味。”
“且她该好好养胎,你竟使唤一个孕妇,就算是牛也不是这么用的。”
太子无语凝噎,“你竟形容你媳妇是……”
话还没说完,萧承安便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滚蛋!”
太子推开他,呸了两声,没好气说,“行,我知道了,一定给你媳妇封个大红封。”
萧承安眼睛一转,哥俩好似的搂住了太子的肩膀,说,“我觉得你那盒东海粉珍珠挺好的。”
太子瞳孔一缩,“想都别想!那是给我未来女儿准备的!”
“我有预感,嫂嫂这一胎应该是男娃,粉珍珠他们都用不上,我家孩子自小就在娘胎里乖得很,昭妹妹都说了,一定是个女娃。”
“你不如把那盒东海粉珍珠让给我,给你未来的侄女做几个珠花玩。”
萧承安说得一本正经,好似已经预见虞昭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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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别这么抠嘛(2/2)
之言给说完,“你参与了谋害陛下,是死罪。”
“不不不!我根本不知道!是沈婉如让我将钱带到京城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威胁我让我救她,不然她就将我不是朱家孩子的事情告诉我阿耶阿娘,我没办法,我只能去救她!”
朱大郎被吓得涕泪横流,“我根本不知道她想谋逆,我只是……我只是……”
萧承安声音淡然地问道,“所以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朱家的孩子,与沈婉如合谋,将朱家的银钱转移出去?” 𝓜.𝙑🅾𝙙𝕋𝕎.🅻🄰
朱大郎脑袋已经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僵硬着点头。
“所以,朱家主死的那天,并不是第三人杀了他,而是你勒死了朱家主。”
朱大郎下意识地就要点头,回想到什么,连忙摇头,“不,他不是我杀的,就是其他人杀的!仵作也说了,是他动的手,我那时被他给打晕了怎么会害我自己的父亲!”
萧承安见他还在狡辩,脸色一沉,“事到如今,你还在撒谎!”
“你所说的犯人他身患血症,你可知道什么是血症?”萧承安凌厉看着他,一双凤眸光芒暗沉,带着压迫与冷酷,让朱大郎难以直视。
朱大郎只关心自己,随便找得替罪羊,当然不知道血症是什么。
“身患血症者,体虚晕厥乃常态,更重者瘫痪难以用力,乃绝症。”
“朱大郎,你说你与杀你父亲之人,缠斗许久,还被他给推倒在地,砸中了脑袋后,他还有力气一次将你父亲勒死。”
“一个身患血症已久的人,连杀一只鸡都困难,能打得过这般强壮的你?”
萧承安声音淡漠一字一句,好似高空炸响的雷霆,惊得他哑口无言。
“朱大郎,朱家主和朱夫人自幼便疼宠你,因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几乎将你惯到天上去。”
“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朱家的孩子,暗中将银钱给转移走,朱家主都未曾怪罪过你一句话,你自己闹着救沈婉如,撞得自己失血过多,朱家主拉下脸来本王王府求本王王妃救你。”
“你却下狠手将他杀害,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这都怪他!”朱大郎突然大喊,撕心裂肺说,“他自从知道我不是朱家的孩子之后什么都背着我做!不再让我插手家中生意,甚至打算将我从朱家赶出去!”
朱大郎眼眸赤红,全是恨意,“他甚至暗中派人去江南道查我,调查他真正的儿子是否还活着……我怎么能留下他?”
“阿耶啊,你既然已经错了,何不一错再错,让我接手朱家?你夸过我那么多次,对我保证我就是朱家未来的家主,为什么这么轻易地改变主意,这么轻易的想要弃我于不顾?”
朱大郎又恨又怨,声音癫狂无比。
太子看他这般,冷淡说,“你谋杀养父,为翟少棠忤逆帮凶,孤现在就能为你定罪。”
“你既执迷不悟,不知悔改,那二十四日,就一同与翟少棠,沈婉如,沈知节一起午门斩首吧。”
朱大郎听到这话,终于是忍不住啊啊啊的叫了出来。
太子和萧承安却已经不再听了,看了一眼火速将一切都记下来的主簿,齐齐离开牢房。
“养不熟的白眼狼,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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